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身边的人竟然还会有人推拿,非常的厉害。
“太子,你不要介意。”武青如急于向太子解释,为何班海君没有出现的缘故。
“没事的。”太子喃喃的说道,身边的人太多,有的时候也会很烦。
武青如扶着太子,待那年轻人为太子开了药以后,便先到国师的大宅子里面稍作休息。
翁满心始终是默默的跟在身后,好像所有的事情与她并没有特别大的关系,她不过是看客,跟着走来走去而已。
“心儿,对不住。”小十爷满心愧疚的看着翁满心,明明是想要带着翁满心出来解闷,结果却更让翁满心烦忧。
翁满心不以为然的笑着,默默的跟着他们就来到国师的大宅子里。
这大宅子可不是她第一次来,也绝对不会最后一次。
不得不说,翁满心对这里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小十爷,先去照顾太子吧。”翁满心很是为他人着想,“我对这个宅子很熟,不会有事的。”
小十爷向翁满心点了头,便去照顾着太子。
在任何人的眼中,一个小小的女子都远不如太子来得重要,翁满心身边的人都去护着太子,也是理所当然。
翁满心垂下了眼帘,默默的站在了屋外,不知在想着什么。
“翁小姐,好久不见。”班海君在见到翁满心时,便上前行了个礼。
翁满心看到班海君时是非常的惊讶,在她的眼中,班海君就应该是时时的粘在宫里,为他的如意算盘做着铺陈,怎么会出现在宅中。
“小姐见到我,好像非常的惊讶。”班海君是明知故问,“不过您放心,我与三爷商量好,不会为难小姐的。”
翁满心扯了扯嘴角,极不自然的为班海君让开了路。
“太子不适,国师请进。”翁满心向班海君指了指那屋子的方向,便礼貌的退到了一旁,十分的沉默。
班海君冷眼瞧着翁满心,也没有多少客气。
他们终究是不太对盘的。
翁满心直起身来,看着班海君的背影,咬牙切齿的想要上前踹上一脚,好解她心头之气。
算计她?她也会算计回去的。
“心儿,你还在。”小十爷以为翁满心会提前离开,哪知,翁满心就坐在屋外的阴凉处。
小十爷实在是对其他的事情都没有特别的放在心上,根本不曾注意到,宅中的下人对翁满心十分的客气。
他们的主子班海君与三爷联盟的事情,看来是没有瞒着自己人,所以这些人在见到翁满心时,总是礼貌。
“当然。”翁满心站起身来,“国师怎么说?太子如何?”
“都很好。”小十爷尴尬的向翁满心说道,“国师所说的话,我都听得不太懂,但瞧着那意思,大哥不会有事。”
翁满心缓缓的点了个头,这种矛盾的心思到底会持续多久?
太子在里面休息,他们在没有向班海君说明这,倒也不好提前离开。
“不如,我坐着轿子先回去。”翁满心向小十爷笑道,“你留下来,照顾太子。”
小十爷刚想要开口,就见班海君走了出来。
“国师,大哥的情况如何?”当小十爷走向班海君时,翁满心也在暗暗的观察着班海君的表情。
这个神棍,到底会有什么法子来治太子?不会还是故武玄虚吧?
“还好。”班海君的目光从翁满心的身上收回,向小十爷说道,“小十爷放心,太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大事,不过是太过操劳了。”
翁满心都感觉到太子的不对劲,怎么到了班海君的嘴里却成了“操劳”?
她抬头瞧了眼小十爷,见小十爷对班海君的话非常的相信,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她总不能当着班海君的面儿,说太子并非生病吧?凡事都要讲个证据,她又不是大夫,更不会诊断。
小十爷总归是不太放心太子,便总是在太子与翁满心之间来回跑着。
翁满心提出回家,倒也省了小十爷的事儿。
“时辰不早,我先走了。”翁满心向堵到她的班海君,屈了屈膝,每每一见到这样的人,她的心里都不舒爽。
班海君却叫住了她,“其实,我也只是想要提醒你,千万不要拖我们的后腿,毕竟,我们正在做大事。”
做大事?翁满心冷哼一声,“国师,那就请您为三爷努力。”
她摆明了是不想参与武旭元与的事情,那些事情对于翁满心来说,总归是有些“残忍”。
“你也要出点力。”班海君咬着牙,提醒着翁满心,“否则,我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三爷换了你。”
翁满心冷笑着回道,“那就要先看王爷打算怎么换了,如果国师没有事,我先走一步。”
她与班海君根本就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只要见到班海君,就想到他误打误撞将她带到这个世界,却没有可以回去的方法。
对了,这宅子里面好像还有班海君的徒弟,简直就是误人子弟。
班海君恼火的看着在他的宅子里面,来去自如的翁满心,但因为武旭元的关系,而动不了翁满心,这心里实在是憋屈。
身为武旭元挑选的女人,怎么可以不出丝毫的力,就占了便宜呢?哪里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班海君在腹诽,翁满心却平静的走出了宅子,坐上轿子。
那轿子被晃晃悠悠的抬起,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翁满心坐在上面,脑子里面还装着好像十分重要的事情。
太子“生病”,瞧着那状况是十分的不妙,不知他要如何应对自己的病情。
班海君是想要趁着机会,要了太子的性命,为武旭元铺条最简单的途径,偏偏翁满心总是自认为不应该伤及无辜的想法,觉得班海君做事情实在是太过极端。
不是说,班海君没有真正的本事吗?她始终相信班海君总可能还有那么一点能耐,不过是没有让她发现而已。
“小姐。”
当轿子下落的刹那,翁满心就清楚的听到竹桃的轻呼,好像是等待了许久,才将她盼回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