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衣男人,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左右打量着姚思思,分明带着不屑道:“你说这是你的家?”
姚思思斩钉截铁道:“那是当然,不是我的家我干嘛来呀!你们先把剑拿下来,在去把你家主子给我叫来,就说四宫主回来收房租了!”
“四宫主?”
两个人对视一眼,眼睛里疑惑极了,二人又看了看姚思思,其中一人快速离开,另一人则吞了口吐沫,“你真是四宫主?”
她拍拍胸脯,推开脖子上的利刃,嘿嘿一笑,“如假包换!”
黑衣人收回长剑,单膝跪地,恭敬无比道:“属下望风见过四宫主,谢谢四宫主再造之恩!刚刚望风有冒犯之处,请四宫主责罚。”
啥?什么跟什么?姚思思有些迷惑,这前后两种对待也变化太快了,好歹给她一个缓冲时间行不,嘀咕归嘀咕,姚思思还是赶紧弯身扶起望风,“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三年都没有回来,哪里对你有再造之恩啊,再说了刚刚不知者不怪!”
“虽然四宫主不在,我们也都没有见过四宫主,但是若不是四宫主我等也不可能脱离杀手的职业,也不可能像如今这般自己给自己活着。”
经望风这么一说她有些明白了,“我也只是帮了个小忙,带你们走出黑暗的是柳随风,不过看样子他混的不错嘛!那个望川楼如今一个月有多少收入啊?”
望风不疑有他,恭敬的想了想道:“大概五万两。”
姚思思眼冒金星,长大了嘴巴,“哇哇!一个月五万两,一年就是六十万两,哇,这也太赚钱了吧,不行我要敲诈一点才行!”
“敲诈!”
望风双眸挣得斗大,他没有听错吧?
“望风你没有听错,她就是喜欢钱,所以下次可不能再将收支透露出去。”
说话的正是赶过来的白衣柳随风。柳随风还是老样子,看起来还是那么丰神俊逸,神采飞扬,一种幸福男人的感觉。
“喂,柳随风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偶可是记得有人说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怎么一点钱都舍不得给吗?”
“是吗,那四宫主想要多少拿去便是?”
姚思思有些惊讶,这人上一刻还好像要割他的肉一样,这一刻就这么爽快,“你确定,我要多少拿多少?”
柳随风收起不正经,正色道:“这本就是属于四宫主的,所以四宫主要多少,只要有都给四宫主。”
姚思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她爱钱,可是现在她很有钱,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只不过开个玩笑至于这样吗?正了正脸色,“那好,本宫主下令都赏给柳随风楼主了。”
“什么,赏给我?”
这下柳随风惊呆了。
“是呀,我不差钱,不过若是以后缺钱了会找你的。以后,望川楼就是你的了,本姑娘对当天下首富没有什么兴趣,不过若是以后我缺钱了,你可不能推辞!”
“这这,我不能接受,太贵重了!”
“柳随风你亏还是第一杀手,至于吗?再说了望川楼有这样的成就可跟我没有一丁点关系,就这么决定了。”
姚思思直接下决定,不给柳随风推辞的时间,但正因为如此她手下产业的当家人都将她当成永远的东主。
“小姐,小姐!”
姚思思扭头对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元宝急匆匆的奔过来,不等姚思思反应,就被元宝一个熊抱抱的紧紧的。
“小姐,想死我了,小姐,这几年还好吗?”
“停!”
姚思思大喊一声,扭了扭身子,移开一寸,“我说元宝你想把我给抱爱掉啊,都是人家妻子的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长不大,激动是可以的,但是……喂,我说别哭呀,让你抱行了吧!”
“呜呜呜……小姐,元宝好想你,好想你,小姐看见你真好,呜呜呜……”
影微笑着看着自个的妻子跟姚思思抱在一起,怀里孩子好似以外有人要抢走他娘亲般,扯着嗓子“哇哇……”
大哭起来。
两个女人突然齐刷刷的看过去,元宝瞪着影道:“怎么抱的吗?”
姚思思则是惊讶的奔过去看着哇哇直哭的小孩子,哄道:“别哭呀,我是你阿姨,呵呵,来给你一张银票,快别哭了!”
众人哗然,刚一岁不到的孩子能知道银票是什么吗?众人心中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个四宫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竟然惊讶的发现孩子不哭了,拿着银票拽的紧紧的,还咯咯的对着姚思思笑。
元宝接过孩子,笑的花枝乱颤,“哈哈哈……元宝你家宝贝以后只怕比我还要爱钱呢!”
“哈哈!”
众人皆是一震大笑。
元宝又羞又恼,蹲着脚埋怨道:“小姐,你怎么可以带坏小孩子呢?”
“哪里是我带坏的,我能一下子就带坏你家宝贝吗?我看指不定是你们两夫妻半夜经常数银子,让这小家伙学去了吧!”
影实在看不下去了,红着一张脸憋出一句话:“四宫主,天地良心!”
姚思思捉弄的心思更是活跃了,对着怀里的小孩子道:“看看你爹爹都给阿姨讲天地良心了,都不知道这几年黑了你阿姨我多少银子,就是你娘也被你爹爹黑去了,是哪个没有天地良心啊?”
元宝跟影则是老脸羞红,深深觉得脸上没有光彩。
笑声充斥着整个乞丐窝的上空。
入夜,夜里有些燥。热,姚思思走出出嫁前的闺阁,来到院子树下的,抬起裙摆轻轻坐到秋千上。
左翩凡自中午吃饭的时候,一怒之下进宫找太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她觉得照这样子,只怕是太后那边左翩凡没有办法改变,不然左翩凡不可能将她放在丞相府到现在。
秋千缓缓晃动,而姚思思脑子中想到如是不能让太后改变主意,恢复她的王妃身份,那么她就真的要从正妻变小三了。这种事情若是放在以前她自然有办法自己解决,就算解决不了那么她也绝不会像现在一般,丝毫感觉不到伤心,感觉不到委屈,有的竟然是轻松,这太不正常了。
两个多月以来,她都将君子渊跟东风破两个人压在自己的心底,可是不知为何她总能在梦中梦见这两个人,不论是东风破的霸道,还是君子渊的死缠乱打,竟没有一次梦到过左翩凡,原本她以为是因为她伤害了他们而感到内疚,现在她似乎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她不爱左翩凡,完全不爱,对他也许有的就是前世的亏欠跟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