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建一吓傻了,嘴唇抖了半天,眉毛耷拉着,欲哭无泪地号,“丁小姐,我最崇敬的丁典典同志,我求求你了,你还是狠狠地嫌弃我吧。”
被丁典典负责?妈呀呀,那他还有几年阳寿?
丁典典越发地羞涩状,用肩膀去蹭浑身哆嗦的玄建一,“建一哥哥……别这样嘛……要不,我给你换药去吧。”
说着‘换药’,果然色迷迷地往玄建一裤子拉链那里瞟了一眼。
呼哧!
玄建一马上双手护住裤裆,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不、不、不麻烦丁小姐了,我不用换药了,全都好了……”
“建一哥哥,是你太客气了,放心啊,我的手法很好的,人家在台湾学过特护的……”
嗖……
玄建一一溜烟地跑掉了。
丁典典眨巴眨巴眼,找不到玄建一了,郁闷地看雷烈,“表哥,建一哥哥呢?”
雷烈忍住笑,“哦,你建一哥哥很羞涩的,他一定是被你感动得找地去哭了。你去劝劝他吧,要抓住建一君哦,他可是很优秀的三好青年!”
丁典典像是小老鼠一样咯咯笑起来,狠狠地点头,魔女一般握拳发狠,“放心吧,表哥!我不会让建一哥哥逃走的!哈哈哈……”
然后意气风发地跑下去,捉拿建一君去了。
雷烈撇着嘴,拍了拍胸口,自语,“好险哪……多亏有玄建一这个垫背的。”
“走吧。”路念真收拾好了,从屋里出来。
雷烈马上站好,“哦,走。对了,建一不去了,他要和典典讨论一下伤口包扎的题目。”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