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君子渊已经来到了姚思思身后,邪魅的声音道:“姑娘好装扮,我上次倒是没有看出来。”
姚思思被这一声吓了一跳,扭头看清来人之后,迅速的伸出手指拉着自己的耳朵小声嘀咕:“思思魂不怕,不怕。”
确定快速的心跳稳定下来之后,才气势汹汹的对着君子渊道:“红衣恶男,那只能说你有眼无珠。”
君子渊的身后的女子红绡显然没有认出姚思思,上前一步冷喝道:“你放肆!”
“红绡,不得无礼。”
他一见姚思思怒了,也不觉得害怕,当然也不会被姚思思激怒,脸上倒是笑得更欢:“姑娘教训的是,如果在下没有记错的话,姑娘应该是叫贾茗姿吧!”
“是,现在可以离我远点了吗?”
姚思思极力忍住想飞踹他一脚就走的冲动,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跟着董寒衫聊着天。
君子渊有些挫败,当即没有请示姚思思就坐在姚思思身边的板凳上,带着暧昧的口吻:“茗姿小姐是担心会喜欢上在下吗?”
“你说什么?我会喜欢你?”
姚思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像我这么优秀这么帅气的男,不论是在美女中,还是在美男中,都是很受欢迎的。
但是,请注意一点,虽然我是人见人爱三山五岳、无人不识、无人不知、打遍天下无敌手、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红衣贼君,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当正妻,别妄想我会为你推掉其他的美女。
你看怎么样?”
君子渊极品自恋地昂着脸,鼻朝天,得意忘形,不过只有红绡看到了自己主子眼底一闪而过的戏谑。
“……”
姚思思听了,差点没有一头栽倒地上。
自恋的人也不是没有见过,但这么自恋的人,还真是第一回看见,就连她这么一个穿越女也是望尘莫及。
“如果你能赢了我的话,我可以考虑暂时就拥有你一个妻子如何?”
说完,君子渊挥了一下红色衣袖,优雅中透着不羁的狂放,冲柳湘君示了示意,带着男性的气息在姚思思面目一寸的地方道:“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成环,夕夕都成玦,若似玉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姚思思听着众人的喝彩声,决定要让这世界多出一个变态,她倒要看看他这么一个“不知羞耻……”
为何物的女人,还能不能引起这些男人的垂青。
于是眼底狡黠一笑,站起身大胆道:“这有什么,看来我不露两手是不行了。”
“真是大言不惭。”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啧啧……”
“没有一点斯文样,会做诗怎么可能?”
姚思思拿出一副你们‘鼠目寸光’表情,很是不屑的说:“别小看人,小看人是要遭雷劈的。”
说完还买官司的哼哼两声,这才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似你不认真听就OUT了。
“站稳了,听好了,《静夜思》:床前鞋一双,衣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姑娘……”
所有人顿时石化,姚思思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一叹,“看来大家领会太低了,还是让我在修改完善一下吧。
柳管事还有狄管事你们可要好好品味之后在发言哦,咳咳床前鞋两双,脱衣地上放;举头拉锦被,低头亲姑娘!完毕!”
离姚思思最近的君子渊还不等她吟完,就忘情的跳起来,拍打姚思思的粉肩。
姚思思不着痕迹的瞪了君子渊一眼,君子渊仍旧沉溺在姚思思创造的疯狂抽动中。
所有人几乎在同一时刻捧腹大笑,只有董寒衫脸憋得通红,还固执的保持谦谦君子。
“太扯了,这什么什么?”
“丢人,这都敢拿出来!”
狄汉差点没有把早上吃的饭给喷出来,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女子可以将苟且之事说得这么轻松到位,更加没有想到当事人竟然一点羞愧的表情都没有,还一副你们笑吧,笑吧,笑死给钱买棺材的样子。
柳湘君也是不由得多看了姚思思一眼,好在她是经过市面的人,很快平复过来看着姚思思说:“你认为这首诗如何?”
“我知道柳管事你会认为我写的粗鄙露骨,玩世不恭,道德败坏,但是我要说我这可是最写实,左右感觉的一首诗,决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呵呵,……”
柳湘君憋住再次暴笑的冲动,平和的看着姚思思说:“非也,我倒是很欣赏姑娘,姑娘意境深远,尤其是通过床前的鞋子数量让人自由浮想,那种生活作乐的心境,道破了世间千所有人想说而不敢说的事实,一份淡淡的诙谐,恰如无声的天籁,久久回响在心头,此情此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更引起无数人暴笑共鸣……犹如鬼斧神工之作,惊天地而泣鬼神!我敢说,只有姑娘做得出这样别开一格的诗句。”
“啥?你是在夸奖我吗?”
“真是,我想这一局姑娘便是第一,小三子将这枚贵宾卡递给贾姑娘。”
说着在姚思思惊愕的状态下,将一枚很漂亮的玉指扇叶交给一个小伙计,小伙计虽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她,但是依然很恭顺的将东西交给了姚思思,这一局的第二名便落到了君子渊头上。
姚思思讪讪一笑,趁君子渊没有回过神之际,快速将银子抢了过来,“那个,第一应该是你的,我要银两就好。”
当即见君子渊不反对,硬是把贵宾卡塞进君子渊手中。
董寒衫红着脸看着姚思思,很可爱的抿了抿嘴,“茗姿你真有才华。”
若不是亲眼看见,姚思思真的要以为董寒衫实在反讽她,其实她多么期望是反讽,可惜不是,董寒衫闪亮的眸子中那浓厚的钦佩很是明显,这让姚思思有一种她干了一件很蠢的事情的感觉。
好心情一下子没有,转身对着董寒衫冷厉道:“好戏完了,你不走难道要看歌舞啊?”
“哦。”
二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灰溜溜的走了,最起码姚思思是这么认为了的,看上去她成功了,可是她的本意确实失败了。
君子渊摸着手中的玉质象征贵宾的扇叶,凝视着姚思思离开的方向,口中喃喃道:“是个有意思的人,有她陪伴大概不会闷了吧!”
姚思思出门之后转身就走进了一家饭馆,气呼呼的叫了八个菜,董寒衫木讷的坐在姚思思对面,他不明白姚思思为什么会生气,他也不善言辞,只是默默的看着不动也不说话。
“喂,这么多菜你不吃,我吃的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