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凰把玩着这块信符,看着老管家:“多谢您信任我,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您该谢的是老国公。”管家恭敬的提醒道。
“不,是您。此物应该放在您这儿许久了。只怕外公并不认为我能得到这块信符,而您却认为我可以。”墨倾凰看着老管家,十分恭敬。
老管家闻言,笑呵呵的:“大小姐严重了,老奴也只是您的兵。能看见大小姐有成长的一天,老奴要比谁都开心。大小姐,府上的开销,一切用度,日后也都会听您的调配了。您是这大宅的主子。”
“我知道了。”墨倾凰点头。
“那些东西,老奴都放在了大小姐您的书房中,您虽然极少进去,但是老奴一直相信您会有用得到的一天。”老管家的话,让墨倾凰心中感慨不已。
“管家爷爷别再说这些了,还是先去包扎一下吧。”
“是,大小姐。这是府上的玉符,大小姐若是用银子的话,只管去取。”老管家此时非常的开心。而墨倾凰见他这么开心,心中却是有些莫名其妙。
放权这种事儿,有这么高兴?
心中疑惑,墨倾凰却还是很开心的!要知道,在现代的时候,她就因为经常制毒,需要用不少的毒物,将赚来的钱都花光了,经常处于拮据状态!
如今整个国公府都给她挥霍,她怎么能不高兴!
心想着,墨倾凰收敛了笑意!她可不会忘了,现在自己的状况!只一想到自己没有毒物傍身,墨倾凰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这样想着,墨倾凰直接冲向了账房。
国公府上的账房,是一个大概四十岁的中年人,一身白色孝服,面容儒雅。看上去犹如一个书生一般。
见墨倾凰进了房中,先是一愣,然后马上起身作揖:“见过大小姐。”
“府上可有银两?”墨倾凰看着账房,询问道。
账房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忙道:“回大小姐的话,今年府上共收了三十万两银子。除去计划外支出的十五万两,总计十五万。而国公大丧,用度为十万两。各处前来奔丧,收回十七万两。总计账房上加上去年的余银,共有二十七万两。
如今国公不在,府上需要拮据……”
墨倾凰听着账房先生磨磨唧唧的,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于是道:“只说我最大限额能取出多少。”
说完,将玉符丢给了账房。
账房见到玉符不由得一愣。然后连忙道:“大小姐大概能取出三千两银票。”
“什么?”墨倾凰一听,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开什么玩笑?刚刚说二十几万两,然后换来换去,怎么就是三千两了?
缩水也没有这么缩的啊!
“这……大小姐有所不知,咱们府上的银子,大多都是要用来以备不时之需的。要知道国公府养着不少的人,尤其是养了一些不能为外人道的。
再加上如今国公府的状态,只怕日后的生意也要缩水,以后甚至每年都会入不敷出,这三千两,已经是十分的为难了。”
账房一脸苦闷,好似要他拿钱出来,就是在杀人一样。
墨倾凰被念叨的头疼:“好了好了!别絮叨了,快些先拿出来吧。”
“是。”账房见墨倾凰如此着急,只以为她是有什么要紧事,于是连忙取了出来。墨倾凰拿上银票,便要往外走去。
不过一想到原主极少出门,而她又不认路,于是问道:“城中最大的药铺是哪里?”
“药铺?应该是云木医庄。”账房不假思索道。
墨倾凰闻言,抓着手中的银票就出门了。
而原处,账房却是一脸呆滞。
此时,天色已渐渐地要暗下来,墨倾凰出了府门之后,问了数次路,方才寻到云木医庄。云木医庄,顾名思义的,是一个偌大的庄子。
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竟然能用庄子作为这店铺,想来里面的药一定很全了!这样一想,墨倾凰顿时激动了起来。
二话不说,便冲了进去!
然后,整个人便呆滞了。
屋中,白衣男子坐在医庄的药柜前的椅子上,凤目中满是慵懒之色。他坐在那,便是一派优雅。他的身边,白狼耀武扬威的冲着她呲牙。
男子在墨倾凰呆滞目光下,冷清的声音缓缓出口:“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