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趟多了,自然也就熟悉起来,男人有时告诉他,有事尽管说话,起码在咱金城县说话还占点地方。敬贤唯唯诺诺,点头称是。女人递了敬贤一张烫金的名片,让他有事联系。
其实敬贤也明白,病不瞒医,灾不瞒佛。男人把话说给了小活佛听,也等于了让敬贤也知道了他的事。所以对知情者他岂敢掉以轻心?只能拉为亲信。但他也明白凭人家那势力,灭他跟捻死个虫儿一样容易。
敬贤不敢用敲诈的口吻,或用德顺去要挟祥义的想法去与这位县某领导谈,只是毕恭毕敬的把自己的想法,与祥义说话的口气,用电话告诉了那位领导,希望能帮帮忙。
那位领导只嗯嗯的在电话那头应着,没有说行与不行。敬贤只好放下电话。
此时的祥义对敬贤恨透入骨,因为他打听到了那点丑事是敬贤往外说的。好你个敬贤,你原来这么不是东西!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他知道敬贤不会甘心,还会来要那个破庙地方,还有秀琴男人。
既然你们两家都想争那块地,为什么不让更多的人来争呢?
他这几天也在琢磨怎样让敬贤老实了,也想出口气治治敬贤。只是他考虑的不算太成熟,没有大的把握,他也不敢冐然行动。他有他的经验。有时打蛇不死,反被蛇伤。
旺财回来了,领着那位仙风道骨的道长。旺财把道长安排好,就跑到我这儿来了。进门就说:“勇,那女的说什么时结婚呀?”
我不动声色的地洗着脚,故作没听懂旺财的话打岔说:“哎呦,今这累噢,腿都累折了,腰都弯不下了。旺财,递给我毛巾!”
旺财赶紧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拿毛巾给我。我一边擦脚,一边说:“这膀扇子也不知是受风了,还是累的,老疼了!”
“好,哥给你揉揉肩行了吧,快点说呗!”旺财看出我在拿架子,赶紧献殷勤。
我笑道:“嗯,这还差不多,是个当哥的样。”
“你这个事吧,我觉得,唉,怎么说呢?……”我皱起眉头,一脸的欲说又止的样子。
旺财急了,抓耳挠腮,直跺脚:“你道是说呀!”
“不说吧,不忍心,说了吧,又怕打击你,让我左右为难呀!”
“你那意思是寡妇死儿,没指望了呗!”旺财有点泄气。
我赶紧说:“不是,我是说,这么好的一朵鲜花怎么能插在牛粪上嘛,太没天理了!”
“切,我咋就牛粪了?这么说人家同意了?”旺财眼又冒绿光。
“你瞧瞧你那没出息劲,进门子就没离开说亲这话题,拿的酒呢?”
“嘿嘿,酒自然少不得,哥哥不是渴着吗?心情你要理解。”旺财从大黄兜子里拿出了两瓶酒及凉菜。
我故意叹口气道:“早看出来了,重色轻友,唉,我误交损友啊!”
“你的事,应八九不离十了吧!下一步看你的表现了,我可给你费老了劲了,你要再弄不成我可帮不了你!”我又说。
“嗯,嗯,我知道了,大白桃也给我说了,都帮忙不少,我会努力的!”旺财忙说。
“还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我们尽力帮!”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