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戴业铭有点吃惊。
推开了小东西的脸,惊讶地看着她,“你、你、你怎么这样迫切?”
游寒儿小脸皱了皱,扭着肩膀,“废话那么多,快点吻啊。”
在戴业铭撑圆眼睛时,她的小鱼嘴,主动贴到了他的嘴唇上,然后模糊地呜噜着,“我好喜欢你呀……”
额……戴业铭怔了怔,随即淡淡地笑了。
这丫头……竟然爱他这样深了?
好开心啊。
张妈走进客厅,吓得马上又躲回去了。
“你干嘛啊,这是?鬼鬼祟祟的。”管家戴新埋怨张妈仓皇地往里跑,还捂着脸。
一张老脸了,有什么值得盖住的?
“嘘!嘘!”张妈挤眉弄眼的。
“怎么了?”
“努。”张妈指了指客厅方向,“正热火朝天的呢,别过去。”
(⊙o⊙)哦?
戴新捏着脚悄悄地趴过去脸一看,( ⊙ o ⊙ )啊!
呃呃呃呃……戴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了不得了啊!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竟然主动骚扰男人了?
这件事,要尽快汇报给老爷!
游寒儿洗完澡,打开电脑,玩了一会游戏,鼻子贼灵的她,耸了耸小鼻子,“嗯?这是什么味?怪怪的味哦!”
狐疑地转身,她的房门就开了,戴业铭进去了。
“业铭!你来的正好,给我讲故事!”
游寒儿晃着手里的神话故事书,却惊异地发现,戴业铭端着一个小砂锅,“你干嘛?拿着一个锅子来干什么?”
原来,她刚才嗅到的怪怪的味,就是从这个锅里窜出来的啊。
“来,吃补药。”
“啥?补、药?我没听错吧?我又不是孕妇,又不是重病号,我干啥子要吃补药啊?莫名其妙嘛,不吃!”
戴业铭的脸,黑了黑,“必须吃!”
只要他一严肃起来,立刻就是一副说一不二的震摄人的态度,让游寒儿怯怯的,缩了缩脖子,嘀咕,“那总要有个理由吧?”
理由?
总不能告诉她,你中了毒,是绝症,不吃药,就会死的很惨……
他疯了么。
“你最近很瘦,也不长个子,这就是你缺乏营养的表现!所以必须喝药!快喝!趁着热。”
“我不瘦啊,我比她们那些瘦干肌可是胖乎多了,我个子矮,又不影响什么……”
“影响下一代的身高……”
“可是你已经足够高了啊,随你不就可以了。”
戴业铭在这个严肃的时刻,差点笑了场,“你是打定主意,你的下一代一定要和我一起制造了?”
游寒儿撑大眼睛,“难道你不这样想?”
“小祖宗,我也这样想,行了吧?不要打岔,吃药!”
戴业铭把锅里的热汤药倒到碗里,很小心地递到游寒儿嘴边,“来,乖乖地喝下去,一口气。”
“唔……味道好难闻啊,好奇怪的味道啊,我想吐!”
戴业铭干脆直接捏住了游寒儿的鼻子,然后不由分说地,把汤药稀里糊涂的都灌进了她的嘴巴里。
然后放了一颗蜜糖在她嘴巴里,再用自己热烈的吻,融化她嘴里的糖,等到她那汤药完全融进她的胃,他才放开了她。
“真是的,总是这样不讲道理,霸道死了!哼!我生气了,不让你给我讲故事了,你出去!”
游寒儿被那奇怪的汤药呛得眼泪汪汪的,嘴巴里有甜有苦,很古怪的滋味,于是她尽快跑到洗刷间,好好地刷了刷牙。
刷完牙,发现戴业铭躺在她床/上,正枕着他自己的胳膊,闭目养神。
“喂,不是说了生你的气了,让你走吗?你怎么还不走?”
“我累了,来,让我搂着你睡一会。”
戴业铭眼睛一直没有睁。
“切,这么快你就半死不活的了?真会装!不是你刚才凶巴巴地灌我苦药汤的时候了?”
游寒儿嘴巴是刁,却还是乖乖地躺到他身边,钻进他怀里,去看戴业铭俊美的五官,小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抚摩。
“业铭……你如果敢和别的女人好,我会气死的……”
戴业铭嘴角上扬,仍旧闭着眼,轻轻地说,“不会给你气死的机会的。”
“业铭?你真的很累吗?”今晚的戴业铭有点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还说不出来。他老是闭着眼睛……显得很疲惫的样子。
“嗯,累。”
“那我给你念故事听吧?”
“好。”
于是,游寒儿躺在戴业铭的怀里,错字连篇地念着那本神话故事书……
戴业铭搂着游寒儿,听着上句不接下句的故事,内心里非常的温暖。
***
夜风,烈烈的。
几个黑衣人矗立在山头上,一起迎着风。
“据可靠消息,戴业铭已经从今天开始给游寒儿解毒了。”
“哦?想不到他会这么痴情?他不傻吧?哈哈哈……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首领,这个怜毒,如此解毒,二十天就完全解除了,那么我们击杀戴业铭,在哪一天?”
“哈哈哈,从第十五天开始,我们豺族人就对狼族王子进行全面剿杀!”
“遵命!”
“嗯嗯!迷恋!”一点不懂得女孩子的矜持……
“呵呵,迷恋是好事,要继续加油哦。”
戴业铭放开热度持续上升的某寒儿,往外走,“走啦,早饭都准备好了。”
(⊙_⊙) 这、这样就算完了么?
这样子就算打发了她吗?
“戴业铭!我讨厌你!”
戴易翰一头碎乱的发丝,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他昨晚真的一气之下喝了半夜,陪他喝酒的小子们估计都要睡上一天才能缓过来,只有戴易翰身体强壮,第二天可以如常起床。
戴业铭看了一眼吃东西的游寒儿,又看了看戴易翰,说,“易翰,今天我有事,不能送寒儿了,你能不能送她?”
“啥?”不等戴易翰回答,游寒儿先惊讶地抬起头,“你有什么事?”
戴业铭淡淡扫了游寒儿一眼,“早晨有紧急会议,往后这些天,我都不能再送你上学了。”
“啊啊啊啊?戴业铭!你不要以为吃到嘴巴里的就可以不珍惜了,你这是在轻慢我!”
游寒儿的小粉拳头使劲敲着桌子。
戴易翰早就听懵了。
尤其是游寒儿那句“吃到嘴巴里的就可以不珍惜”,充分让戴易翰同学又一次受伤。
知道他们俩阴阳互补了,请不要一次次拿出来刺激别人,行不行?
戴业铭拿起报纸往脸前一盖,“易翰,你如若没空,那么我就安排司机。”
戴易翰那才一个激灵,咧着嘴巴乐呵呵地说,“放心吧二哥,我有空!我最近上学都很准时,都很积极的!”
戴易翰一边暗骂着自己没有出息,为什么送人家游寒儿上个学都这样激动,一边匆匆往楼上跑,洗刷打扮。
游寒儿皱着小脸,撅着嘴巴,扯下去戴业铭的报纸,然后很赖皮地爬到戴业铭腿上,搂着他脖子,谆谆善诱,“业铭君,其实我没有那么小气的,现在男女之间,也就那么回事啦,我看得很开啦,如果你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有了新欢,你大可以告诉我的,我真的无所谓的。”
心里却在恶毒地想:哼!诱出来你的真话,如果真有了小三小四的,我首先要用这个盘子砸烂你这张处处留情的俊脸,然后再找人弄浓硫酸泼了你的小五小六去!
戴业铭哭笑不得,“没有,真没有。我一直拒绝杂食。我是真的有事,公务。”
“切……”游寒儿鼓着包子脸,爬下去,斜视着戴业铭那似笑非笑的俊脸,叹口气,耷拉下脑袋,“唉,那好吧,就让易翰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