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君子渊看了自己多久,当他走近自己的时候,他笑着看着她,带着一种和煦的暖意,“你在思念长安?”
她当时点了点头,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期盼,期盼这个地方也有长安,哪怕是物是人非,她也很想去看看那个她曾今呆过的千年古城,她期翼的望着君子渊,她问他,‘你知道长安在那吗?’
当时,他很惊讶的看着她,“你不知道吗?”
她当时有些害怕,有些害怕被他那么一个聪明的人看出什么端倪,就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她告诉他是她迷路了,找不到回去的路,长安乃是她的故乡。
然后她只记得他跟自己很认真的说,“日后,我就为你建一座长安城。”
看着手中的图纸,她现在想来,觉得心中十分的感到,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会为了她,为了她的思念而要人工建造一个长安城,即便还没有真正动工,但是看到这份图纸,正是当初她随便敷衍的描述。
“君子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姚思思将锦缎抓在手里,贴着自己的胸口,她感到莫名的温暖,莫名的鼻头有些发酸,她真的值得他对自己那么好吗?
清风岭的回忆接踵踏来,那夜,她服下了高僧给的符咒,在她痛不欲生,他守在她身边,一遍一遍的呼唤着,一声一声的娘子叫着。
她感觉的到他当时的惊慌失措,感觉到自己忍受不了那般痛苦的事情想要撞桌角的时候,他紧紧抱着自己,让她咬他的手臂,她事后谎称是因为他克扣她的饮食,不让她吃肉的原因导致她那般痛苦。
荒诞的不能再荒诞的借口,君子渊竟然相信了,不仅相信了而且自此以后每天都会特别交代厨娘做一些肉食。
种种过往,都是那么的真实,她觉得他亏欠他许多许多,只是如今她已经有些迷糊了,她甚至害怕去想最后的归属问题,无论是君子渊还是东风破,哪一个都对她很好,好到她现在觉得压力山大。
“属下王爷。”
“王爷请留步,主母说她要休息,不想见任何人。”
紧接着,东风破的声音破空而来,“丫头,我可以进来吗?”
姚思思摇摇头,车到山前必有路,三个月之后的事情,就三个月后再考虑吧,现在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她才不要去想头疼的事情。慢悠悠的走到门边将门打开,看着被拦在外边的东风破道:“进来吧。”
“丫头,你为什么去看他,不去看我?”
东风破略带吃味的说道,刚毅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
姚思思有些无奈,怎么这男人心眼就这么小呢,虽然她现在是有点摇摆不定,但是她现在可是自由的,也用不着这么抓jian吧,“风破同学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是带公主去找她皇兄的,难不成你想被我当众扒了裤子吗?”
“丫头,我不喜欢你去找他,如果丫头想要扒我的裤子现在就可以。”
一听这话,她只觉得胸口一阵翻涌,立时就想要声讨东风破一番,“咳咳……东风破你没有生病吧,听你这话怎么感觉是我有怪癖一般,喜欢扒男人的裤子似的。”
东风破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陪着笑脸,将姚思思拉到自己身边,轻声细语道:“丫头,你别生气啦,是我不对,是我太在乎你了,不希望别的男人看到你的美,我害怕你会被他吸引。”
“好吧,不怪你啦,不过风破你以后别这么吃醋好吗,你要对我有信心。”
姚思思叹了一口气,她觉得很心虚,她自己对自个都已经没有信心,她确实不应该渴求一个男人不吃醋,如果真是一个男人看见他爱的人跟其他男人在一起都不吃醋,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不爱她,她如今烦恼的确实如何应付,她以前总觉得一个女人遇上不爱她的人才是最痛苦的,可是她现在却觉得是遇上俩个甚至更多爱着自己的男人,偏偏她又狠不下心,所以她真的好痛苦。
东风破没有接话,而是看着她,静静的看着她一会,突然俯身吻上的她的额头,他的吻很有质感,也很温柔。这个时候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像,好像以前也有人这么吻过她,可是是谁呢,为什么她想要抓住,却又什么也没有抓住,好似脑袋里少了某些东西,某些人一般。
“丫头,你不专心。”
“啊!”
姚思思被东风破的话惊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实在太有才了,竟然在被吻的时候还能神游天外,连她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个。她知道东风破肯定会胡想,她踮着脚猝不及防的回吻了一下东风破的脸颊。
“丫头。”
激动的抱住姚思思,东风破双眼一阵,那眼睛里的光芒很闪,很炫目。
“风破,你再紧点我就没命了。”
姚思思吐了吐舌头,挤出一句让东风破瞬间高涨的有点忘乎所以的心,顿时吧唧摔成两半,尴尬的松开姚思思,表情有些复杂的移开,“丫头,抱你的感觉很好。”
“好你个头啊!别人抱人是温情,你抱人会要人老命的。”
“丫头,你有这么没正经了,你是不是喜欢君子渊的怀抱啊?”
姚思思冲东风破做了一个鬼脸,顺便送了东风破两剂白眼球,“刚刚还答应人家不吃醋,这会又在攀比,风破我怀疑你生了病,很大的病。”
“什么病?”
“自卑病,你这么不自信哪里还有一点元帅的魄力,你很好,你没有必要跟谁比,你就是你,要不好也是我不好,我不动绣花,不懂温良贤淑,不懂很多东西,我希望看见的是自信的你,知道吗?”
“丫头谢谢你,我以后不会了。”
东风破对于姚思思的话,心中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不自信,若果是别人他也许不会,但是他很了解君子渊,他心里知道他跟君子渊的差距,不论是相貌还是武功,亦或者地位他东风破都比不了君子渊。所以他才会疑神疑鬼,生怕姚思思会不选择自己,害怕他所有的努力最后都是一场泡影,他虽然说这么说,但是他的眼神却告诉了别人他做不到。
姚思思也不想在这这个事情上纠葛下去,于是转移话题道:“风破,你要帮我把今天的事情压下去,我才不要被人知道我趴了当今殿下的裤子,这太丢人了,再说了这确实是个意外。”
“好,丫头也有害怕的事情啊?”
姚思思吐吐舌头,“我怎么会没有害怕的事情,你要知道舆论的作用是很大,说不定到了那些八婆嘴里就变成了我想要强bao当朝殿下,殿下不从,我就霸王硬上弓,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张开魔抓抓破了殿下的裤子。也许会更加夸张,估计我就是想要不出名也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