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她一定会死的。”班海君还在那里叫嚣的时候,肩膀上却是挨了小十爷一剑,小十爷当真是被气得发疯,硬是将班海君钉到了树干上才罢休。
班海君原本也不是硬汉,疼得快要昏厥,却不敢将剑从肩膀处拔出来,完全是动弹不得。
“心妹。”武旭元将翁满心抱了起来,就往马车的方向走着,在将翁满心送进马车时,就对小十爷道,“你把他带回京城去。”
小十爷一愣,他今天原本应该是要出发的呀,怎么又要拖延吗?
“心妹受伤了,你傻了吗?”武旭元见小十爷竟然是一动不动的,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小十爷其实也是被吓住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速度比武旭元还要快。
翁满心被抬到了马车上,这状态显然是不怎么好。
“怎么办?”小十爷竟然还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人人都说关心则乱,小十爷已经乱得没有任何头绪,随时随地都会崩溃了似的。
“没事的。”武旭元看到小十爷之般,也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教训着他的话来,反而只能安慰着小十爷,“心妹从来都是有福气的。”
如果不是因为有福气,怎么会遇到了他,一路被班海君各种算计着?
很尴尬,他们都沉默了。
“三爷。”李林站到武旭元的身边,提议着,“您先送着太子妃回府,属下陪着小十爷,押班海君回到牢。”
还让他回天牢吗?武旭元有一时间的犹豫。
是的,他是在犹豫着,究竟要不要让班海君活着回京城去。
因为他实在是太讨厌了,无论在哪里都会有他的事情,这令武旭元十分的不爽快。
“杀了他。”武旭元突然间开口说道,“留下来,也是个祸害。”
这的确是件事实,不是吗?
显然,从来都是很仁德的小十爷,听到武旭元的话时,竟然是丝毫都没有要反对的意思,反而是冷冷一笑,非常的赞同着。
像班海君这样的人,怎么可以一直活下来?他是一定要受到惩罚才行的呀。
“你们要做什么,我是国师。”班海君是真的有点害怕了,他从武旭元的脸上看到的是认真,从小十的脸上看到的则是赞成。
再这么下去,他的小命可就要没有了呀。
班海君想要逃脱,却被紧紧的扣住了肩膀,用力的压在了地上,让他没有办法抬起头来。
不,他是绝对不会就此死去的,一定会有很多办法让他再活过来,最重要的是,他的人还在附近,他相信,自己是一定会被救走的。
“你们是伤害不了我的。”班海君明明就已经被控制了,不是吗?竟然两袖清风在这里大言不惭,是有多么大的勇气呀。
武旭元冷冷的看着班海君,选择性的将他完全忽略。
“好,,让我来做吧。”小十爷向武旭元说道,“三哥先带心儿走。”
武旭元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在对小十爷的话是心存不满。
他明明已经和翁满心成了亲,翁满心再不是从前的她,而是小十爷的嫂子。
一直这么亲昵的称呼着翁满心,还适合吗?
武旭元很快就回过神来,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翁满心因为他已经血流不止,昏迷不清,他却还在这里暗暗吃醋。
“好,你小心。”武旭元向小十爷点了个头,就坐上了马车,先带着翁满心回京城的府中,请着太医先来医冶,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班海君都犯了这么大的事情,武旭元就不相信父皇还会留着他。
“武旭元,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班海君对着武旭元和翁满心所坐的马车,不停的叫嚣着,真希望把他们给喊下来。
可翁满心现在的伤势那绝对不是一般的严重,哪里是班海君就能够叫得下来的人?
此时,武旭元的心思都放在了翁满心的身上,生怕会回去得太晚。
“心妹,和我说句话,好不好?”武旭元紧紧的握着翁满心的手,希望翁满心能够给他一个回答。
翁满心是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无论武旭元说些什么,都没有办法入翁满心的耳中。
“心妹,我以后不会再针对十弟了。”武旭元想到小十爷对翁满心的称呼时,还是相当的不满,可是翁满心都已经这般的情况,他哪里还能一直坚持任性着?
翁满心依然是没有反应,显然是认为武旭元所说的话,对她是不会有太大触动的。
翁满心,你倒醒啊。
武旭元是真的焦急了,不停的轻呼着翁满心,希望翁满心可以睁开眼睛,好好的看一看他。
谁知道,翁满心倒是“睡”得不错,死活都不肯给出任何反应。
“心妹,我们可刚刚成亲啊。”武旭元握着翁满心的手,闭上眼睛,几乎是颤着声音,提醒着翁满心,“难道,你还想要让我娶别的女人?”
这件事情,到现在,武旭元都没有想过。
他以后的太子府自然不可能只有翁满心一个女人,以后的皇宫更是如此,如果没有了翁满心,那他的府里以后……
到底什么事情是翁满心最为挂以后?当然是她和武旭元是否能够天长地久,能否恩爱一生,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会被翁满心牢记着。
所以……翁满心一直都在努力的瞪大眼睛,希望可以好好的看一看武旭元,将武旭元的意思弄明白,听清楚。
“心妹?”武旭元是相当的惊讶,在好笑这余,又是特别的心疼,在翁满心的眼中,没有任何事情比他们的婚姻更重要。
包括翁满心的性命。
“心妹,辛苦你了。”武旭元轻轻的抚过翁满心的额头,感慨的叹道,“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可是,只有班海君一个人啊,不是吗?但是在武旭元的眼中,如果真的只有班海君一个人,他根本就逃不出来的。
翁满心没有办法回答武旭元,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因为太过疼痛而没有办法说话,好像紧紧的咬着牙关,可以稍稍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