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时尚的潇阳一进入酒吧,就用她那双寻找猎物的眼睛,四下搜寻。
哼,霍克先生看不上自己,那么自己就来个**大奉送,随便找个男人,一夜销魂!
捧着酒瓶子喝得咳嗽,眯了眼四圈看看,天哪,都是什么男人啊,歪瓜裂枣的,瘦的瘦,丑的丑,恶心巴拉的,潇阳一个都看不上。
“妈的!我不信,堂堂一个**都卖不出去?好男人都哪里去了?死光光了吗?”
还是……她用阿瑟。霍克作为衡量标准,太高了?
忽然,潇阳看到了一个很帅很有味道的男人,妈妈的,他T恤领子很低,露着他结实的**胸膛,更要命的是,他浑身一股坏孩子的痞子味道,是潇阳最爱的那类!
那小子显然喝得不少,醉眼**,细细长长的眼睛,看上去真的很**哦。
潇阳顿时在脑海里,联想到了这个男人裸着精干的身子与自己在床上大汗淋漓地色景象了。
“呵呵,就是这个了……”
潇阳拿着一瓶酒,偶尔的喝一口,走过去,敲敲吧台桌子,“喂!帅哥,一个人啊?”
人家根本置若罔闻,还是趴在桌子上,半眯着眼。
被男人无视?
差劲!
潇阳伸手推了推男人,“喂,你听到了吗?我跟你说话呢!你睁开眼看看我啊!”
自己可是学校里的闻名的NO。1呢!
男人皱着眉头抬起头,很不耐烦地看了看潇阳,简洁地说,“滚!”
滚?(⊙_⊙)
他竟然让自己这个**,滚?
潇阳在阿瑟那里受到的冷落一下子爆发了,使劲又去推男人,“你眼睛瞎了吗?我可是**!你瞧瞧本小姐,哪里不让你喜欢了?要胸有胸,跟你说,是C**!不掺假!喂,你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看我啊!”
男人气坏了,又看了她一眼,这回说了两个字,“丑女。”
潇阳这下子难过了,捧着酒瓶子咕咚咕咚地使劲喝,看着乱乱的灯光说,“是啊,在霍克先生的眼里,我也是丑的,好像**的这个世界上,只有路念真一个女人了,妈的!我就是不忿!她凭什么?她还那么滥情,跟好几个男人有一腿,为什么霍克先生还是只喜欢她?我烦啊,烦死了!”
路念真?
这个破丫头刚才有说路念真?
城山骏缓缓的,缓缓地抬起头,用力睁开眼睛,上下审视着挨着他坐的女孩。
潇阳喝得太快了,有了醉意,歪脸看了看醒过来的美男,嘿嘿一笑,“你知道吗?我喜欢的男人,一点也不喜欢我,他喜欢那种搞劈腿的花心女人,妈妈的,路念真搞了好几个男人了,把男人都弄得颠三倒四的,不就是床上经验丰富吗?那好,我也试试!我也要尝尝很多男人的滋味!来吧,你上了我吧,我真的是**……嗝儿!就你长得还不赖,其他人我都看不上……我们去开个房吧……”
城山骏酒意去了一多半,只因为,他突然从陌生人嘴里听到了‘路念真’三个字,他暗暗想,如此看来,路念真可以当做醒酒药物了。
潇阳把胳膊搭在城山骏的肩膀上,却被城山骏冷冷地拨拉掉了。
只是盯着她看。
“我爱的霍克先生,现在正和那个花心女人甜甜蜜蜜呢,他只爱她,听说有了她之后,他都没有别的女人了……现在,他们俩正在山上大造**呢……靠,我还没有尝试过呢……帅哥,你给我吧,我也不要做**了……”
醉呵呵的笑着,伸手去摸城山骏俊美的脸,早早就被人家一把打下去,冰冰块的声音,“说!路念真和阿瑟。霍克去了哪里?”
大造**?
腾……城山骏埋藏的嫉妒烈火,窜起千丈高。
潇阳还不知东西,软巴巴的身子往城山骏胸膛上靠,“他们啊,山、山上……帅哥哥,我们也来个一夜春宵吧……”
“滚!”
接着,乒乒乓乓一阵过后,潇阳脸肿了好高,躺在了地上。
她被脾气乖张的城山骏狠狠打了一顿。
换个男人,潇阳也就如愿了。可惜,她这么不幸,遇到了刁钻古怪、而又挑剔狠毒的城山骏……
**都没有送出去,悲哀啊。
蛇舞门的马仔们都凑了过来,围着地上哼哼唧唧的女人,议论,“老大,她是怎么回事??”
“老大对女人还是这样粗暴啊。”
“都打成猪头了。”
城山骏一语不发,烦躁地点燃了香烟,眯着眼,狠狠地吸了几口。
听这个女人说,路念真和阿瑟。霍克去山上幽会去了。
妈的,路念真这女人还真是花哨,勾搭上了雷烈,竟然还有阿瑟。霍克,他姥姥的,她路念真可是他城山骏的女人!
二十年前就是了!
没有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时候,就是了!
“这个脑残的女人!你男人我还活着呢,你就敢跟其他男人乱搞!你等着!”
吸了几口的香烟,被城山骏狠狠丢在地上,踩了踩,“你们继续玩,我出去一趟!”
“老大,您自己去哪里啊?我们几个跟着去吧?”
城山骏皱眉。
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自己这是去捉奸,让别人看到了,显得自己多没有面子?以后自己的脸往哪里搁?
“嗯,我自己去就好了。”又检查了下腰间的手枪,穿上外套,走出了酒吧。
…………
雷烈回到别墅,突然觉得心里好空好空。
没有路念真的别墅,就只是一座没有灵魂的房子了。
“宝得(表哥)……你呼奶呢(你回来了)……”
雷烈抬眼,顿时向后退了一步,“你是谁?鬼啊!”
丁典典一头包,脸肿的像是包子,好像门牙还掉了几颗……着实把雷烈吓坏了。
**
路念真和阿瑟。霍克一起从小木屋里出来,外面花落枝折,昨夜狂风作孽。
今天,竟然格外的晴了。
路念真在前,阿瑟在后,一前一后踏出屋门。
“哼!看来昨夜真的是一夜**啊!我的小公主?”
城山骏丢下烟蒂,站直身子。
他脚下,已经有一堆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