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突然抬起了头,满脸笑容的望着她,“是为夫错了,你不是我的小娘子,而是我的大大娘子。”
她只觉得浑身暴汗,刚刚的一点愧疚此刻早就烟消云散了,这死妖孽,竟然敢耍她,不想活了,看本姑娘的厉害!“死妖孽,你出门不知道要把你这种妖孽的脸遮上吗?看着都倒胃口。”
“呵呵,我说我的大大娘子,你是不是吃醋了,下次我会记住的。”
“我晕!”
她真相找块地华丽丽的昏倒算了,也好过被无数眼睛飞射的好。
“谁是谁的大大娘子来着,问过我了没有?”
一道威严却不失凌厉的声音传来。顿住了她刚要挥过去的拳头,转头一看,俩个衣着华丽,俊朗非凡的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一个自然是东风破,而另一个就是多日不见的公子落。
今天的公子落没有穿绿色罗衣,而是一身优雅的华丽白衣,腰带翡翠美玉。脸上淡淡的玩味,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的平和。
而在他身边的东风破今天竟然也没有穿黑衣,而是穿了一件白色的月牙长袍,如果公子落给人的感觉是春天,那么东风破这个时候给人的感觉竟然比黑衣给人的感觉还有寒冷,好似站在他身边,春天永远不会到来一般,不过姚思思不得不承认她还是被这一身白衣月牙长袍的东风破迷住了,她第一次发现东风破竟然也可以将白衣穿的那么出尘,还带着一股凌厉的威严。
君子渊眼里快速闪过一丝诧异,心中莫名觉得有些威胁,面上,笑的更欢,这一笑,让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从白衣二男身上移了回来,纷纷吸气,太震撼了,实在太震撼了。
君子渊宠爱的摸着姚思思的头发说着。
“原来是风破你啊 ,今天很惊艳吗?娘子你说是不是呀?”
“哦 ,是吗?丫头,过来,告诉谁才是你相公。”
姚思思看了看君子渊,又看了看东风破,“哎,又来了,又来了,你们慢慢讨论,咱们继续吃饭。”
懒得再反驳他们
的话,反正说了也等于白说,他们要叫她什么就什么好了,现在吃饭最重要,肚子都饿扁了。手拿筷子不停的想挟起那只鸡腿,但是那鸡腿象是要和她作对似的,怎么挟也挟不起来,气得我直想扔掉筷子,直接用手捉着吃算了。
乞丐们一时半会黑没有从几大美男身上移回视线。
“想吃鸡腿吗?娘子,为夫帮你挟吧。”
温柔的声音在她右耳边响起,然后就看见一道红影闪过,一个鸡腿已经在她碗里。
“丫头,吃这里的。”
东风破的声音在她左耳边想起,然后就看见他直接将一盘子的鸡腿端到了了她的面前。不是吧,这还有完没有完,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再看看挤了一群的围观者的饭馆,她觉得在这么下去饿死啦,也吃到嘴里,于是对着乞丐们道:“你们吃吧,记得明天来东王府。”
然后又对着身后不知什么时候重新站回身后的十个男人道:“你们明天负责将他们一个不少的接到我院子,现在你们五个护卫拦住红衣妖孽,你们五个暗卫给我拦住着白衣元帅。”
姚思思说完不看,两个男人憋屈的脸,终于一个人潇洒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翌日,早朝罢了之后,姚思思的小院子里就如期来了两个大神。
顺着左边看去,一把玄铁的大砍刀立在地上,脚上是一双白色缀着红色玉石的男子长靴,一袭红色如同火焰,那眉目的风情就是在审视天下,桃花眼低那抹痞笑让人不由恍惚,这到底是个什么男人,为何总是能够将本来矛盾的美感变成一种全新的美感,还TMD扰人心神。
顺着右边看去,黑色的长靴上绣着云朵般的金线,高贵华丽的黑色长袍,锦缎缠腰,身材挺拔高挑,那如鹰般锐利的眼睛此刻正盯着左边的君子渊,眼睛里同样带着一股稳操胜券的把握,抱着一把长剑长身而立,而他就像是被烈焰焚烧的浓雾,不散不淡。
姚思思故意在房间里磨蹭了半天,才将房门打开,慵懒的搔搔后背,眯着眼睛在两个男人身上游走了一遍,这才晃晃脑袋,扭扭腰道:“两位来的很早嘛,今天比赛很简单,我不看你们的地位,也不估测你们的钱财,我的男人一定要是能入得厨房上的厅堂的人,你们谁也不丑,所以上的厅堂这一关就不用考了,现在你们的比试内容就是入得厨房。”
君子渊坏坏的笑道:“娘子好雅兴啊,可是这做饭自古可是说了。”
姚思思有些好奇,于是问道:“说了什么?”
君子渊的手指勾起姚思思的下巴,好似在端详一件艺术品般,桃花眼里的玩味瞬间不见,有的只是凝视,看不出他此刻的情感,嘴角上带着惯有的笑意,就在姚思思伸手要拍开他的手的时候,他方道:“古语有言道,‘君子远庖厨’,娘子不会不知道吧?要不要为夫给你补习补习呀!”
姚思思一拳捶在君子渊的胸口,愤愤道:“补习你个大头鬼,你都说了是古人说的,我又不是古人,凭什么女子天生就是做饭的,你爱比不比,不比就算你输。”
东风破一会没有说话,见到君子渊吃了这么一个闷头羹,心里开心极了,嘴角不自觉的浮出一抹微笑,插话道:“丫头,我比。”
说完,东风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君子渊,得意之色不言而喻。
“娘子,为夫又没有说不比,娘子讲讲这比赛的规则吧。”
她右手摸上脖子,“咳咳”两声道:“比赛分为三局。第一局比试刀工,就是你们分别有一箱苹果,你们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削苹果,最后选出你们最为得意的一个出来比较,苹果皮断的最少,苹果最为完整的就算获胜;第二局比试砍柴,谁能够将柴禾砍得又细又均匀便算获胜;最三局比试厨艺,你们分别做一盘清炒青菜,由我选择的裁判品尝,为了保证公平性我不会告诉他们那一盘菜是谁做的,分数最高获胜。每一局时间均为半个时辰。二位觉得怎么样?”
等了半响也没有一个人回答她的问题,她有些惊讶,扭头看过去,才看到二人皆是一副他被雷劈了样子,她不禁有些疑惑,她说的有那么惊世骇俗,有那么雷人么?
她是说的没有惊世骇俗,也没有那么雷人,主要是她说话的对象可不是一般人,都是一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他们那个关心过怎么削苹果,什么时候考虑过劈柴还要劈出匀称的,什么时候自己动过手去烧青菜,尤其是东风破曾今无奈的做了一顿饭,那结果让他想起来都觉得脊背发凉,这不是考验而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