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两个字都没有来得及说出来。
要死!为什么她还是那样意乱情迷?
耳边回荡着戴业铭温热的气息,“小东西,你刚才可是有说想要的哦?”
(⊙_⊙)她什么时候说的?
歪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的。
戴业铭幸福地搂着怀里粉白的小肉肉,用手梳理着她柔软的头发,低声说,“累吗?”
“唔,困。”
“我很骄傲啊,竟然拿下了仙霓之神,这应该是我们狼族人几千年来最辉煌的一件事吧,呵呵。”
“瞧把你臭屁的!”游寒儿睁开眼,瞄了一眼戴业铭俊美的脸,偷笑,“身为仙霓族人,可以拿下狼族王子,这才是一场大胜仗。”
“那我请问一下仙霓之神小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呢?”
“啥?”(⊙_⊙)游寒儿马上睁圆眼睛,小爪子一边抚摩着戴业铭胸口的小豆豆,一边鼓鼓腮,“嫁给你?”
“嗯,难道你想让我们的宝宝生下来没有合法的身份?”
“结婚好麻烦的……”一想起来和戴易翰举行的典礼仪式,就觉得头大了。需要宴请宾客,需要试婚纱,走仪式……
戴业铭溺爱地揉了揉她的脸蛋,“小东西,你还不乐意了?怎么着,你也算是个二婚了,有我这个钻石王老五要你,你还不赶快点?”
“屁!二婚怎么了?我还不嫁你了呢!”
要有骨气!游寒儿撅嘴。
“我错了,我错了,请游寒儿小姐嫁给我好了……”
“谁要嫁啊……咯咯咯咯……”游寒儿被戴业铭瘙痒,抖成一团笑起来。
谈判的结果是,半个月之后,在外地市那个辽阔的农场举行他们俩的结婚典礼。
第二天,戴业铭带着翔子去上班去了。
九点,马塞尔开着车,准时来到了爱戴庄园。
“寒儿!准备好了吗?走吧?”
马塞尔摘下他的蛤蟆镜。
“好了好了,这就来了。”游寒儿往脑袋上扣了一顶花边大帽子,在她身后跟着一个妖艳的小“保姆”,提着两个大包,里面都是游寒儿的东西。
“嗯?龙娜娜也要去吗?”马塞尔皱起了脸。
龙娜娜嘿哟嘿哟地把大包放在汽车后备箱,掐着腰走到马塞尔跟前,抬起下巴,挑衅道,“怎么地?不想让我去吗?你这个臭小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诡计,你不就是想要趁机勾引我们家寒儿吗?告诉你,现在我是寒儿的老公的手下的老婆,我会时刻盯着你的!小样的!”
气得马塞尔咬牙切齿。
游寒儿站出来劝,“好啦好啦,都是好同学,走啦,咱们出发吧,那些果子们光等着咱们去采摘了。”
“有些人就是喜欢当电灯泡,也不嫌自己多么的亮,真是讨厌啊。”马塞尔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着阴阳怪气的话。
妈妈的,这个龙娜娜真是气人,又没有喊她去,她脸皮都是有够厚,舔着脸就上了车。
“是呀,有些人就是喜欢当电灯泡嘛,名花有主的女人他都想要挖墙脚,死无聊嘛!”
“龙娜娜!你!”
“哟,这么亲切地喊你姐干嘛啊?可惜了,你姐姐我也是有主儿的人了。咯咯……”龙娜娜嘴巴像是刀子,说得马塞尔一张脸憋得通红,呼哧呼哧直喘气,却也无奈。
从观后镜看了看后面的游寒儿,这个丫头,一副超然的表情,仿佛到乡下去踏青,自得其乐地吃着水果,把这两个人的唇枪舌剑置若罔闻。
戴易翰赤着身子,站在窗户前,向外看着院子里的几个身影。
蹙眉。
那不是马塞尔吗?
寒儿和龙娜娜坐着他的车干嘛去了?
戴易翰赶忙穿上裤衩,然后跳着脚套着裤子,就要往外走。
“易翰……不要走啦,再搂着我睡一会嘛。”贝拉裸着雪白的身子,伸过去一只手,扯住了戴易翰的手。
她爱死了戴易翰这样体力强势的男人……痴迷啊……
“你自己睡吧,我出去一下。”
“干嘛去啊?”贝拉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她的手就被戴易翰毫不犹豫地丢开,那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出了门。
“该死的!昨晚那么缠绵,他还是对我这样冷淡,烦死了。”
贝拉不知道,戴易翰这样急匆匆地赶出去,纯粹就是因为他惦记游寒儿。
在戴易翰心底,性和爱是分开来谈的。
他经历过太多女人了,该玩的全都玩过了,该乱的已经乱够了,相反,在这位花花公子的心里,真爱,反而显得那么珍贵。
贝拉睡过了又如何,她在他心里还仅仅是贝拉,与其他上过的女人一样。
而游寒儿,即便他从未得到过她的身体,却在他心中是最最重要的。
戴易翰和戴业铭的世界观是不同的,可是在对游寒儿的态度上,这兄弟俩,却出奇的一致。
戴易翰亲自驾车驶出爱戴庄园时,他的上半身还裸着,没有来得及把手边的衬衣穿上。
他远远地跟随着前面的车,禁不住耻笑自己,“戴易翰啊戴易翰,你这也算是花丛里流连的三少爷吗?太没出息了吧?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傻傻地跟着人家?”
那一刻他才知道,即便为了游寒儿死,他都是乐意的。
马塞尔带着游寒儿和龙娜娜越走越偏僻,已经远离了城市,来到了郊外。
龙娜娜还和马塞尔抬杠拌嘴,游寒儿吃着零食看着沿途的风景,自顾自赞叹,“哇,这里真是好美啊,虽然已经没有什么绿源,可是广袤得景色也很美哦。”
不过又纳闷,咦?不是说同学们一起去吗?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个?难道同学们已经先期到了农业园?
***
戴业铭快速地处理着桌案上的各种事务。
一杯热咖啡放在他手边,冒着袅袅的香气。
当当!
翔子敲门而入,“老大,斯库已经来了,什么时候让他进来。”
嗯?
戴业铭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眸子里划过一份隐忍的不耐,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曾经屡屡破坏他和游寒儿爱情的这位长老。
“嗯,让他进来吧。”
他倒要看看,斯库非要见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几个手下推着憔悴、沧桑的斯库进了办公室,戴业铭将身子斜倚到老板椅上,手指敲打着把手,正冷飕飕地盯着斯库。
斯库抬眼,正与戴业铭深若幽潭的目光相会,猛不丁地被震慑得浑身一抖。
王子殿下……越发的霸气、沉稳、内敛、深沉。
戴业铭朝手下摆摆手,他们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斯库和戴业铭两个人。
戴业铭讥讽的一笑,“斯库,好久不见,看样子你过的还好?”
斯库马上哽咽了,心头忏悔不止,嘴唇都哆嗦了,手也在抖,“殿下,我……”
“我的时间有限,你有什么话想要说,请你尽快。”戴业铭冷冰冰地打断了斯库的感概。
斯库怔了怔,失魂落魄地点点头,突然戴业铭办公室的小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内间走出来同样严肃的兴路。
兴路!
斯库顿时受到了刺激,睁大眼睛,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兴、兴路……”
“殿下,你让我来,就是因为他?说实话,如果我早先知道是要见这个人,我是不会来的。”
咯噔!兴路的话,让斯库满脸纠结。
自己的儿子不认自己了……
兴路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正眼都不看斯库,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戴业铭淡淡地说,“兴路君做个旁听吧。斯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有什么话要说?”
斯库痴怔了一会儿,才恢复了心情,苦笑着说,“这件事……其实是我不该说的……这是原来我答应女王的……不能说……可是,我怕我将要不久于人世,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戴业铭冷冷地扫着斯库,看着他那张苍老的脸。
兴路一直看着地面,就是不看斯库。
斯库深深吸口气,说,“关于殿下的身世……戴天生不是殿下的亲生父亲……”
呼哧!
戴业铭坐正了身子,眉头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