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统领往他们这边走时,那村女突然横扑到了统领的脚边,对着翁满心哭道,“小姐,您快走。”
让她快走?她的确是要走的!翁满心苦涩的一笑,只不过是跟着这位统领离开。
“你快起来。”翁满心连忙对那村女急道,“你一直都误会了,我跟着他们才是安全的,他不是……”
他不是我的丈夫,更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安全,为的不过是利用我而已。翁满心的这一番肺腑之言,尚没有机会脱口而出,选择让那村女暂时莫要那般的冲动,毕竟,有些事情是她所不了解的。
哪知,当翁满心快步靠过去的时候,就见到一抹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扬手就对着统领的方向一挥,那红色的粉末迎着风就向他们扑了过去,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令所有人都是措手不及,更何况是翁满心?
翁满心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对面的人都被红色的辣椒粉呛得眼泪直流,这绝对比什么烟雾弹要强得多,没有想到武伤竟然会有这样的法子来对付他们,因为辣椒迷了眼睛,绝对比其他的更好用。
“走!”武伤紧紧的抓着翁满心的手,也不顾自己的手上明明就是沾了辣椒粉的,就扯着翁满心往后跑去。翁满心稍稍的定了定神,立即就对武伤道,“武伤,现在是个好时机,就说是他们救了我,我跟着统领去翁家。”
武伤像是根本就听不到翁满心的话,一直拉着翁满心拼命似的往前走着,好像只要走得慢,就会被抓住,但哪里是这么容易被抓住的?毕竟他们可是呛了不少辣椒粉的。
翁满心冷冷的看着武伤,仔细的看着武伤的紧张,便突然说道,“难道,你不想让我回到翁家吗?”
这明明就是最好的时机,不是吗?翁满心很想知道武伤到底是为什么在坚持着,非要带着她回翁家,而不是让她和统领离开,她跟着统领不是更加的名正言顺吗?最重要的是,武伤的身份总是让翁满心感觉到疑惑呀。
“我想。”武伤终于肯对翁满心说话,但不曾让翁满心就这样轻易的离开,而是将她抓得是越来越紧,翁满心咬牙切齿的看着武伤,冷冷的提醒着武伤,“我的手快被你捏断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请直说。”
直说?这要让他怎么直说?武伤冷冷的看着翁满心,看到翁满心那是一副非要知道答案的表情,就知道想要糊弄过去,并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所以他忽然上前一步,就用质问着语气,问向翁满心,“你觉得,跟他们走,更好?”
翁满心认真的看着武伤,“当然,我只要跟他们走了,才能够好好的回到翁家,如果是跟着你,那……”
那就会凭空生出许多的事情来,翁满心可不认为武伤会不懂这其中的缘故,只是在想方设法的困住她的脚步而已,所以当她这么说时,就知道武伤是一定要说出某些真相了。
“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你走?”翁满心再一次问着武伤,这语气已是不见得会有多好了。翁满心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听武伤对她说道,“真的示走?”
倒也不是说真的不肯走,但是翁满心只是想要听武伤说一句实话,他是谁。
翁满心早早的就开始怀疑了武伤的身份,不是因为武伤总是在暗中的跟着她,或者是因为其他的缘故,而是武伤似乎不太愿意见到会出现的那些人,似乎是在避讳着什么。
他到底是在避讳着什么?翁满心正准备再逼上一步,却见武伤的身子一侧,竟然就将她“大大方方”的扛了起来。
这实在是太吓人了,武伤做事情是一点儿也不避讳,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倒是……
翁满心拼命的挣扎着,“放开我,快放开我啊。”
武伤一言不发的扛着翁满心,以最快的速度往前面走着,恨不得立即就到想要去的地方似的。武伤也知道,翁满心恐怕是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那些村民,就算是翁满心没有机会说,统领也会借此机会,把事情的真相对着他们说出来的。
如若是那样,就对他的情况就实在是太不利了,不可能再带着翁满心回去住,还能去哪里?武伤正这般想着,心里似乎已经隐隐约约的有了计较,对还在挣扎着的翁满心就已经有了些许其他的心思。
翁满心都实在是太累了,挣扎了这么半天都比不过武伤的一臂之力,真的太糟糕了。
最后,她有气无力的趴在了武伤的肩膀上,摇摇晃晃的,随便吧。
武伤见翁满心不再挣扎,也就更加“放心”带着翁满心离开了。
这时的翁满心似乎很是乖巧,平平静静的没有任何意见了似的。
“翁小姐。”武伤对翁满心说道,“您放心,我会把你平安带回去的。”
至于带回到哪里去,翁满心都懒得过问了,她都没有办法从武伤的手里逃出去,还想着其他的事情做什么?
不过,翁满心也感觉得到,武伤应该是不会伤害到她的吧?
翁满心到底被扛了多久,自己都不记得时间了,只是想到统领被一团辣椒粉迷住了双眼,困住了双腿,估计都快要被气得直跳脚了吧?
可惜呀,她实在是帮不上任何忙,呵……
到底是过了多久?翁满心摇摇晃晃的都记不清楚了,可是终于被武伤放了下来。
翁满心在双脚落地的一刹那,就直接坐到了地上,不停的跳着脚,她的腿都麻了。
“我现在要带你去你应该去的地方。”武伤的语气实在是太严肃了,令翁满心立即就往歪处想着,到底哪里才是她应该去的地方,是黄泉路吗?
翁满心一时呆立住,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最后才转过身来,看着武伤。
“我不觉得,我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翁满心似笑非笑的说道,“他们一定觉得,我和一个陌生的男子相处这么久,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