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吗?”
阿瑟。霍克深深地看着路念真,声音微微发颤。
“报纸上刊登的,你要结婚的消息,是否属实?”
他这样不顾死活地赶过来,就是想问这个问题。
她瘦了,比原来更瘦了!
显得小脸上的那双眼睛,更大更亮。
却看不清她的眸底风景。
在这种情况下见到阿瑟。霍克,路念真还是止不住的悸动。
他依然那么伟岸,那么潇洒,浑身上下充满了沉稳和成熟。
“我……”
城山骏抢了话头,“喂,你!霍克先生!你有什么权力来质问我们小公主?你最好快点消失!”
城山骏看着这两个人眉来眼去的,他好气恼。
阿瑟。霍克根本不理城山骏,仍旧死死盯着路念真,问,“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个消失,到底是不是真的!”
路念真抓紧了手,手指甲陷入了自己的皮肉,她勉强点点头,很低地声音说,“是的,是真的。我要回日本结婚了……”
城山骏歪嘴笑起来,“哈哈哈,你听到了吗?现在可以死心了?霍克先生,你说你是不是有点爱做梦了,我们家小公主就是不嫁给我,也不会嫁给蛇舞门的死对头,地狱门的你啊!”
阿瑟眯了眼睛,气愤地咆哮,“你爱他吗?如果不爱,为什么要把自己一生如此低价地埋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一直想要自由和自尊的你,为什么这一次选择了窝囊?这还是那个倔强的路念真吗?回答我,路念真!”
路念真的身体,分明晃了晃。
咬紧了嘴唇,艰难地苦笑,“爱不爱,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非常重要!”
“阿瑟,有时候,爱,是个极为奢侈和易碎的东西,可以去幻想一下,却不要妄想拥有。婚姻,不是人生的全部,那么爱或者不爱,又算得什么呢?”
“如果不重要,那么你满可以嫁给我!我一直在等着你,你明明知道的,我一直在等着你发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如果不爱也可以结婚的话,在美国的一年里,我们早就可以结婚了!”
路念真抬眼,疲惫地看着阿瑟。霍克,“蛇舞门的池田凝子可以嫁给地狱门的阿瑟吗?充满了厮杀、仇恨、血泪的两方,可以不计前嫌融为一心吗?阿瑟,你什么时候这样幼稚了?答案应该一直在你心底,你却故意在回避。”
“不!”阿瑟。霍克顿时伤感丛生,好像心都碎掉了,才不管蛇舞门的一杆杆枪,直接大步流星疾步走过去,在众人都不敢置信中,他一下子抱紧了路念真的腰,将她**的身体,狠狠地嵌进他的胸膛里。
“路……我不要管什么答案不答案的,我也不要管什么帮派之斗,我只知道,我很爱你,你嫁给别人我会痛死……”
城山骏顿时恼羞成怒,举着枪,跳起来,“该死的阿瑟。霍克!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你竟然这样公开**我的女人,我今天一定要毙了你!”
刷刷刷……
地狱门的手下,都举起了枪,齐齐对准了蛇舞门的人。
一时间,两方的战火一触即发,却都不敢轻易动一下。
双方的头领都在,谁先轻举妄动,就有可能造成双方老大的牺牲。
阿瑟。霍克早就知道是这种状况吧,他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抱紧了她。
路念真这样想着,从阿瑟怀里挣出来,咬牙说,“婚期定下了,届时,我代表蛇舞门邀请霍克先生去日本参加我的婚礼。”
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阿瑟,返身往里走。
阿瑟痛苦地叫道,“路!不要**!不要偏执!”
路念真扒着门,一把身影留在走廊上,幽幽地说,“让侮辱我姐姐的混蛋藏好一点,否则,等我查出来是谁,一定会让他死得很悲惨。”
阿瑟愣住。
看来,路念真执意要嫁给城山骏,是为了给她大姐报仇。
是啊,在路念真心里,家人的地位,应该比爱情要高。
城山骏突然一挥舞枪托子,一下子打到了阿瑟。霍克的下巴上,噗!阿瑟歪脸,吐出一口鲜血。
“妈的,阿瑟。霍克,你给我记住,这个世上没有路念真,只有我老婆池田凝子!你再变着法**我女人,我会让你伤痕累累!死得很快!”
阿瑟擦擦嘴角,犀利的眸子瞬间闪过去无数念头,沉下寒霜的脸,冷冷地说,“城山骏,知道跟我抢夺女人的结局吗?你可以试试。不过你最好先立好遗嘱。”
冷飕飕地转身就走。
城山骏气得瞪大眼睛,吼,“你**的才要先立好遗嘱呢!阿瑟。霍克,咱们没完!你等着!”
双方势均力敌,都只能举着枪干瞪眼。
电梯关上之前,传过来阿瑟。霍克笃定的话,“我不会让你娶走我的女人的!绝不会!”
“啊啊!妈的!我要杀了你!”城山骏气得朝着墙壁狂暴地发泄着。
路念真躲在房里,暗暗垂泪。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但是她可以确定一点,她绝绝对对不想做池田凝子,她绝绝对对不想嫁给城山骏!
可是……能够保护好亲人不受伤害,好像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路念真呆坐在床上,看着窗外。觉得自己的血液在一点点流失,流失,流失……
嘭!
城山骏气哼哼地走了进来。
把枪往桌子上一拍,直接脱去了**的T恤,露着他精壮的膀子和胸膛,往床上一躺,说,“今晚,我们俩**。”
(⊙_⊙)
路念真那才从失神里走出来,惊讶地去看城山骏,淡淡地说,“你没有疯掉吧?我累了,你快点出去。”
“我疯?我才没有疯呢!”城山骏干脆把裤子也解了下来,随意丢在地毯上,指了指自己**,没好气地说,“你过来!好好地服侍我。”
路念真露出鄙夷的轻笑,“想让我打崩你的头了?混小子!”
城山骏一把抓紧了路念真的胳膊,咬牙说道,“你可搞清楚了,是你自己非要嫁给我的!你是我的女人,就必须尽义务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