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把耳朵贴在可能是门板上听了听,咿!这里边有间歇的咝、咝小动静!心里琢磨着又往门边把耳朵贴紧,声音比刚才大了!
奇怪,里面似乎有喘气声和轻微呻吟声!噫,我心中释然果真是个隐蔽的门。同时有着顾虑揣测着,培丽娅大概不是走的这个门,可能另有别的不知通道!这个门里好象是一个屋子,屋子里的人、或是动物有病,看来还有我没见到的人或动物。
离开门板思量着又仔细寻去,我仰头低下把整个屋内,包括洗手间上上下下全看了一遍,除了这三扇门之外,其它连个缝隙都没有!我又顺墙走着在墙壁和地板用左手这里轻轻敲敲,那里拍拍打打,看来都是实体,并没有传来空洞声。
“也可能是培丽娅穿墙而去!”我暗思着,“不能啊!艾丽丝讲过穿墙得需要极快的速度,几步远就能加速度这怎么可能啊!再者到大的镇上一百多里路她是怎样走的,既没有看到直升飞机或别的快速器具,她速度为什么异样快,那么远的路程就是有汽车,处在高山险峻悬崖峭壁中也开不了!
飞毛腿倒是能行,但她的速度比正常汽车慢多了!还有那么重的东西,起码得有几百斤,是怎么带回来的,没看见她有什么运输工具,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痴想一会儿,不能在洗手间和外屋呆得太久了,怕的是引起她们的不满和怀疑!思量着走出洗手间,从外屋进到起居室,看着她们只能装作顺便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这个山洞里就你们两个人吗?是否还有其它的人或动物。”
2
艾丽丝和培丽娅一人伸出一个指头,两只鸟儿扑扇着翅膀分别落在两人手指上面。艾丽丝迷茫但又有些警惕的睁大眼睛:“是啊!就是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的人,动物就是这两只我们喜爱的金翅鸟。”她们瞧着我眼畔露出了怀疑、好像审视贼一样的目光。
“咦,我怎么听着像是生物的喘息声。怪事?”我心中越来越不安疑惑着。
“主人,他是谁呀!”两只鸟儿伸出花花绿绿的脖子,在床栏上燕语莺声吃惊的问道。“啊!这是你们新来的主人,刚到洞里几个小时,我们以后就在一块儿!你们对他要尊敬,在一些事情上听他的话。”她二人瞧着我同时叮嘱。“是!”两只金翅鹊说。
听她们这样说,我由不安稍稍平静一下,惊奇近距离打量着这两个鸟儿,嗬!没想到这两个飞禽精通人语,并且长的美丽极了!比鹦鹉强过千百倍,在地球上还没有看到过这样漂亮的飞禽。
一只有着绿色微短羽毛的头,脑门顶冠上带着一个红绒球。尖尖的,略带弯钩的嘴。两只亮晶晶的、又圆又深的幽蓝眼睛;两只翅膀金色金鳞的!身上脖子往下是红色的羽毛,到了中部逐渐变成绿色,翅膀往下是金黄色的羽毛,红肚囊,略带向上弯钩的尾巴一尺多长,从身体尾巴根开始到尖部由绿变蓝变红。
另一只深蓝色很细短羽毛的头,两只圆圆的碧蓝眼睛又大又亮。顶冠上镶着一个黄雉尾,约有二寸多高,脖颈往下由红变成浅蓝色羽毛的身子,同样也是金色的翅膀,翅膀下由白到黄的肚囊!
身子后部到尾巴尖依次是白、黄、绿、粉红和红,尾巴尖处羽毛往上卷着,在不同的地方观瞧,颜色深浅也有很大变化,少数时又是平卷或向下的!两只鸟儿身子后半截一直到尾巴尖,不知是什么东西放射出萤火虫一样、五颜六色的幽幽辉光。
淡红色鹰钩似的爪子,娇滴滴黄莺般的声音!一只嘴比另一只嘴略短些,看着这是一双训练有素的鸟,连我这个不太喜欢鸟的人看了它也叫人喜爱!和古代神话传说中的凤凰相比毫不逊色、各有千秋;但比凤凰多了灿烂、靓丽斑斓的荧光,一口燕语莺声和人一般能说会道的巧嘴。
“这鸟儿真是特好看!”我心里不由得赞叹反映到嘴上!“谢谢夸奖!”两只鸟儿扇动四只金色翅膀娇滴滴的、带着童音的尖嘴,两双圆圆的眼睛看着我说。
3
培丽娅一会儿看着我,一会儿看着鸟儿嘻嘻笑着说道:“你看,这鸟儿多会说话。金翅鹊,过来在屋子上空给健迪做编队飞三圈,然后你们互相亲个嘴睡觉去吧!”
“是!您们晚安。”两只鸟儿相距一尺组成简单的编队,洒下一路五颜六色的辉光飞了三圈,然后把嘴张开,在空中扑闪着翅膀吻了一下又合上,做了一个漂亮的前翻动作,之后落到第一个‘冰箱’上面,一只鸟儿叫着一长两短,另一只鸟儿叫着一短两长,箱子自动嵌开了一道10厘米宽的缝,两个鸟儿钻了进去,箱子适时盖上了。
我见了心悬担心的在思索着:“箱子盖得严丝合缝,鸟儿能行!这么出奇的鸟儿不得憋死么?从古到今天止这可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在我看来世上就此一对无比珍奇的飞禽!噫,她们可能是在箱子底下留有缝隙,使空气流通金翅鹊呼吸得到保障!”
艾丽丝微笑着把南边靠西侧的壁柜上面打开,拿出二个枕头和一条毯子,放到东边的床上铺好,起来看着我:“健迪,睡觉吧!你和培丽娅在东边这个床,我在西边那个床睡,晚安。”“呀!什么?”我疑惑着!“你和培丽娅在一个床睡。”艾丽丝又说了一句。“不行!”我驚詫瞪大眼睛急切又慌忙说,“再说一句‘男女有别’,我怎么能和她一起睡呢!”
“原来这个床就是培丽娅在那休息睡觉,你们各睡各的,不盖一床被子!怎么,你不愿意吗?”艾丽丝有点疑惑又差异的问。“我在地上睡!你什么意思,不是爱人怎么能够和她在一张床上睡!”我还担心着,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啊……没什么!我们不是情人!”培丽娅显得很是困惑,“健迪,怎么也不能让你在地上睡!”走到西边那张床瞧着艾丽丝,“我和你一张床吧!”“也只有这样了,”艾丽丝在她那张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这下满意了吧!”
我心中不快傻里傻气的想:“她们是在干什么!监视我还是别有目的!……情人!自己半残的身体,别人能看得起么,一定在耍戏我。”心中惆怅没有说什么倒在床上。她们看着我上东边床躺下,两个上西边那床脱了外衣,一条毯子盖了下半截身子睡觉去了。
这时候,劳累惊恐半天歇息下来我觉得有点困乏,可是一躺下来又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思绪万千如麻,得怎样把这些事弄明白!一会儿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会儿又转头向她们那床瞧去,艾丽丝、培丽娅闭着眼睛可能已经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