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贤终于挺不住了,小香猪又死了一个,怪异的手法如同出一辙。这让他感到从内心深处的疼痛,还没有见到回头钱就让什么给干掉了,这不是拿着钱打水漂玩吗?钱扔到水里还有个动静,这么着扔钱连个响也听不到。
正如街上人们流传的那样,起初小活佛看见那老太太就哭,只要小活佛一哭,那老太太顿时就没了身影,可是后来渐渐的跟习惯了似的,小活佛竟见她不哭了,还跟她聊天。更让敬贤受不了的是,每逢晚上必出来骚扰他。他即便搂着小活佛睡也没什么效果了。
上次说不会影响我,所以我各方面疏于防范,结果造成好多地方被动,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敬贤只能赔笑脸,临走还往车上给领导搬两箱子水果,跟在领导身后的女人,眼皮也没撩他。盖好后备箱就走了。
就在昨天中午,祥义突然的就去了庙里。自从敬贤接管庙以来,祥义也没有来过庙里,这让敬贤心里咯噔一下子。
祥义说:“敬贤哪,这阵子庙里的香客多么?呦,这功徳箱里的钱也不少啊,今呢,给你念叨个事,庙是村里的,这香客捐的钱呢,你知道,我们村子还不富裕,修缮这庙花了不少钱。将来这庙还要扩建,还要重修,这资金从那里来,只凭这些香客们捐的钱了,这叫取之民,用之于民。是吧。当然你也做了一定的工作。付出了一定的辛苦,这个不能磨灭。
“你不信,我们家小活佛不在这儿了这庙肯定一分钱也不挣!”敬贤继续说:“我们家小活佛在庙能挣钱,在家能挣钱。不信换个地也肯定还能挣钱!”
“你甭那拿那个压制我,我敬贤又不是吓大的,去年我在家干了那么久,也平风浪静,这个是周瑜打黄盖,愿打的愿打愿挨的愿挨!我又没去他们家拽他们来,我犯的是那门子法?如果村里和我二八分成,我绝不同意!”敬贤态度坚决,似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怪不得你今天来跟我讨价还价,原来这里都是冲着罐子吃喇叭,有(圆音)原因的。放心吧,我宁愿回家自己干去也不会答你的条件!”
“你小子快亅8拉倒吧,还放眼全世界哩,一眼看不见大堤村的大柳树,就傻了逼眼了,说那话不嫌寒碜,我,呸!”敬贤感到福不双至,祸不单行的打击。
“敬贤,你什么态度!但你不能污言秽语的胡说八道,还成天是别着钢笔,提着毛笔的识文断字的人,就说这话?”
“我别着钢笔,提着毛笔,我是批发笔的啊?我装的挺像,吃的挺胖,挎着钢笔,不会算帐行了吧?我的话不好听,你好听也是口蜜腹剑,狼心狗肺,我猜不透你那花花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