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看着他,眼中虽兮得厉害,却是仍看得分明,原来卸开面具的他竟是这般地俊美,好一张玉白的面孔,他的手正在拔着她的衣,一件件地往下掉,身体也越来越凉。一种莫名的潮红润上秦瑶倩美华丽的脸蛋,怔然心动,心跳在这会竟是不受控制地狂跳。
直到他卸除她的亵衣,露出那里面的肚兜,秦瑶的心怦怦地乱动。身体却是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任着面前的男人拔动着自己。
楚聂风的手触到她的肚兜的带子,犹豫了下下,“瑶儿,得罪了。”轻扯间,带子滑脱了下来……
“呃……”秦瑶吟了声,自己已经赤露露地暴露在对面男子的眼前,虽然他遮着眼,可,她却确信,他已经看到了自己。一颗芳心跳得更快了,瞅着他的脸,几乎都能想像得到他会来抱她爱她……聂风哥哥,这真的就是聂风哥哥吗?秦瑶芳心蠢动不止,脸膛上羞得更红了。
楚聂风双手搭了出去,抵在她的胸口之上,微微地感觉到她心跳的加剧,这会不止她,他自己也是有丝莫名的紧张感。
“瑶儿,把气息放平缓点,不要用劲,慢慢适应我的力量。”楚聂风推出斗气,斗气过体,替她慢慢地抚平那些伤痛和隐患。在心脉之处停留了会,修缮那受损的五脏。
过了不知多久,楚聂风感觉到她的气息已然聚拢,治疗得差不多了,便收紧力道。这会,秦瑶的身体软了下来,倒靠在楚聂风的身上。
楚聂风触到那赤露露的娇体,猛被烫了下,忙一把准备将她扶起身来时,岂料对方竟然用双双纤臂勾绕住了他的脖颈。
“聂风哥哥……”一声酥软的轻唤,震得楚聂风眉心一紧。
楚聂风立即感觉到不妥,忙欲用劲将她推开时。
秦瑶忽而袭唇而上,微微地吻了下他的脸庞,柔柔的声音荡着委屈,“聂风哥哥,不喜欢瑶儿吗?”
一抹湿濡感觉袭上脸颊,楚聂风是一阵难堪,待听到她的话语时,脱口而出,“不是。”
“那就行了。”秦瑶美脸上绽开得若五月的娇阳,赤露的双臂绕住他的脖颈,完全未有任何遮掩的身体倒在他怀里,头靠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有些起伏不定的心跳,仿佛这就是她想要停靠的港湾,“瑶儿就知道,聂风哥哥是最爱瑶儿的。”
楚聂风听着眉毛更蹙得紧,爱她?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他怎么会忘记那在南烨的皇城地道里,疯狂和楚天奇纠缠在一起的身子是谁的。
也许在那会,这颗对她的心就已经死了。楚聂风的心瞬间冷了下来。就当秦瑶一手欲要摸上他的胸口探入他的衣襟时,一双有力的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悬在半空。
秦瑶疑惑地看着他,还没说话。楚聂风已经迅速推开她,站起身来,“对不起,你还是须要多休息。”
说罢,也不再理她,直觉再呆在这里会很尴尬,她是楚天奇的女人,日后可能会成为自己的皇嫂。那么对她…他不会有什么想法。楚聂风想到这里,解开眼上的布条,迅速地走出木屋。
留下秦瑶一脸纠结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聂风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就弃我而去?聂风哥哥……”
秦瑶低睑下头,看着自己的赤窘的身子,瞅到那地上他扯下的布条,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她一眼,为什么?聂风哥哥,难道你已变了,那曾经暗地里一直追寻着自己的目光已然看不到了,这是为什么?
秦瑶紧紧地用衣服捂住自己的身子,伏在床上,沉冥地思索着什么。
……
楚聂风走到那湖畔,看着那湖里荷叶片片,花苞待放,想起许多尘封已久的往事,曾经的幼时,两小无猜,却从来就是对影成三人……
而今,瑶儿她长大了,已然不是以前那个她了。
楚聂风在心间悠然地叹息着,望着那湖中自己的影像,一动未动。那是怎样的一张脸,怎么可能属于自己的?这般的不真实,让人难以触碰。想到那个高傲轻狂的身影,更想到那对自己的毒咒,楚聂风心间倏然一痛。
一只青蛙跳过,泛起珠花滚落在荷叶上,更在湖畔荡漾起点点涟漪,一圈又一圈,像内心那时刻不安的忐忑,不知何时能停止。楚聂风一怔不怔地看着,就当那涟漪快要平复下来时。
蓦然,一道疾快的斗气冲了过来,再次激起那水波泛滥。
楚聂风想也不想,未回头手心翻出,紫芒的斗气朝着那刺过来的斗气精准地攻了过去。
砰!两股强气相碰,擦碰出火花,照映在这晨间的乡村湖畔。
楚聂风回头间,已斜睨到那欺上的白影,微有些惊异,“叶晏双?”
“哼!怎么,你还会感到意外?”叶晏双冷嗤道,肆掠性地望着他,眼底揶着那股轻狂。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楚聂风问道。
叶晏双没有答他的话,反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朝着他无情地甩了过去,“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告而别?”尤其是那两个“勿念”两字,看着真是极为扎眼。
原来当她看到这张留条的时候,便已猜想到楚聂风准是又赴皇城找那秦瑶去了,竟然背着她去约会老相好,叶晏双当时就跟了过去,只不过,到了瑶池殿时,他已成功从梅长苏手中救出秦瑶,并带着她离开了。
这一路,叶晏双是寻着他们的足迹和气息撵了过来,才在这木屋旁发生了那个可恶的紫色身影。
楚聂风沉吟了下答道,“上面已经写得很清楚,我有要事要办。”瞅着叶晏双,不禁问道,“你看到令弟了没有?”
“别跟我打岔,什么叫要事?要事就是和那个女人在里面鬼混是不是?”叶晏双面色阴霾下来,声音凌厉,抬起右臂,用蛇鞭指向他。
楚聂风藐着她,敢情她这是来找他算帐的?好端端地,一大清早,这是招谁惹谁了?就被凭空诬蔑?就算是抓奸也是在床上的不是吗?
想到这些,楚聂风板下脸来,“叶晏双,你无理取闹什么?”接着不再去看她,扭过头,朝着另一边走去。
“楚聂风,你找抽!”叶晏双狠狠地骂道,手中一动,那蛇鞭朝着他身上挂去。
啪!一道凌烈的鞭力哒在他身上,挂破了衣服,在颈项处拉开一道刺痕不平的血迹,待到第二下过来时,楚聂风已然扬起一掌捏紧了那蛇椎。
楚聂风凝视着她,目光现出难忍的精光,压低声音,“我起誓效忠于你…不等于我什么都要听你的!”说罢,放开那蛇椎,不再看她,快速地疾步而去,步入那树林里。
叶晏双捏紧了拳头,看着楚聂风的身影,有一种想要把他撕碎的冲动。眼光斜睨向那木屋,很好,趁此机会杀了那个狐狸精。
叶晏双冲了过去,砰!一脚踹开那木门,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可恶!让这贱人给跑了。”叶晏双冷声道,面色清冷下来,砰砰!蛇鞭甩了过去将那张仅有的木床给击了个粉碎,这些还不够,叶晏双冷笑着,出了屋子。
站在外面,叶晏双看着这木屋,嘴角邪冷地勾起,眼神冰冷,从心间盘踞出一袅细细的光团,那便是龙魂异火的芒硝刺种,吸了一口气,倏地拉出在手心,“给我毁之!”霍地推出。
一团红滟滟的火团立即击中在木屋上,这不是点燃那么简单,轰隆!这力量瞬间便摧毁了这木屋。飙滟的火将那屋子烧得连渣都不剩下。
仿佛这样,心底才好受一点,可,为什么还是有丝不爽呢?叶晏双随即收拢蛇鞭。看着那片树林,眼眸呆了会,忽地步伐有些凌乱地朝着那树林里跑了过去……
这会那隐匿在湖底的人儿这才敢露出头来,俨然便是那秦瑶。
原来那会,秦瑶察觉到屋外的异样,以长期做卧底的警觉性和敏感性,秦瑶迅速地掩藏起来。
这会秦瑶露出水面,看着这片已经平静下来的树林,是松了口气。但刚才最后叶晏双那可怕的力量让她胆惧了数分。
这女人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是梅长苏派来的杀手吗?不过,看样子,似乎对聂风哥哥很有意思。若是梅长苏派来的杀手,又怎么会认识聂风哥哥呢?还真是奇怪了。
秦瑶想着,倩美狼狈的脸庞上微拧。也不敢从那水下起来,直觉,这女人是来杀自己的。刚才若是在那木屋里,只怕这会已变成了尸体。
于是,她继续隐匿在水中,等到完全地安全时再作打算。
……
而那远走在树林中的楚聂风听到爆破声音,暗叫道,“糟了!”立即折回到那木屋处,木屋已被毁,哪里还看得到叶晏双的身影,就连那秦瑶也消逝不见。
这会,天空下起了沥沥的细雨,飘飘洒洒地落在这片湖畔。千丝落湖,更荡起无数的点点水花。
“瑶儿!瑶儿!瑶儿!”楚聂风焦急地呼唤道,不会,她不会死!为什么?该死的,自己为什么要离开?明知道怒气在头上的叶晏双恐怕不会放过秦瑶,而秦瑶此时又是伤痛连身,恐是没受伤时都不一定打得赢叶晏双,这会,更不会是她的对手了。
想到这些,楚聂风是焦躁难安,要是秦瑶有个什么,那自己是一辈子都要背上这良心债了。
“瑶儿!瑶儿!你在哪里啊!你不能死!”楚聂风继续呼道。雨打湿了身体,视线都有些模糊,却无法让神经更清楚,直觉这会神经都一扯一痛,他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若秦瑶真被叶晏双给杀死了,自己会怎么做,会不会有些崩溃感,他根本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