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警,方寒叫了120,准备送这被打伤的夫妇去医院。
方寒刚拨通了120急救中心的电话,正在和急救中心的人沟通,可有两个社会青年却是走了过来。
“你他妈爱管闲事不是?”其中一个虎头虎脑的社会青年道。
这社会青年说着,还要硬夺下方寒的手机。
而方寒却是稳稳的拿着电话,一脚出方寒踹到了这个虎头虎脑的社会青年的肚子上。
只是一脚,方寒便踹的这社会青年栽倒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没爬起来。
而另一名社会青年见方寒动手,捡起一块砖头要往方寒的身上砸,方寒身形却是一晃却是施展风过无痕到了这名社会青年的背后,方寒用左手拿着电话,而右手则成掌刀状,一下子击中了这名社会青年的后脑勺,硬是将其打晕了过去。
方寒放倒了这两人,但却也没耽误打电话。
而剩下的十几个社会青年见状,却是各个掂起砖头或是掏出匕首朝着方寒围了过来。
方寒打完了了电话,见到这阵势方寒并没有跟这些人直接对上,他却是选择了跑路。
方寒这一跑,那十几个社会青年气焰更胜,一个个紧追不舍。
但方寒也并没有完全放开脚力,一段拉锯后,这十几个社会青年却是因为体质的不同,分散了开来。
这些社会青年平常也没怎么锻炼过,快跑一段路,竟然让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气喘吁吁了起来。
而方寒见状却是停住了脚步,方寒选择了原路返回,这十几个社会青年体力有所消耗,方寒出手更为容易一些。
拳,腿,掌式,方寒基本上一两下便放倒一个。
等方寒回到了那栋危楼前的时候,吓跑了两三个,方寒也懒得追,其他的社会青年统统被方寒放倒在了地上。
方寒正要去搀扶那受伤的妇女,可远处却响起了警笛声。
虽然是方寒报的警,可碰到警察后,方寒也不容易脱身了。
方寒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想了想方寒却是叫出租车司机朝着乐高乐夜总会的方向行驶了过去。
而快到乐高乐夜总会的时候,方寒给谭欢喜打去了电话。
在人多的地方,打伤了那么多混混青年,方寒这次可算是扬名立腕了。
但人怕出名猪怕壮,事情闹得太大了,难免警方会找上自己。
方寒给说谭欢喜自己晚上无事,想去找谭欢喜闲聊,谭欢喜现在正在乐高乐夜总会里,他让方寒先过来。
方寒去了乐高乐夜总会。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苗疆,五毒教总坛。
夜深,幽幽夜色内,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女子,正在抚琴。
筝琴之声甚为优美,一旁的侍女不仅被优美的琴声吸引,连热茶已凉都没有发觉。
“花信来时,恨无人似花依旧。又成春瘦,折断门前柳。天与多情,不与长相守。分飞后,泪痕与酒,占了双罗袖。”白色面具轻声和声吟唱,这歌调中沾染着几分惆怅,一曲落寞,那侍女才缓过神来。
“小主,您方才所吟的可是北宋词人晏几道的《点绛唇。花信来时》?”
“是,霜儿,有客人前来,你再去沏一壶碧螺春寒。”白色面具女子吩咐道。
侍女看盘中的茶杯已凉,急忙道:“小主,都是我不好,您的曲子太动听,我都忘了茶已经凉了。”
“无妨,下去办事吧。”
“是。”侍女赶紧下去沏茶。
“贵客听曲这么长时间,为何不献身一叙?”白色面具女子语有所指。
三声清脆的掌声传来,一个儒生打扮但长相却带着几分邪魅的男子走了出来。
“皇甫教主果然不愧是五大传奇之一的西幽,不仅毒术天下一绝,琴声也如此优美,忘某倒是差点忘了今日来此之事了。”儒生挥舞着描绘着牡丹的折扇,走到了白色面具女子的身前。
“折扇中有牡丹,又有一身麝香之气,再看阁下的打扮,难不成是秘局元婴期长老不邪书生忘此生。”白色面具女子道。
“忘此生?哈,单凭身上香气,装扮,皇甫教主何以认得在下便是忘此生,又何以评断在下是元婴期修士?”儒生雅然问道。
“我此一曲有扰乱心神的作用,就算是金丹期修真者,也未必能自解这琴音之毒的,而观阁下,步履盘稳眼神澈透,全然没有中毒的迹象,天下间能修炼出元婴者也是有数的,听传闻,忘道友你酷爱牡丹,你这扇面上的牡丹,流颖栩栩,倒是让我猜了个七八分。”白色面具女子道。
“哈,妙哉妙哉,皇甫教主,果然不愧是五毒教的副掌教,那皇甫教主可猜的出忘某今日来的目的?”忘此生轻舞手中折扇问道。
“论剑峰。合纵连横。”白色面具女子简单两词开口。
“看来皇甫教主隐居在这苗疆隔世处,对外面的事情确实掌握的相当透彻,但忘某今日前来,乃是为了三件事情,皇甫教主你少说了一件。”儒生笑吟吟道。
“那最后一件又是何事?”白色面具女子问道。
“虚无之境,和氏璧。”忘此生道。
白色面具女子倒是一声淡笑道:“忘道友你何以见得,我会答应你这三件事?而且你们秘局一向视我们五毒教为邪教,只是碍于苗疆族人众多,没对我等动手而已,你如何有信心让五毒教和秘局合作?”
“哈。”忘此生悠然的将折扇叠起放在了琴台上。
“忘某知道现在五毒教上下教务,全为皇甫教主一人做主,而且皇甫教主之前曾经在论剑峰收集的人血中动了手脚,此时怕是那动了手脚的血液已经被论剑峰所用,既然皇甫教主无心和论剑峰合作,与秘局联合,岂不是让手中的筹码更多?而且忘某今日带来了一样东西,略表诚意。”忘此生手一挥,琴台上却出现了一个红色的锦盒。
“此乃天蛛砂,有使得肌肤再生之效,哪怕是全脸烫伤,只要涂抹这天蛛砂待死皮褪落,容貌即刻复苏。”忘此生言道。
“肉身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美貌与丑陋皆在人一念之间,忘道友,怕是要枉费你的一番好意了。”皇甫琼淡然道。
“哦?”忘此生,又拿出了一份玉简。
“皇甫教主可曾听说过,天地双响这两门奇功?”忘此生悠然问道。
“伏羲神天响,阎王三更响?”皇甫琼的声音有了变化。
“我知道皇甫教主对琴音秘术有一定的研究,这份阎王三更响,全当在下这次来的诚意,若是皇甫教主愿意答应我那三件事,与我们秘局合作,此物和天蛛砂尽可拿去。”忘此生颇有自信似得说道。
“久闻不邪书生口舌如簧,妙语连珠,今天却是见识了。”皇甫琼同样是一挥手却是将琴台上的天蛛砂、玉简以及筝琴尽数收下。
“小主,碧落春寒已经泡好了。”侍女恭谨道。
“给贵客奉上吧。”皇甫琼道。
而忘此生则笑吟吟端起茶杯道:“既然皇甫教主愿意合作,那么接下来忘某也开诚布公了。”
论剑峰拉拢血阳边城、一贯道对阵秘局。
而秘局也拉拢五毒教,和儒释道三教入世。
这场鱼死网破的斗争,谁能成为最后的赢家还是未定之数。
方寒暴打了那帮强拆的混混。
他现在在乐高乐夜总会,方寒想了想没有跟谭欢喜说他暴打那群混混的事情。
当时围观的人多,路口也有监控摄像头,如果警方真的要找自己的麻烦,那让谭欢喜帮忙还不如给李长富打电话。
“对了欢喜哥,前一段有个叫马骥辽的说是你的朋友,来我公司委托送东西,你和这个马骥辽的关系怎么样?”方寒来乐高乐也是来看看谭欢喜。
自从腊八进去后,谭欢喜在江州的名头更胜,而且谭欢喜现在包了一个稀土矿,一个采石场,财力较之过去更为雄厚。
“方老弟,你应该说的是那个倒黑车的马骥辽吧,那家伙是个能人,这家伙早年的时候坑蒙拐骗什么坏事都做过,我跟他联系也不多,不过这家伙确实有本事,能走私进口车。可能是以前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提到过方老弟你的事儿,他留心了。”谭欢喜笑眯眯的说道。
方寒点了点头。
“对了方老弟,我有件事情,也正想跟你说,我在江州包了一个钼矿,我这边的出货量现在越来越大了,这一块的物流我想包给你们做。”谭欢喜道。
“这不是个事儿,明天我去公司了,让他们直接去欢喜哥你那个矿上。”方寒笑了笑道。
“还是方老弟你爽快。那就这样定了。”谭欢喜笑眯眯的说道。
方寒和谭欢喜聊了一会儿。
从谭欢喜那方寒得知,上次在苏杭桐庐县杨新村,那个无恶不作,说‘村里一半都是他的娃’的村支书,已经暴毙。
真是报应,但方寒心里清楚的很,上次帮谭欢喜的忙,暴打了杨新村的村支书杨广,临行之前,方寒可是在杨广的身上施展了七绝离恨的。
从施展七绝离恨的那一日开始,杨广的命数就不超过七天了。
本来王若梅让方寒早点回家,可方寒却一直等到了凌晨十二点,快一点的时候才回到了诗意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