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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典典完全傻掉了。
这是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挨打,而且还是那么狠的一巴掌,貌似她的牙都松动了……
就那样不能呼吸地撑大眼睛,呆看着路念真。
路念真皱着眉头看看跟前这三位,深吸一口气,说,“我现在要特别申明一下,雷总,玄总,丁小姐,你们三个都是富家小主子,对不起,我一个贫民家的孩子,跟你们玩不起任何游戏,请你们以后对我保持足够的尊重,不要再有任何侵犯。”
说完,路念真整理一下衣服,急急地向里面走去。
丁典典眨巴眨巴眼睛,那才挤出来几颗泪珠子,“表哥——!你给我做主啦,她刚才有打我啊……好疼的!”
雷烈一把甩开丁典典,向路念真追去,“你活该!谁让你先打她的!你再敢打路念真,我就把你从这里轰走!”
“啊!表哥!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对我这样!我、我、我、我不要活了啦!”
玄建一看着丁典典高肿起来的半张脸,啧啧赞道,“我越来越佩服我老婆了,我家念真的力气就是大,警告过你了,不要惹我老婆,你偏不听,吃亏了吧?以后乖乖的吧!”
丁典典一把抓住也想走掉的玄建一,“建一君,你为什么不马上把你老婆娶回家去?你为什么还让她在这里危害社会?你马上把她生米煮成熟饭嘛!”
玄建一**撑大,吸气,“乖乖哟,我还想留着这条小命呢,你不怕路念真杀了我,我可怕!”
雷烈敲了半天门,路念真就是不开,里面静静的,无奈,雷烈只好长吁短叹地回楼上他的房间了。
夜深了,都睡了,雷烈翻来覆去的还是睡不着,难道说他有了失眠症?他悄悄地下了楼,用钥匙打开了路念真的房门,然后摸黑走到床前,跪在地毯上,凑过去脑袋去看路念真。
她睡着了,小脸粉嘟嘟的,带着可爱的婴儿肥,那俏丽的小鼻子下面**的**,让他看了又惹起一身的热浪。
“真是秀色可餐啊!”雷烈忍了忍,没有敢去一亲芳泽,就趴在床上那样痴痴地看着她。
听着她浅浅的**声,看着她**一起一伏的,他就非常安心,困意也渐渐浮上来。
等到清晨,路念真醒来,竟然发现她的床边地毯上,趴着一直看家狗——雷烈!
他什么都没有盖,像是一只流浪狗,可怜兮兮地蜷着身子,侧躺在地上。
“怎么这样,我明明锁了门,他怎么能够进来的,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呢?”路念真有点烦,也没有理会雷烈,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去洗刷了。
走到餐厅,玄建一向路念真摆手,“早安,念真。”
“玄总,早。”
“呜呜,亲爱的念真,能不能不要喊我玄总,你喊我建一君。”
“不好。”
“那就喊我建一哥哥。”
“才不会。”
玄建一要哭的样子,撅嘴啃了一口面包,才诧异,“咦?一直习惯早起晨练的烈烈,怎么还没有下来吃饭?”
路念真手里的勺子差点掉下去。
她不自然地咳嗽一声,生涩地吞下去一口汤,连味道都没有品出来,闷闷地说,“不知道……”
玄建一看着报纸时,路念真匆匆返回自己房间,推了推雷烈,“雷总,雷总!都八点了,要迟到了!你快点啊!起来了!”
“唔……嗯……”雷烈模糊地应了一声,脸上出现不自然的潮红,眼皮很沉,一直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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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念真心猛一跳。
他不对头!
“雷总,你不舒服吗?”伸过去手在他额头一碰,路念真马上惊讶地拿开——他的额头滚烫!
“哎呀,不好了,你发烧了!雷总,快点起来去看医生,起来啊!”
路念真总算把雷烈弄醒了,扶着他起来,什么也顾不得,直接扛着雷烈的一只胳膊出了卧室,“管家!管家!雷总发高烧了!”
玄建一的报纸哗啦一声纷纷落在地上。天哪!雷烈竟然是从路念真房间里走出来的!还是穿着那身睡衣!
难道说……
昨晚……
雷烈和路念真煮成熟饭了?
不要啊!!!
玄建一的那颗心,裂出一条条缝隙,然后“啪啦!”,碎成了无数片。
家庭医生来了,给雷烈打了一针退烧针,“雷总真是厉害啊,竟然烧到了四十度,不会烧傻就好,呵呵。”
管家点头,“多谢医生了,少爷需要注意什么?”
“多休息,多喝水,今明天我看就不要上班了,在家里好好的养病吧。”
“哦哦,明白了,医生。”
玄建一倚着门框,看着路念真很熟练地给雷烈送过去水,不敢置信地跟雷烈聊天,“阿烈,你竟然也会发烧生病?你不是壮得像头牛吗?难道说,什么事情深入了你的心,让你元气大伤?”
雷烈瞟了瞟面无表情的路念真,一语双关地说,“嗯,有人偷走了我的心,所以我就爱生病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够拥有她的心,这样就可以正常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