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世昌有些生气,说话的口吻也严厉了许多。
姚一航转身,顿了顿道:“大哥,这些我都明白,可是你叫我怎么办,怎么办?你要我娶妻害人吗?我这一辈子就是为了梦中的她而活,如果没有她,那么我是不可能接受别人的,要么你跟爹娘杀了我,要么就不要逼我。”
“你,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思思她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再说了思思走了这么久,也许已经跟人成亲了,你难道真的要让爹娘为你的事情郁郁一辈子吗?”
姚世昌看着姚一航宁玩不灵,着实痛心疾首。
“哥!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我已经得到消息她前段时间在玫瑰城,不论是左翩凡还是墨玉流光都不曾放弃她,为何你要让我放弃,我决不放弃,就算是等待一辈子,我也愿意,如果因此愧对爹娘,那也只有来生再报!”
姚世昌心里又何尝忍心看着弟弟这般难受,这般进退为难,不忍心归不忍心,但如果姚一航真的要一辈子不娶,他便不能原谅。无奈的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一航,时间,我跟爹都可以给你,但是五年后,若是依然没有结果,你就必须成婚生子,否则大哥不杀你,就请你将大哥杀了。”
姚一航看着渐行渐远的姚世昌,低低轻唤:“大哥,你为何要逼我。大哥”
一间四合院内,一个粉衣女子对着一个弹琴的遮面男子道:“喂,墨琴小乖乖,就这么说定了,在我到达瑶池国之前你就是我挡箭牌。”
“可以,但我不要男扮女装。”
身着粉衣的姚思思翘着二郎腿,一口回绝:“不行,我可是付过钱的,你怎么可说说不干,难道你要那些孩子将用我钱买的大米吐出来不成?”
墨琴无奈的看了一眼院子那头玩耍的孩子们,心里一横,他忍了。
“好,好……”
“墨琴小乖乖,我要吃那个。”
墨琴脸上一条黑线从脑门一直延长到脖子,弹琴的手一动,一根琴弦被挑断。豆大的血珠在白皙的手指上逐渐增大。姚思思一跃而起蹦过去抓住墨琴的手指,“啧啧,别浪费了血,快给我写一封血色的情书撒!”
抽回手,“思思,注意言情,会影响到孩子的。”
“呵呵,孩子,啧啧,我知道怎么可以更加万无一失了。”
姚思思甩给墨琴一条手绢,自顾自的傻乐,眼神不时的看向那群孩子,挑着中意的人选。
一个视封建礼教如粪土,一个持胸怀坦荡无歪心。
一个月后,乾坤国边境朱雀城。
“爹爹,我要吃那个。”
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踮着脚指着一根糖葫芦,朝着一个一身白衣,身材瘦弱的男人喊道。
“好,好……让你娘给钱。”
男人长相一般,说不上帅只是看着比较顺眼的那种,皮肤泛着健康的小麦色,手里拿着一个眼袋,乍眼看去给人的感觉是一个烟鬼,难怪一个大男人的身子这么瘦弱。
当人们视线转移到男人身边一袭千叶竹的百褶裙的蒙面女子,不由得感到上天十分不公平,那么一个男人竟然会有如此一个绝色娘子,即便看不见面纱里的容貌,但依然够绝色。
男人跟女子似乎早已习惯了人们的瞩目一般,根本没有什么尴尬之色,身穿千叶竹的女子从衣袖里摸出一个两个铜板递给小贩,“拿一根!”
“谢谢娘!”
小女孩欢喜的接过糖葫芦,美滋滋的吃起来。女子嘴角抽了一下,瞪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男人则是摸着小女孩的头宠溺的道:“大丫,越来越有模有样了,呵呵。”
想必各位看官已经猜到了这三人乃是姚思思跟墨琴还有魔琴收留的一个孩子所扮演。
为了一路畅通无阻,她可是费了很大的心思,不仅性格转变,就连耳朵、脖子、喉结全部都作了处理。为了改造墨琴男性化的嗓音,她不得已花费了大半天时间针灸音带,为了让墨琴的手看起来更像一个女人,她可是花了大价钱给他护肤,好在墨琴本身收之纤细,经过一番雕琢倒也可以鱼目混珠。
三人华丽丽的走在大街上,拿姚思思的话就是张扬也是一种隐藏。一个月的赶路生涯中,墨琴跟大丫的生活水平噌噌的往上升。而姚思思的钱包重量唰唰的往下降,果然成了一养家糊口好男人。事实证明,这个做法让她避开了不少左翩凡跟君子渊安插的狗腿侦探。
大丫嘴里嚼着糖葫芦,口齿不清的说:“爹爹,纳闷去哪里吃午饭?”
(咱们去哪里吃午饭?)
姚思思回头看着大丫,掏了掏耳朵:“瓦,你说啥么子?”
墨琴白了一眼姚思思,理解能力怎么就这么弱呢?“哎,不就是问你去哪里吃饭吗?”
姚思思干笑几声,双眼睨了一眼墨琴,“呵呵,原来你们娘俩都是吃货撒,好吧,作为男人怎么着也要将老婆孩子温饱解决,走咱们就去城里最好的流光饭庄。”
努力的咽下去一丝口水,搂上姚思思的脖子亲了一口,亲昵的叫:“爹爹,你真好去!”
孩子终究是孩子听到有好吃的,自然不会将注意力放在“吃货”两个字上,姚思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大丫这一路上吃过好几家流光饭庄的饭菜,每一家做的都十分可口。说起这个流光饭庄还是墨玉流光名下的产业,姚思思也是以前听影说的,现在看来墨玉流光果然是个商业奇才,各行各业都能够有所建树,而且还是连锁遍地,跟现代的沃尔玛有的一拼。
暧昧的冲着墨琴眨着眼睛,“小乖乖,你要不要也亲我这个衣食父母一下。”
“不,不要。”
脸上浮起了一丝的红晕,在白皙的脸颊上尤其的明显。
哇嘿嘿,姚思思心里直乐,找他果然是对的,既不用担心他爱上自己,又可以戏弄一下下,减轻旅途的无聊。哇哈哈,损失点钱财也没啥,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说着,走着,三人就来到了流光饭庄。
“驾!驾!”
一阵因多匹马的飞奔而扬起的灰尘如同浓雾一般快速的涌了过来。七人等在流光饭庄门下,领头的一袭红衣,正是君子渊,本来白皙的面容因为连日奔波暴晒已经有些黑了。
君子渊正准备踏进门槛,一声依稀熟悉的声音飘飘然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