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阳在那次群虐事件后,留下了可怕的阴影,总是会做恶梦,会大哭,会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感,医生说,她需要好好的关怀,一点点卸去她的危险感,这种有心理阴影的病人很容易自杀的。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潇缇雅的女儿就这样死掉吧?
他有监护不力的失职责任!
潇缇雅把唯一的女儿交给了他,他却没有照顾好她,让她陷入了这种困境中,他自责深深!
还有一点他不想说破。罪魁祸首是蛇舞门的人做的,他这是在替路念真赎罪吧。
不治好潇阳的恐惧症,他就无法向潇缇雅以及帮派的人交代。
“别哭了,天还早呢,再睡一会吧,乖啊,潇阳最乖了,再睡一会……”阿瑟把年轻的身体放在被子里,他的脖子被潇阳搂紧不放,撒娇地说,“你陪着我,我怕……陪着我好不好?”
无奈,阿瑟点点头,“好吧,我陪着你。你闭上眼睛,睡吧。”
潇阳搂着阿瑟的脖子,将自己雪白的身体紧紧地靠着男人,闭着眼睛,低声说,“我是不是很脏了?”
“没有。你还是你。”
“那你亲亲我行吗?”
“……”阿瑟低头看着潇阳等待的**,犹豫了好久,还是俯下脸,在她腮帮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潇阳却顺势往上一贴,主动吻住了阿瑟的嘴唇。
胸口突然热起来,却很理智地轻轻推开了潇阳,迅速地站起来,“你再睡一会吧。”
潇阳渴望地看着男人的后背,哭腔着说,“可是我怕,我不敢睡,会有魔鬼……你搂着我我才敢睡……”
阿瑟深呼吸,再次深呼吸,无奈,转过身,又重新躺在床上,先把被子盖在了潇阳身上,才哄着,“好了,我陪着你,你乖乖地睡吧。”
“嗯……”潇阳胳膊从被子里探出来,搂抱着阿瑟的腰,闭上了眼睛。
黎明时,周围很静。
阿瑟。霍克就那样在昏暗的卧室里,睁着眼睛。
刚刚吃过午饭,潇阳在暖厅里看着电视。
医生说,她有时候会产生幻觉,忽笑忽哭都是病情导致的
拿她没有办法,医生说,有的病人是会这样的。
“来,套上衣服,这样会受凉的。”阿瑟给潇阳套一件家居裙,可是潇阳挥舞着手就是不要穿。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阿瑟也累了,丢下裙子,去开门,“科斯达,你来的正好,你给潇阳……”
吱扭,门开了,门外站着的,却不是科斯达。
(⊙_⊙)
阿瑟怔了怔,渐渐浮起一丝惊喜的笑容,“路?你来找我吗?”
路念真冷冷地看着阿瑟。霍克,他穿着卡通图案的围裙,仿佛当初在美国家里那样宅男形象。
“我给科斯达通过电话,他说你最近都住在这里。”
山顶的小木屋,现在在山下设了岗,换一个人都别想能够登上来。
“我要吃果果……你给我喂果果吃……”潇阳跑到了阿瑟身边,抱着他的胳膊
这是什么状况?
一把尖刀,刺痛了路念真的心。
阿瑟也慌了,一边推着潇阳往里面去,一边解释,“潇阳出了点状况,她生病了,像个孩子,神智有时候糊涂,衣服也不要穿……我在照顾她……”
潇阳拉着阿瑟的胳膊,撒娇,“我要你陪我嘛……”
路念真一阵冷笑。
阿瑟脸色大窘。
“路,有什么事,你先进来吧,进来说。”
推着潇阳去沙发上,然后给她穿上裙子,再往她手里塞上一个苹果,小声警告她,“你自己乖乖地吃苹果,如果敢下沙发,我晚上不陪着你睡了。”
潇阳撅着嘴,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却娇滴滴地说,“我乖了,你今晚还会陪着我睡,对吧?”
声音那么大,让路念真听得清清楚楚。
阿瑟一头汗珠,搓着手,真不知道该怎么跟路念真解释。
“路,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潇阳现在的神智……”
“与我无关。”
阿瑟怔住。
路念真继续冷冷地说,“你和潇阳怎样,与我无关。我今天来只是想问你,我大姐被侮辱,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什么?你大姐怎么了?”
阿瑟震惊。
那才注意到,今天的路念真,脸上的神情那么不一般
想去搂路念真的腰,被她躲了,路念真盯着阿瑟,愤怒地说,“我们蛇舞门的人,欺负了你的潇阳,所以你就派人来**我大姐,是不是?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我现在是蛇舞门的领袖池田凝子,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家人和朋友!还有,阿瑟。霍克先生,从今天起,请你把蛇舞门的债都算到我池田凝子的头上来!不要再牵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