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闯进我女人的房间,你想死了?”
城山骏睡眼惺忪,揉着眼,气得跳。
再一仔细看,
“啊?怎么是你?”
竟然是雷烈!
一夜的奔跑寻找,再加上焦急,雷烈满脸憔悴和疲惫。
路念真也是吃惊地看着屋里这位昂扬伟岸的男人,心头一波波温暖。
他来找她了……是因为不放心吗?
难道说,雷烈,是真的爱上了自己?
路念真朝城山骏摆摆手,“城山骏,放下枪,让这些人都放下枪,他是我的朋友,我要和他谈一谈,你们都出去。”
“什么?你们俩谈?你们俩孤男寡女的在一个屋里,想要谈什么?不要耍什么花招,我可是没有那么幼稚,让我的老婆和其他男人创造**的机会。”
城山骏撇撇嘴,气得哼哼的。
这个雷烈,比自己长得高,也长得帅,也很有钱,让他太嫉恨了!
他讨厌比他优异的男人!
“城山骏!要我说两遍吗?我和他有话要单独说!”
路念真瞪大了眼睛,城山骏与她对峙了几秒钟,才泄气地用枪托敲了敲雷烈的脑袋,威胁道,“你小子,不要妄想沾她什么便宜,否则我会杀了你!”
雷烈只是死死盯着路念真,一语不发,根本没有把城山骏放在眼里。
“走!”城山骏招呼着弟兄们,又瞟了一眼路念真,“你不要太花哨啊,我可是就在外面呢,弄得声音大了,我就会**来,到时候你我都难看。”
崩溃。城山骏真是善于乱想啊,可能吗,她可能与雷烈**吗?
屋里只剩下她和雷烈。
“雷烈,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有事吗?”
路念真指了指沙发,“坐下吧,想喝点什么?这里只有可乐和水。”
“路念真!我恨死你了!”雷烈咬牙切齿地说着,几步跟过去,从身后抱住了路念真。
俊美的脸,钻进她的发丝里,**地嗅着,温热的嘴唇贴到她的耳垂上,轻轻地蹭着,吻着。
深情地呢喃,“路念真,我恨你,我恨你夺走了我的心……我为什么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你呢?为什么我眼里看不到任何女人,只能看到你呢?你是一个魔咒吧,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为什么我这样这样惦记你?告诉我,为什么……”
“别这样,雷烈,放开我……”路念真挣了挣,没有挣开,被人家抱的更紧了。
呼吸有点不畅,明显的,他的嘴唇带给她的**,让她禁不住真真轻颤。
“放开我,雷烈……”
外面还有虎视眈眈的城山骏,他是个极有防范心的强大的男人,仿佛豹子,指不定那一秒就会**来,如果让他看到这一幕,大概他真会杀了雷烈。
雷烈固执地抱着**的女人,又去热吻她的脖颈,被她身上一股股清香迷得神魂颠倒,不能自持,半是撒娇的说,“念真啊……不要离开我,继续做我的特助好不好?即便不说会爱我,即便不承诺我一丝感情,让我天天见到你也好啊……我不能没有你……”
路念真胳膊肘向后一捣,击中了雷烈的肋骨,雷烈吃痛,路念真那才得以脱身,躲到一边,抱歉地说,“对不起,雷烈,不要再说了,这些都没有意义了,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更改的。我要结束我的特助经历了,我要做回身负重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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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烈惊住了,“你说什、什么?身负重任?你身负什么重任?”
路念真咬咬嘴唇,还是没有说出来,她和蛇舞门的关系。
“算了,这都和你没有关系了。你来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言下之意便是,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你可以就这样走了。
他费了一夜的时间,派出去那么多人手,就为了寻找她,看到她,而她却这样冷淡地对待自己吗?
雷烈恼火了,叫道,“路念真!你真的这样狠心吗?不管你有没有喜欢我,难道说,你离开我就这样一点留恋都没有?我以为,你怎么着对我也会有一点感情的……是我的错觉吗?”一步步又贴过去,捧了她的脸,忍不住俯过去,“让我好好地爱你,好不好?”
吻住了她的嘴唇。
路念真闭上了眼睛,狠心,一把推开了他,别过去脸,咬着牙说道,“是你的错觉。雷烈,去爱别人吧,我不适合你。”
“嗬……”
雷烈心空了,身子向后晃了晃,凄惨地笑,“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路念真犹豫了几秒,还是狠心点了点头。
“哈……是啊,是我傻,是我一直巴巴地追着你,你一直没有说过喜欢我……我为我自己哀悼,我真是失败啊……”
“雷烈,别这样说,是我配不上你……”
还是不忍心看到他这样受伤,不是吗?
“我一夜都没有睡,我担心你,我怕你遇到什么危险,我一直在找你,我觉不出来累……因为,我心里全都是你……路念真,你打破了我的记录,这是我第一次被甩,第一次失恋!”
“雷烈!”
路念真的心,被狠狠一撞,她差点就跑过去安慰难过的雷烈了。
“原来,真情的付出,未必就可以得到回报和上天的眷顾,原来,还是玩世不恭的好,那样才不会遭遇背弃……谢谢你,路念真,是你又让我回到了原来的雷烈,我再也不会真心去喜欢哪个人了!再也不会了!”
“雷烈!”
不听路念真的呼唤,雷烈拉开门,疯子一样跑掉了。
城山骏本来倚着墙吸着烟,忽然看到擦过身边跑走的影子,不禁诧异,“咦?这么快就说完甜言蜜语了?”
丢下烟,转脸一看,只见路念真深深皱着眉头发着呆,视线朝着雷烈消失的方向。
虽然一直没有向雷烈承诺过什么,为什么这一刻,却发觉,自己深深伤害了他?
路念真强迫自己,即刻抛却脑海里的妇人之仁。
雷烈再次回到了他以往的轨道,直接去了全市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里,喝酒,喝得酩酊大醉,然后怀里左拥右抱,找了好几个马子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