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城山骏气息奄奄,她的心,揪得生疼生疼。
突然发现,不管说得多么好听,自己和阿瑟之间,不可掩盖的,确确实实存在了真实的**!
那**里,充满了血和泪,是可以轻松跨越的吗?
阿瑟。霍克静静地看着气冲牛斗的路念真,指了指城山骏,
“路,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即便你是蛇舞门的后代,我也可以不在乎这些,只要你来到我身边,只要你放弃蛇舞门。这个城山骏不值得你这样维护他,他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喽啰。我可以不杀他,你过来吧,到我这边来,我会放了他的,发誓不会再伤他了。过来,路。”
蛊惑的声音,低沉而真挚。
他不想,就此失去路。
路念真低头看看怀里鲜血淋漓的城山骏,微微摇头,
“阿瑟,你到现在还是不了解我吗?不管我是路念真,还是池田凝子,我都不要做一个**,不要做你专属的赏玩的**,在你招手时,我像在美国的一年中一样,乖乖地走到你身边,做你的女人。我不要这种被操纵的感觉!不要!你让我放弃蛇舞门?我身上流着的血液就是蛇舞门的!我真真正正是池田家的孩子,这些,你可以回避吗?放弃蛇舞门,放弃城山骏,就可以抛却所有的仇恨吗?你觉得有可能吗?”
“我都说不在意了,你还想我怎么样?路,我从来没有把你看做一个**,我从来都是尊重你的,你误会了我对你的爱。亲爱的,祖父的仇恨虽然在,可是远远没有你重要……过来,我的甜心……”
“阿瑟,别勉强我了,我无法面对自己的心,就是你可以不在乎,我却不能看你的眼睛,我会想到,你祖父身上的血,好像流进了我的脑海里。别逼我,给我一些时间,慢慢地淡化这些,你走吧,走……”
阿瑟拳头一点点握紧,他在拼命的克制自己,否则他会一秒钟奔过去,将那个女人死死囚在自己身边,绝对不让她离开他一丝一毫!
难道她说的有几分道理?自己一直以来对她的浓厚的爱意,会不自觉的转变成了一种驾驭和掌控?会让她感觉没有尊严?会让她感到被囚的压迫?
专属……当然了,哪个男人会不希望女人成为自己独享的?他这样想难道错了吗?
深深吸了一口气,阿瑟最终缓缓点头,无力地呢喃,“路,我还在一直会等你,等到你回来。我还是那句话,过去的就让他都过去吧,我要的是你我的未来。”
路念真含着泪,不置可否。
阿瑟。霍克最后深情地看了一眼路念真,才缓缓地转了身。是幻觉吗,路念真觉得他昂然的身姿,竟然有点踉跄。
黑暗地狱门的一群壮汉,默默无声的,亦步亦趋地跟在阿瑟。霍克的身后,浩浩荡荡地向山下走。
在路念真视线中消失了几百米之后,阿瑟。霍克猛一皱眉,身子一晃,直直向前栽去。
“霍克先生!”
几个手下及时地搀扶住了他。
阿瑟脸色苍白,闭着眼睛,呼呼**。
“霍克先生,您的伤口又流血了。”
阿瑟低头去看小腹,果然,那里暗暗溢出来一片血渍。
苦笑笑。
流血又如何,伤口严重了又怎样!反正他的路,不在他身边了,没有她的亲手照顾了。
“是不是刚才动作太用力了,扯动了伤口?”
手下人一个个都很紧张。
“……大概吧……”阿瑟含混地说着,心里却在想,这个伤口如同自己的心,只有在背抛下的时候,才会**开口子。
几个人将阿瑟。霍克搀扶着,送上了汽车,然后绝尘而去。
**
路念真浑身在**,鼻端里都是城山骏身上的血腥气。
城山骏嘴角淌着血,咧着嘴,清冷地笑着。
他的小公主啊,终究没有放弃他。
她还是走到了自己这边。
该死,浑身都好疼,不愧是阿瑟。霍克,地狱之神,他的攻击力非同一般,超强的毁灭力。
大概肋骨断了吧?
反正吸口气都是疼的。
“真丢脸啊……我是男人,让女人看到这副样子……太丢脸了……”城山骏皱眉龇牙吸着气,试图自己站起来。
却被路念真摁住,凶他,“城山骏,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都什么时候了,还只知道要面子?难道你的男人的尊严比你的生命还要重要吗?”
城山骏愣了愣,认真地说,“没错,尊严,比生命重要。”
路念真看着惨兮兮的城山骏,心里好复杂。
找出来一块湿巾,给他擦拭着脸上的血液,说,“给你的小兵打电话啊,让他们来接你,要不就在这里等死吗?”
这女人,说话一点不知道温柔吗?跟自己老公就这样语气?
“靠!小公主,我怎么就和你有婚约呢?你不是男人做的变性手术吧?想我死?咒你老公死呢?告诉你,我就是死,也要睡了你再死,否则太亏了。”
“城山骏!我可是会打你的,我也不介意落井下石,反正你现在无力反手,管好你这张臭嘴!”
城山骏瞟了一眼抱着自己的女人,嘿嘿笑笑,浑身疼得要昏,嘴角却还上扬着,“小公主,你已经打过我了,中国擅长培养彪悍的女人,我见识过了……不过还好,你总算没有丢下蛇舞门……和我……”
竟然微微深情地看着路念真,让路念真尴尬地很,躲开了目光。
路念真是个不可救药的有责任感的人,她哪里会丢下要死的城山骏而走掉。
即便见到城山骏就讨厌,听到他嘴里无情的话就想打人……
城山骏身体受到了重创,可是脑袋却依旧灵光,他的一句话引得路念真陷入了深思——
“小公主,你不觉得,阿瑟。霍克对于你是蛇舞门的后代这件事,表现得太过平淡吗?”
路念真浑身抖了抖……
***
潇阳出事了。
虽然她是想着出去找帅哥,结束**时代,却怎么也不想,成为一群男人的发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