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吃,幸福的样子,还有那眯起的眼睛,这样的帅哥,即使看着也是养眼的。静下来的他总是带着说不出的祥和。上来的菜带着雾气,氤氲了眼眸。
“没有你做的好吃!”尝了一口顺其自然的说了出来。手顿住,两个人同时一愣,这样仿若撒娇的言语是那时候。
那时候,我们还小,但是由于训练严肃等等原因,发育极快,看起来好像十六七的孩子,其实只是十二三岁的小孩。
他请我吃饭,学着那些小绅士。带我吃那个城市最好吃的中国料理,即使当时我们明白饭店很大里面的菜未必好吃,却还是享受其中。
我每次吃起的时候都说说:“没有你做的好吃!”
他便会很臭屁且宠溺的说:“那我回去做给你吃!”
我说过他的厨艺非常好,好的想起来都十分想念。然后他会像大师傅学习,回去的时候肯定会做给我吃。
即使是野外任务,我也能吃到很可口的菜,因为他的厨艺。我想,他的厨艺如此精湛,至少是因为我。是的,至少有很多的原因是因为我。
因为初次见面的时候,小屁孩根本不知道饭菜原本生的模样!
“你走后,我的手艺生疏了许多。”他说。
我含着勺子:“不会,上次吃了还挺好的!”
“那我回去还做给你吃?”他看着我,很期盼的眼神。
“不用了,我现在也会做饭了。”我说着,笑得温婉。
“在小城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好好了解谈过。”
“没有必要的。”
我看着他缅怀的表情,莫名的心烦,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王娜的事……我是故意的,你知道的,她跟在你身边没有好处!”
他说着,言辞诚恳,或许别人会以为他是为了王娜好,而我却知道,他这样说的意思。
王娜,她是拿我当朋友,却也是拿我当往上爬的竹竿。
以前,她拿着我的名义找司徒翊。
现在,她又拿着我的名义找芮鹏坤。
我不是刻意的调查,只是偶尔的一次听到了。
可是,我还记得她在我一个人时的唧唧哇哇,还有那个路的转角,无人处,每天弯腰给流浪狗猫们撒食。以及那个天台上,笑得明媚说:“新一凡,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有什么事就找我啊!”
“不需要你的帮忙!”我冷哼着说道。
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在那个冰冷的岁月,她陪伴了下来,她握着我的手说:怎么这么冰啊。
然后每天为我暖手。
其实我是天生的体寒,无论冬夏都显得比平常人体温低了点。
我都习惯了。
“我没有帮忙,只是她这样认为你!那么你也没有必要了不是吗?”他说道。
是啊,王娜永远不知道,对于她我根本没有必要故意的示威!
“你管的可真宽!”然后抿唇一笑,抬头说:“你有朋友?”
他疑惑的抬头,看到了那个真正温婉的女子,走路都带着些脆弱。眼眸含水氤氲,无限委屈一般,红唇轻咬,看着我们,欲言又止。
“小雪。”他叫道起身:“你怎么来了?”
“我……”她低头坐下,没有说话,眼角却调训的看了我一眼。
这种女人才会喜欢示威,我想着不由笑了。
“好久不见,慕容雪。”我大方的打招呼。
本来仿若捉奸的慕容雪则显得小气了。她先是侧头看了一眼司徒翊,温柔的眼眸在瞬间释放爱意:“没有,我只是路过。”
然后转头看着我,带着明显的诧异:“是新一凡哪?真没想到会遇到你,你怎么在这里?”
看来她还是不知道我是月邪•;琳达拉斯的事。也是,大概大家都觉得应该都知道了,没有必要特别的说,阿宝都是喜欢叫我君凡。叫我月邪的也都走了。
“恩,我也是路过,一会就走!”我笑意浓了起来,在看到司徒翊对慕容雪那样体贴的时候,却仿若全身的力气被抽光。
即使笑,还是疼痛。
“你看起来脸色似乎不好,有事吗?”她忽然问道,然后又对着身边的司徒翊说:“你真是粗心,难道没有看出来一凡身体不舒服吗?”
俨然是以当家女主自居了。
我笑:“没事!”
“刚刚还好好的,你怎么了?”从小和我在一起的司徒翊,只见过我受伤,却没有见过我生病,唯一的一次。他见了,就那样慌张的,送我去了医院,一路颠簸的背着,即使不舒服,我却十分眷恋。
“我说了我没事!”口气不由的重了。
慕容雪瞬间红了眼:“我,我们也只是担心一凡你……”
“算了,那我送你回去吧!”司徒翊看来也是担心我,只是看了一眼慕容雪最后紧张的问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我说完就要起身。
“不行,我送你!
“你怎么送我?你又没有开车来!”
“我让人送来!”
“你够了!还有完没完?我受不起!”有些恼怒,心口阵阵的疼痛让我没有办法保持完美的笑容。
和我说了几句大声,饭店里很多人都看了过来,我有些恼怒的甩开他压着我肩膀的手。
他看了看周围的目光,也有些尴尬。
“算了,翊~她自己回去吧,我还没有吃饭,你陪我好不好。”慕容雪这时候撒娇的说道,确实很肯定的语气,因为她知道,这样给司徒翊一个台阶下,他一定会接受。
司徒翊看着我有些苍白的脸庞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真的可以吗?”
我耐着性子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在门口的玻璃上,还可以看到他担心的脸庞和身后愤怒的慕容雪。
我真的无意争什么,只是害怕再在那里呆着会疼死的!
只是到药铺买了些止疼药,回家的时候王娜已经不在了,我也是知道,昨天她那样说,一定是已经决定了一切,现在看来,她也是安排好了住处。
我只是有些难过,她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并不了解的男人,就与我这样生气,质疑我的目的!
躺在床上,我又拿出了上次娜雅走的时候留下的药。
我只是会些外伤的医术,现在看来,还真是不管用。
听到外面有声音,我疑惑的喊道:“王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