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啊!大叔,我错了,我做错了还不行吗?我就是跟你说着玩的,真的没有什么男人,真的啊!你不要兴师动众的派什么人来了,我可是没有穿什么衣服,进来之后都跑光了。”
温灵半是求饶,半是撒娇地说道。
赌一次。就说自己没有穿衣服,看看浩大叔会不会让属下来?
果然,那边立刻静了,半晌才传来无奈地暗骂,“s hit!你又跟昨天一样,没有穿睡衣吗?”
“嘿嘿,是啊,屋里太热了。”
白浩南一听到热,马上下意识说道,“嗯,我回去后,安排一下给你们安上冷暖两用的空调,这样冬天也不冷了……”突然又想到,不对头!这是温灵丫头故意扯远话题的!
又怒吼起来,“刚才还没有说完呢!你不要跟我乱绕!男人,你屋里的男人……”
温灵吐舌头,浩大叔好聪明啊,竟然没有被自己绕进去。
“哎呀,求求你了浩大叔,不要生气了,真的是没有的事情,就是编着骗你的,故意气你的……”
“你发誓?”
“发誓,发誓,发誓好了。别生气了啊。”
简直就像是没有尊严的古代小妾一样,恨不得跪下去求他了,温灵说完了才想起来,诶?她为什么要向白浩南解释、道歉、求饶呢?他是自己的啥么人?他又不是自己老公!连男朋友都不是!
鼓起腮帮,“喂!我说你,大叔!我才搞清楚,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啊?你是我男朋友吗?我屋里就是有一个男人,也和你无关吧?我还就有男人了!我还搂着男人做、做那个呢!你管得着吗你?”
一副奴隶翻身做主人的做派。
白浩南怔了怔,竟然被气得笑起来。
温灵,我喜欢你……
这句话差点就喷口而出。
“丫头……”
“怎么滴吧?”
“丫头……”那边声音那么浑厚,沙哑,酒一样浓醉,听的人心里痒痒的。
“鸭头什么鸭头,还鹅头呢!”
白浩南深呼吸,略略紧张地说,“丫头……”
“唔……”浩大叔到底要丫头到猴年马月呢?
“我只说一遍……”
“嗯?”
“想你了……”
“啊?”温灵撑大眼睛,心跳怦怦的好快。
两个人半天都没有说话,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温灵被那份诡异的沉默,弄得心底七上八下的。
好像溺水了一样。
白浩南喘口气,装作轻松而调侃地说,“好了,你该睡了。明天下午我回去,记得,明天晚上时间都给我。”
“额……我说你……”
“晚安,好梦。”
咣!
白浩南扣死了电话,久久停留在原处,心跳飞快。
他跟她说了想她了,她会不会耻笑他?
想到明天晚上就可以看到她了,真的有点迫不及待,归心似箭的感觉了。
温灵才是整个的傻掉了。
大大睁着水雾雾的美眸,嘴巴成O型。
色大叔的话,还余音缭绕。
明天晚上时间都给我……都给我……给我……给我……
“啊!不是吧?呜呜,这个大坏蛋,他不是在告诉我,他明天晚上要OOXX我吧?天哪!”温灵抓着自己头发呜呼哀哉,又眨巴下眼,“咦?他凭什么这样蛮横霸道?哦,他说OOXX难道我就要配合他OOXX吗?”然后又撇嘴,想到另外一点关键的,“呜呜,如果他用强,我肯定是反抗不过他的啦……哎呀,一整晚啊,难道真的一整晚都不停吗?呜呜……我不要活了……”
嘭!
一个枕头把温灵打歪了。
苏藕揉着眼睛,抱着小米粒,骂她,“小贱人,大半夜你鬼扯个球啊,又没有男人,快、点、睡!!!”
晚上做了一夜的噩梦。
温灵只穿了一条吊带的睡衣,赤着脚在前面跑。
而她身后,是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色大叔,白浩南。
“你站住!不要跑啊!”
色魔狂徒白浩南在后面喊道。
不跑?
梦里也会斗心眼的,你以为做梦的时候都是听天由命?
“不跑不行!我不要和你OOXX!”温灵觉得自己跑得好快,风吹得她身上那层薄薄的睡衣几乎要碎掉。
“为什么不和我?难道我不能让你满足吗?”
浩大叔一边质疑着,一边狂追。
温灵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不忘记反驳,“怕了你了,我躲还不行吗?”
突然,白浩南竟然踩着哪吒的风火轮,一秒钟内都包抄了上来,将温灵一下子摁倒在繁华绿叶当中。
他气得狂吼,“越是让你停下,你就是不听,反而跑得更快了!你逼着我用强硬的手段啊!”
强硬?
不要啊……
浩大叔龇牙坏笑笑,“看你还跑不跑!”
苏藕一嘴的牙膏泡沫,推着温灵。
这个死丫头,死死抱着一个大抱枕,晃荡着身子,皱着眉。
“凉白开!起来啦,凉白开!你这个臭小子!你装傻是吧?今天该你去打早饭的哦,不要试图偷懒躲过。”
却睁开眼睛,对上苏藕亮晶晶的色女眸子,猛不丁地惊醒了,张口结舌,“我、我、我有没有说什么梦话吧?”
“说了!当然说了啊!”苏藕诈温灵,“啧啧啧,说的话啊,真是的,我都不好意思学出来……”
腾……温灵因为心虚,脸蛋突然染红了,手指绞在一起,要多暧昧有暧昧。
苏藕撇撇嘴,“喂,别这样表情,仿佛吃到帅哥的凤姐,一脸的色相。你刚才说啊,你把人家帅哥摁倒了在床上,你扑了过去,你还喊着:帅哥你把衣服快点脱下来!”
(⊙_⊙)
温灵猛地抬起头,双眼大睁,挫圆了嘴巴,脱口冲出来,“绝对不可能!”
“咦?明明是我这两只耳朵听到的,你就是那样说的!你完了,凉白开,腐败的色女啊。”
温灵皱脸,理直气壮地反唇相讥,“才不是嘞!我才不会那样说呢!大婶啊,你不要诬蔑我啊。明明是浩大叔追着我要的,我都说不让他再来了,那么大,我还能活吗?我才不会说那样的话呢,那样的色话都是浩大叔说的嘛……”
苏藕抽气。
温灵傻乎乎地嘟噜着,半天才反应过来,用小手捂住嘴巴,惊恐的去看苏藕。
两个人,大眼瞪大眼。
五秒钟后,苏藕把手里的毛巾当作了笤帚狠狠甩在温灵的身上,训斥她,“凉白开!你竟然做这样不齿的春梦!”
当当当……敲门声。
两个女人向声音发源处一起看。
门是开着的,某个颀长的身姿,是杵在客厅里的。
“呵呵,怎么每次都可以听到你们两个女人,说一些正常女人不会谈论的边缘话题呢?我听了都不好意思了……咳咳,到底是你们太前卫太开放了呢,还是我太OUT太保守了呢?”
某位先生轻描淡写的慵懒声音,比加了牛奶的咖啡还要舒服。
暗哑,磁性,弹性。
嗬——!
苏藕心里说:
上帝啊,请允许我华丽丽的昏过去吧……
她的八神庵啊……她怎么可以让他看到自己彪悍、粗暴的一面?哇呀呀,后悔死了!
温灵眨巴下眼睛,惊异地叫道,“成先生?”
廉康甩了一下他遮住半张脸的淡红色的斜刘海,哭笑不得,“一个觉,睡得你把称呼都改了?不是喊成哥吗?”
“哦,成哥。成哥你这么早来我们房子干什么?有急事吗?”温灵打量着廉康的穿着,一身欧版偏瘦剪裁的休闲燕尾服,是改良过了的,加上了今年的服装流行元素,显得他这个人,穿衣服非常时髦,而且高档。
“也没有什么事……”
“慢着!成哥,你是怎么进来的?”
苏藕也瞠目吃惊。
是啊,门在里面是反锁死的,她又没有过去开门,那么廉康先生是怎么安然无恙、云淡风轻地站在屋里的呢?
两个女人齐刷刷地去研究廉康的手……他不会有什么开锁万能钥匙吧?
廉康摊摊手,“什么怎么进来的?明明是你们没有锁门的啊,开着一条缝,我就推门进来了……”
没有锁门?!
苏藕吸气,用拳头凿着温灵的脑袋,凶她,“凉白开!是不是你昨晚粗心忘记锁门了?你这个有心没肺的家伙!”
咳咳咳!
‘八神庵’一咳嗽示意,张狂的苏藕突然一惊,大铁拳变成了温柔的柳枝,轻轻抚摸下温灵的脑袋,咬牙切齿地笑得很难看地说,“我的亲亲啊,以后再敢不锁门,我就打爆你的头哦~”
廉康抿嘴偷乐,单臂搭在温灵卧室的门框上,啧啧地说,“我也很喜欢你睡衣的这种图案,很可爱。”
温灵眯眼笑,“呵呵,是吧,我眼光不错吧……”
睡衣,睡衣,睡衣……睡衣!!!!
啊啊啊啊……
温灵又尖叫,这次是真的钻进被子里当缩头乌龟了。
天哪,她的香肩雪肤都被成先生看去了!太亏太亏了!
要知道,她的睡衣,可是质地很差的路摊货,比纸都不如,薄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