“业铭,业铭……”
“说爱我……”
“我、我不好意思说……”
“是吗?”
寒儿,我的最爱,我要用生命来爱你……
***
“斯库!王子又和她在一起!”依咖是哭腔说的,她在十里地外,就看到了属于狼族人的那抹绿光,等她奔回爱戴庄园时,翔子正守护在林子里,显然,楼上发出的一抹绿光,是王子用了法术封印了那个房间,让任何声音都不外露。
她就知道,王子又狠狠地爱了那个女人。
她哭着跑回了狼堡,向斯库抱怨。
斯库缓缓抬头,看着依咖,叹息一声,“男人的心,是最最无法左右的。你说怎么办呢,依咖?王子殿下他就喜欢她一个女人,反正她也活不长了,由着去吧。”
依咖眼泪又涌了出来,“可是斯库……我很难过……什么时候王子才会属于我……斯库,你不是说,会用血蛊来改变王子吗?”
斯库怔了怔,“孩子啊,血蛊……不到最后关头,不便用。毕竟,他是咱们的领袖。”
“斯库!我发誓!我一定要得到王子的爱!即便是他给予游寒儿的爱的一半,我也愿意用我五十年的寿命去换!”
依咖跺着脚哭着跑到了楼上。
斯库愣了好久,才长叹一口气,念叨,“自古多情空留恨啊……”
***
戴陌然早早就出了门。
戴业铭醒来后,搂着怀里的粉嫩小东西,有那么几分钟痴醉和开心。
她爱自己……哈哈……
游寒儿动了动身子,打了个哈欠,歪了歪脑袋,看到了戴业铭。
而且是裸着健胸的性感戴业铭!
(⊙_⊙)
“你、你怎么在这里?”
不过他的胸肌真的……雕塑得极其完美啊。
口水ing……
“哦,某人不是像我表白了吗?不让我走,死乞白赖地求我留下……难道你忘了?”
戴业铭哧哧坏笑着,翻过去身子,平躺着,枕着自己胳膊。
游寒儿撑圆了小红嘴,从上到下,结结实实地把戴业铭打量了个遍,那才后知后觉地狠狠吸了一口气,不是春梦啊?”
“哧哧……春梦?”戴业铭吹了声惬意的口哨,“咦?你原来做的春梦的男主角都是谁啊,说来听听,我很好奇。”
送这丫头去上学的路上,戴业铭继续保持他金贵的沉默,而游寒儿敲着自己脑袋,不停地乱嘟噜。
“我说,业铭,我们发展的是不是也太快了?才刚刚互相表白,就做完了极限的事情了……太快了……”
“人家书上都说,女孩子不多谈几个男朋友,就学不会驾驭男人的本领,我真不该第一个男朋友就栽了啊,要不我再接着尝试几个男朋友去?”
“你、说、呢?”戴业铭阴仄仄地吐字,吓得游寒儿吐吐舌尖,权当什么都没说过。
这个暴君!霸道死了!
“拜拜了,我去上课了哦。”
“慢着!”戴业铭大模大样地说,“你好像忘记了什么哦?”
“什么?”
戴业铭狠狠一瞪游寒儿,“想想!”
“噢……”游寒儿哪里会忘记,只不过她还处于羞涩期,拍了拍自己脑袋,“想起来了……”
吻别嘛……
伸长了脖子,把小嘴巴撅得高高的,终于够到了高贵的戴二少的脸,想着印一下就赶紧离开,却被戴业铭逮个正着,他一偏脸,大手扣在她脑后,直接来了个热烈的法式长吻。
游寒儿从车上跳下去,小手恩在自己胸口上,一边走一边嘟噜着,“要得心脏病了哦,要得心脏病了哦。”
“哧哧……”戴业铭看着这幅样子的游寒儿,禁不住笑了。
电话响了,戴业铭接通。
“老大,家里出事了。”
“家里?什么事?”
“有消息,大夫人陈莲花前天的了急性的脑血栓,现在已经住院了。”
“脑血栓?怎么会这么巧?”
那边的翔子自然明白老大说的这么巧什么意思,“是啊,真是太巧了。”
几个女生都凑在一起,流着口水翻阅着龙娜娜拿过来的限制级的杂志。
“哇咔咔,这个好诶,这个胸膛很有肌肉哦,看上去比较有手感……”
一听这个娇软的声调,就知道是色女游寒儿的。
游寒儿拍着桌子,小眼睛放射着幽幽的光芒,周围却顿时没有了附和声。
“你们都哑巴了吗?”
她好死不死地又喊了一声,贼溜溜的目光仍旧不舍得离开杂志。
全都是清一水的欧美壮男啊……
还好她看过了戴业铭那家伙的超棒身材,才有了点抵抗力,否则这时候,她估计也是捂着鼻子往下看的。
一支教杆点了点她的杂志,某位公鸭嗓问,“很好看吧?”
“嘻嘻,当然了。你也想看?”
后知后觉地看到了教杆,游寒儿那才浑身汗毛竖起,惊悚地抬眼。
俺的个妈呀!
是那个变态老教师!
“哇……”
游寒儿干脆用两只小爪子抹着小脸 ,率先哭了起来,“哇……老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用那个东西打我身上了……”
金属教杆啊……打在身上,还不要了她的小命?
老头子咬牙切齿,“好哇,我说自习课这么乱,原来你带头看这些不良杂志!看看看,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有什么值得这样兴奋地?”
咣!
同学们全都雷倒了。
游寒儿也是挂着眼泪,嘴角抽搐。
这老师,变态得无与伦比啊。
想不到,变态出名的这位老师,这次竟然网开一面,大家都以为游寒儿的屁股要烂成一滩泥,没有想到,他却只是罚游寒儿去清扫学校操场。
“游寒儿,你好幸福啊!”
“真是的,你是不是偷偷地给老师送礼了?为什么这样轻罚你?”
“不会是老师看上你了吧?哈哈哈……”
一群笑声中,游寒儿一脚踢飞了一张板凳,瞪圆了眼睛,吼道,“谁再笑,我就记下他的名字,让戴易翰来惩罚他!”
噶!
这一招果然十分奏效。
教室里无一人敢于发声,每个人都岌岌可危地用爪子捂住嘴巴——戴易翰……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谁敢惹那个狂暴的瘟神?
由此可以看出来,戴易翰的名声有多坏!
众人都避他如同避撒旦!
“我靠靠靠!这也叫偏袒我吗?老天爷!这么大的操场啊!”
游寒儿抱着一把大笤帚,傻在操场边。
一望无际的多功能操场啊,你为啥子那么大?
自己一个人要把这么大一块地方全都扫干净吗?
顿时觉得自己太可怜太可悲了,掏出来手机就拨了1号键。
戴业铭正在开会,会议十分重要,无人乱讲话,连经常喜欢咳嗽的某位仁兄,也竭力憋住了咳嗽的**。
老大威严在座,谁敢造次?
这时候,戴业铭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当即接通,“寒儿,怎么了?”
声调如此温柔。
在座人员无不惊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呜呜呜,业铭,我不能活了啦……呜呜……”现在大笤帚是她的伙伴。
“什么!怎么了?慢慢说!”
戴业铭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就是不能听游寒儿说什么不能活这类的话,他会慎得慌。
当场,戴业铭腾地一下弹了起来,眼里头哪里还有其他人,一撩衣服,站立在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