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参加商务酒会的女人,都是吃空气的,基本上不太动酒会上准备的食物,只是巧笑倩兮地摆着**的腰身,对着男人放电。
路念真不。
她要按时吃饭。她有胃炎,如果不按时好好的吃饭,胃病犯了,那么受罪的是自己。
记得在美国,这一年,她一次胃病都没有犯过。
阿瑟很疼爱她,每周食谱都提前做了认真详细的安排,而且阿瑟很热爱厨艺,有时候整日泡在家里,给她准备一日三餐。
路念真吃着三文鱼,有一瞬间的走神。
她,竟然不自觉想到了阿瑟。霍克,那个深沉而温情的纯种欧美壮汉。
灯光亮如白昼,闪得路念真眼睛微微发酸。
她不应该想到那个男人的。
金主。
是她最不想触及的伤痛耻辱。
嗬,她卖了自己一次,一卖就是一年。
悲凉的自己!
雷烈眼光飘着路念真,凑到玄建一跟前,咬着耳朵,“死小一,她果真是你的下属?”
玄建一喝着酒,也去看路念真闭月羞花的侧面,心脏停跳了几秒,深吸一口气,微笑着,“呵呵,我不想啊,我想让她变成我的女人,可惜还没有得逞呢。”
雷烈撇嘴,“你傻啊,不否认,她漂亮得像是深海夜明珠,不过……这样凶悍的女人,做了你女人还不整死你?好像她身上时刻带着强力发动机一样,母老虎。”
“呵呵,我倒是没有觉得她多么凶,我总觉得,她应该是温柔体贴型的,只不过,也许,这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外在表象吧?诶?阿烈,你这次带来的女伴是谁,在哪儿呢?”
“戚,路念真如果有温柔体贴的细胞,我把我下属的钢材公司送给你!我的女伴?我怎么知道是谁?我连她名字都没有记住呢,爱死到哪儿去就去哪儿,不在身边才好呢,缠死人了。”
去看路念真。
她楚楚动人的脸部流线,仿佛完美的女神,翘挺的鼻梁,厚实的小**,吃起东西来,朱红的**动啊动的,极是**。
雷烈竟然禁不住跟着女人的咀嚼动作,暗暗吞了几口口水。
突然皱眉,雷烈发现,很多男人已经像是见了血的蚊子,都色色地盯着路念真。
尤其是卢明坤那个六十岁的老家伙,一边擦着嘴角,一边肆无忌惮地去看路念真的**。
“靠,老不死的,再看,我就挖了他那双狗眼!”
雷烈禁不住气愤满胸膛,走到路念真身后,咬牙切齿地小声说,“路小姐,你家很穷吗?穿个裙子就不能穿长一点的?你想让全世界男人都知道你**的围度是多少吗?”
路念真身子一抖,抬眼,不领情地翻了翻高大魁梧的雷烈,淡淡地说,“我也没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玄总给了我加班费,让我这样穿的。全世界男人愿意看,就让他们看去呗,反正我不少一块肉。”
很少对女人生气的雷烈这一次气冲牛斗,“喂,路念真,我说你怎么没有一点羞耻感?”
“呵呵,羞耻感?有没有管你啥毛事?”
“你……”雷烈终于懂得一句话噎死人的女人是多么让人头疼了。
“懒得管你!”雷烈气嘟嘟地走到别处去谈生意去了。
跟着雷烈来参加酒会的那位小姐,娇娇地笑着,仿佛没有骨头的绵羊,靠在雷烈身上,“哎呀阿烈,人家好累了,脚都酸了,咱们走吧?”
雷烈正是被路念真堵得心里不高兴时,一甩膀子,差点把女人抛出去,毫不客气地冷冷地说,“让司机马上把你送走。”
“啊?那你呢?”
“怎么那么多废话?我是你老公啊,我到哪里去还要向你汇报吗?”
女人撇嘴,眼泪浮上来,捂着**跑出去了。
雷烈不去看自己的女伴,却眯了眼寻找人群里的路念真——恰巧,路念真也瞥了他一眼,明显的,路念真讥讽地笑了笑。
又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有钱烧包得不知道怎么挥霍的纨绔子弟,游戏人生游戏感情的阔少,哼。
玄建一端着酒杯,戳了戳路念真,“念真,就是他,咱们这次需要搞掂的合作对象,就是那位……”
路念真转脸去看,哦,一个将近六十岁的男人,正双目色迷迷地看着自己。
玄建一马上夸张地笑着,向卢明坤走过去,“哎呀,卢老板,一个人来的吗?您那些国际名模呢?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啊?”
路念真明白地走过去,浓浓的睫毛闪啊闪的,很妖魅很温柔很勾魂地甜甜地叫了声,“卢总,怎么见了人家都不理呢?”
玄建一差点栽倒。
这丫头,前后变化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