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以前还是自己太善良是不是?
南流风调息着,但是确实是无济于事,这种毒,确实是越调息压制毒发,毒就在筋脉里窜得越快,南流风感觉到的筋脉似乎都要断掉了,他顿时恼怒起来。南流风倏然就扑向清蕾,狠狠地咬着她的嘴唇,大掌也肆虐地捏擵着她的娇躯。
因他过重的力道,清蕾吃痛地蹙起眉,感觉他的大掌竟然探到了她腿间,她眼中满是愤怒,却无可奈何。
“好极了,小丫头,本来本王没打算这么快就破你身,现下就是死,本王也要得到你!就是下地狱,本王也要拖着你,有你陪着,本王怕什么?”南流风一双红宝石般的双眸更加通红得更加妖诡,因毒变得乌青的俊脸青得恐怖,像是发了狂的野兽,再不受控制。
他的一双有力双手几乎都要将清蕾给撕裂。
“南流风……”清蕾怒吼。
但是南流风根本就不管。他现在已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了。
随着裂帛的声音,南流风撕裂了她的衣裳,没给她准备的时间,蓄势待发欲入侵她,在这千均一发之际,清蕾并没有慌,而是汇聚念力,竟然将自己念力又重新激起,自己的灵力势如破竹,猛地冲破他功力的限制,清蕾身体一能动,立即对着他的命根毫不留情玉膝猛力一顶,她的力道也是极大,南流风脸色瞬变,“丫头,唔……你想让本王断子绝孙吗!”
“意图侵犯本姑娘,这种下场算是轻的。”清蕾玉拳一挥,劲道十足,南流风一手捉住她的手腕,她抬腿踢中他腿肚,他硬生再受一脚,试图用自己的腿压住她的腿,瞬间二人在床上过了数十招。
就近打法,清蕾的招式出乎南流风预料的快、狠、准,南流风本来就不占上风,加之又中了毒,一下渐渐处于劣势。
玉掌紧扣住南流风的颈项,清蕾微眯眼好像母老虎一般压在他身上,冷冷地说:“南流风,你逼迫我,就不要怪我心狠,我水清蕾从来也不是什么善类!”
她的声音也是恶狠狠的。
看着清蕾那几乎要喷出火一样的眼睛,南流风冷笑起来。
“呵呵,有意思,这是本王第一次受制于人,而且还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说出来,谁相信?”南流风诡异地笑了起来,“可是蕾蕾,你要想杀本王,怕是没这么容易,本王不可能被一个小女子控制住,更何况你是我的猎物,小蕾蕾,你记得,你永远是猎物,而我,则是猎人。”
他那双红宝石眸子中射出两道寒光来。
听着他的话,清蕾身躯一僵,感觉背后正好被他手里不知何时冒出的冰凉尖刀抵着,他的尖刀一动,刀尖儿刺入了清蕾的后背,鲜血顿时浸润了出来,清蕾轻轻地眯起眼睛,沉声说:“南流风,你想怎么样?”
“蕾蕾,你真是一个宝贝啊,让本王梦寐以求的宝贝。好吧,你的清白身本王暂时留着,反正现在也有心无力。”南流风邪气的红瞳里冒着淫魅的光,“你呢,扣住了本王的咽喉,而本王也可以一刀捅进你美丽的身体,不如我们同时放开,喘息一下如何?”
清蕾想了下,微微点头,“好吧,我数一二三,我们同时松手。不过,南流风,我劝你耍花招,否则,你真的会死的很惨,相信我说到做到。”
“蕾蕾,真是让我伤心,难道在你眼里,本王就连这点信誉也没有?不用数了。我先放!”南流风率先松了手,清蕾立马下了床,整理了下身上被撕破的衣衫。
南流风依然充满邪气地躺在床上,修长美丽的手撑着颈项,长长的黑发凌乱地散落在被辱上,就好像是一丛丛妖冶的黑色玫瑰,那本来苍白如雪的肤色因中毒而全身泛青,血色瞳眸妖娆魅惑,却另外有一种说不出的蛊惑的邪魅风情。
妖孽的美男就是美男啊,即使是他如此不堪的时候。
清蕾看也未看他一眼,直接下了床,走到墙边的柜子前,她身上的衣服被南流风那个妖孽撕破了,总不能这样走出去。本来想随便拿件衣服先穿着,哪知打开柜门一看,见柜中竟然整齐地挂满了一套套精美清雅的少女女衫,而且件件都是她喜欢的款,喜欢的颜色,不由冷哼,“这么多女人的漂亮衣服,别说是你用来穿的,想来你的这座鬼屋藏了不少娇。”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随便一看,每一件都是质量高贵,而且尺寸跟自己的一模一样。
“喜欢么?”南流风妖冶的嗓音飘过来,“蕾蕾别误会本王了,你仔细看看。这些都是新衣服,而且都是你的尺寸,本王目测你的身姿尺寸,请了金伦国最好的裁缝帮你赶制的。我希望你能穿上我给你的衣服,所以,我将它们带来,这次,我真的是十二分的诚心,我真的是希望能和你在一起。”
妖冶的眸子闪过,他的语气却是十分的诚恳异常。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一定会被这个绝美的拥有着别样魅力的男人所折服吧?
纵然他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人,又怎么样?
但是清蕾……
清蕾心里虽然在那瞬间也闪过一股怪异的感觉,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随手拿了套衣衫,南流风饶富兴味地盯着她,打算好好地欣赏她换衣裳,岂知,她脱了身上的旧外衫随手一抛,那破烂的衣裳好像一朵花一般冉冉绽放,遮掩了他的视线,再等衣衫飘然落地,她已换好了新衣,衣服很合身,南流风笑笑,自己的目测不是普通的准。
然后,清蕾走到南流风的床边,静静地抱着双肩看南流风的样子。
她似乎带着一种研究一般,好像在想怎么办?
“蕾蕾,在想什么?怎么处置本王?本王已经中了你的毒不是吗?活不了很久了是吧?怎么。舍不得本王死?”南流风悠然吐出这句话,血红色的妖瞳熠熠发亮。
“南流风,要不是我曾经将你当做朋友,我真恨不得你现在就死。你知道,想占我便宜的人的下场吗?”清蕾冷冷地说,一想到南流风竟然想侵犯自己,她就十分生气,想占自己便宜的男人估计还没出生呢,无论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辈子。
一滴滴汗水不停地滴落下来,南流风那因过于隐忍毒发的巨痛而手脚微微抽搐,他勉强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吧,清蕾,如果你想解气,你慢慢地看我死,也许你的气就消了。”
“哼,南流风,虽然你可恶,但是我说过,我曾经当你是朋友,好吧,我不救你,也不会杀你,你是死是活,就看你造化了。再见!”清蕾冷然说完,立即按下石门机关,石门向旁移,她美丽的身影一闪,待石门关上,纤细小手立即往石室的机关一拍,机关立毁,石门无法再打开。
南流风,我看你有没有命活着,如果你能活下来,那就是我放你一马,也不辜负曾经我们是朋友,如果你死了,那也是你罪有应得!
隔墙听着清蕾离去的脚步声,南流风苦笑一声,他勉强地喘息了一下,又次盘腿而坐,慢慢地调整自己的呼吸,运气,吐纳,鲜红的血液自他唇角流了出来,他柔声说:“蕾蕾,你就这么恨我?想我死?”
随着运气,他将自己体内的毒血逼了出来,他那本来已经发青发黑的脸色又逐渐白皙起来……
依着记忆中的路线,清蕾在蜿蜒错杂的地下暗道往地面而行,一路上的机关都如先前南流风带她进来时一般,并无改变,南流风明知她能过目不忘,却还让她清楚一路的路线,说明南流风并未想限制她离开。
南流风一个人在地底深处的石制卧室里,身中剧毒,唯一的门又被她毁了开关,连求救都不能,必死无疑。她有一种冲动,想回去看看他。
他们毕竟曾经是朋友,他曾经对她那么好,他曾经那么温柔,在暗黑森林中,他曾经那样豁出命来帮自己得到白骨之花。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真是让清蕾过于伤心。
南流风,你要我怎么对待你?
好好的人不做,你为什么要成魔鬼?
心中突如其来盈起的焦虑使她神色微变,脚步隐然。她真的有点犹豫。
南流风是因为野心太大,也加上太喜欢自己,太放弃了作为普通人的权利,而选择变成一个妖孽……
可是,她闭了闭眼,刚才的一切又好像放映电影一般不停地在眼前,那一切都让她愤恨,尤其是她被南流风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告诫自己,以南流风妄图强要她,对她的所为,死不足惜。
想到这里,她跺跺脚,从地道里又窜了出去。
自己失踪了这么久,明铉夜也不知道自己去哪里了,他和嘟嘟一定着急死了。
就在清蕾离开后不久,南流风已经调息完毕。
虽然清蕾的毒够狠够辣,但是南流风现在早已经不是原来的南流风了,他现在突破了魔功第七重,他现在简直不是一个凡人了。
清蕾那么强的毒,竟然也未能耐他何。
随着他的调息,他那本来发青的脸色已经慢慢地褪去,又恢复了那好像是冰雪一般无限洁白晶莹的脸色。
他竟然已经自行解除了清蕾给他下的毒。
他轻轻地张开了那好像是滴血红宝石般的眼睛,却看到了眼前一个恍若神仙妃子一般的美丽女人。
娇艳的淡蓝色云裳,淡淡鹅黄色的丝绦紧紧地束住了纤纤柳腰,再网上看,娇美如花的脸颊,高贵优雅的气质,就好像是九天仙女下凡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