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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洗脸吧!”培丽娅面带笑容不知从哪儿端来一盆水,“来,我给你洗洗!”她说话间走到近前把盆水放到椅子上看着我,拿着手巾做出了帮我洗头的姿势。“自己很渴,她们却要我洗脸……。喔,我在爬山时出的汗多,浑身脏兮兮的,的确也该洗洗了!”自己傻呵的拉下眼帘看着那么一盆水我在想。
又思着:“自己有一只手能动,在家总是我自己洗,已经习惯了,再说洗头还要别人帮忙吗?”我又挑起眼帘看着培丽娅显得很拘谨,“我自己能洗,不用麻烦你了!”
“你自己洗,能洗干净吗?”她心中有点不悦但和善说着。从她脸上看出,也在不解的看着我。“谢谢你,能啊!”心中不愿意别人帮着我洗,就是我妻子在的时候也不可能麻烦她,尽量自己的事自己办,尤其是遇到不熟悉的女人!
虽然她和玲铃从身体到面容、眼神一般无二,神态形似想同!但玲铃已去了那麼多年,她怎么可能复活呢!想着把头插进水里用一只手洗了起来。培丽娅显得很尴尬,拿过毛巾愣愣的待在那,看着我游离的目光手足无措不知怎样好!
洗完脸拿起培丽娅递给我的毛巾擦干,心里想着离开这两个天仙般的美女,过一会儿让她们送我出去下山回家,虽然我是一只手,农活儿不等时,还有一些着急的活儿没干。“健迪,你过来一下!”艾丽丝在第三个‘冰箱’前眼睛朝这边招呼着我。
我看着她心中诧异:“啥事!”疑惑的走了过去,艾丽丝示意我到靠东边的‘电冰箱’面前站住看着她。“好!你就站在这儿!”她轻声说。我站在那儿,心中看着艾丽丝不解其意瞪大了眼睛,心里不托底痴想着:“哎!她让我站在这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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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丝微微一笑把按钮轻轻一按,只见靠我这边电冰箱的表盖,向拉扇门似的分别向后瞬间退去,里面不知什么快速一闪,瞬间露出好像是个过去从电影里看到的四、五十年代照相机的镜头,随之又变成25寸老式彩色电视机一样大荧屏,从上边开始向电脑似地逐行迅速点亮整个屏幕。
随着一道不太强的荧光照在我的身上,这是在脑部四周,从我的身体大约距离一米形成一个立体环形屏幕,头部坏死的部分脑血管在旋转着,屏幕在有规律的跳动自动上下移动着,随着箭头指处再放大到身上肌体细微处!
从头到脚,就连那块隐蔽部位都一划而过,整个身躯五脏六腑……。弯弯道道大小粗中细血管,就连整个脑部都一览无余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怎么?我的下部分隐私在她们眼前暴露无疑了!这……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羞愧难言摇摇头看到这些豁然明白放心了,心里如一块石头落了地:“嗨!以为是干什么呢!原来是给我检查全身体格,着重点是大脑,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反复操作,看来很细致。”
瞧着我的大脑上部红白相间、弯弯道道,粗大主动脉血管、中细血管,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血管有快有慢在流淌!从血液形状上看粘稠度已经很高,其中脑部一个中细血管已经被稠腻的血栓给堵住了,旁边还有脑血管破裂旧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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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艾丽丝在观查着身形没动,手也没动也没有说话,只是大眼睛在不时眨了一下,眼珠慢慢在动。咦!仪器里是自动程序控制吗?——怎么我没有看出来,也不象是自动!她怎么想的怎样做的我不明白,是心中所想随心所欲吗?在脑血管被栓住和破裂的地方,箭头所指处象电脑屏幕中画出一个矩形,随后把这个矩形放大到整个屏幕。
“这种无形的东西是什么!”我心中不解诧异着,过了一会儿涌动一个想法,“很有可能是气功里的‘意念’!对这种似有实无,亦虚亦幻看不见、摸不着,到现在为止仪器测量不出来的东西,艾丽丝怎么可能把它运用自如呢?呵!她们还有这样检查脑血管病的先进仪器,太好了!”
随即又想:“先进仪器自不必说,是个有形的物体,‘意念’这种无形的东西是什么,既不是象电流在压力下无形流动,虽然肉眼看不见,但能用仪器测出大小强弱,且能产生磁力线,两极导体相碰霎间产生电弧,压力低也能产生火花!
又不像有味或无味的气体,虽然看不见但有个体积问题,并能通过加大压力变成液体,还是能够通过仪器测出,或是看不见的无形光线,通过专用仪器也可以检测出来,而这看起来真的是一无所有,等以后熟悉了找个时间我得问问它们的原理!”
培丽娅一边慢慢的走了过来,微笑着一边看着我的透视图像,一边说着相似外国语言我听不懂的话语,走近了停下在我脑部对着血管,指指点点和艾丽丝在交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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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兴高采烈,喜笑颜开站在映视机旁,一边看着脑部透视图像一边笑着向她们问道:“你们的仪器是自动的吗?按照一定自编程序进行,或是自动分析,进行切块找出病因……!倘若不是,那是什么!还是思维要做什么的‘意念’,心里想着让它到哪它就到哪吗!”
等着过了一小会儿,……咦,她们好像没听见似的,两个人守在那还在不错眼珠的观察着图像,轻声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嗯!这是怎么,也许我问的过多不好回答!“——怎么样?我得的脑血栓能治好吧!”我提高了嗓音。艾丽丝扫了我一眼用两手拍了一下,荧光变换了,一行行我不认识的字和符号布满屏幕;看着画面我有点茫然别打扰了,她们在想治脑血栓病的问题,这个时候问肯定不高兴,过一会儿准能回答!
在一边满心欢喜睁大眼睛脸带微笑想着,‘她们的仪器这么高级,我这病治好有盼头了!”呆呆的看了她们多时心里想着,我挠挠头怎么还不回答我的问题呢!
过了一会儿艾丽丝微微笑着说:“你下来走吧!”一边把机器关掉一边看着培丽娅和我,把快要遮住眼睛头发朝后弄了一下:“咱们再研究研究,然后才能确定。”我下来一听心中不快脸变忧郁没有了笑摸样,迟疑的走到洞边望着东边远方无穷叠叠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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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些失落暗暗想道:“要说她们没治过这种病,这怎么可能呢?这种病在全世界也都是第一号杀手,并且有逐渐上升趋势!现在各国都在抓紧研制治疗新途径,细致入微的探索最佳方案,新药特药研制层出不穷。她们的仪器又是那么先进,连我自己都看出来血栓在哪个部位,花怪或精灵怎么还说:‘研究研究’呢!莫不是像我担心的那样,她们这样做是存不良目的,很可能别有不好、阴险不为人知的企图?”
我这么胡乱猜想着,又回转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艾丽丝和培丽娅好像一同知道似的,她俩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小会儿培丽娅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我:“健迪,我们给你治病,因为你这病特殊,这是感冒发烧引起的吧?病因别样复杂,总得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来,这样才能保证有把握万无一失。”
听她们这样一讲,我心中有点疑惑:“哈!真让她们把病因说对了!”也不好说什么,半天的劳累和没喝水,只觉得嗓子眼里冒烟,口干舌燥很不得劲,肚子里边感觉空空的难受!
我四处环视着水缸在哪,目光在多个物体上游走一会儿没有找到!心中也对这漂亮的两个姑娘充满怀疑,本来对这暗山洞不知根底,她们是做什么的,为什么看来是明洞,实际是暗洞里,别是某国的特务住在这执行什么任务,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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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丝瞟了我一眼,走到地桌从上面拿过一个带水的玻璃杯递到我面前:“你很渴,喝点水吧!”我看了她们一眼担心着又怕喝了有毒的东西,如一些微毒的迷幻液饮鸩止渴,又一想不管这些,我是一个残疾人,悲惨的境况一穷二白还怕什么,自己光明磊落,对外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再说,且来到山洞里,只能是随她们摆布,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只能见机行事!接过玻璃杯放在嘴边,把水咕嘟、咕嘟一饮而进,渴的感觉很快消失了!
“哎,别是慢性毒液,可能暂时没什么事,慢慢毒素侵入身体里可就糟了!”我看着洞外斜影担心着,太阳已经偏西了!
我心里嘀咕,“在这山洞中有点悬,不知能不能放我回去!”把玻璃杯放到桌子上看着她们,“对不起,求你们把我送下山,今天日落前得下山,怎么也得回去,跟我的孩子交代一下!免得放心不下牵肠挂肚,明天早晨再来。”
艾丽丝听了皱起眉瞪大眼睛瞧着我、粉脸顿时沉了下来:“不行,我们不是强你所难!因为这山洞特殊,里头有一些MNSH机密的东西,你在我们这要老老实实的呆着,多咱我们走的时候让你出去你再出去,否则别怪我们不讲道理……!”
我一听变了脸色生了气,转过身去瞪着眼睛显着怒容看着山洞外边沉默着!“自己对她们不了解,诡秘莫测,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思来想去,“你有千条秒计,我有一定之规,只能是不卑不亢,沉着冷静应付。”随之把胸中的闷气压下,脸色微平静默默回来腿搭在床边低头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