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知道路念真这个女人会屈服的。
她的软肋,原来是她的家人啊。
雷烈吹了一声口哨,得意地坏笑着,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长腿阔步,坐进车里。
优良性能的名车,轻盈地打着火,然后呼哧一下迅疾地向后倒,再呼哧一下,就像是一匹野性的豹子,窜了出去。
雷烈随性地开着车,一边时不时地去瞄着路念真,“呵呵,想吃什么?”
路念真撅嘴,“说正题。”她又不是陪他吃早饭的,她现在有那么闲心情吗?
“路念真,你白白长得这副脸孔了,你简直就是刺猬转世。”大手去轻轻推了女人脑袋一下,很亲昵的动作。
却激起了路念真的反感,蹙眉,“你干什么啊?说话就说话,干嘛乱招人家脑袋。讨厌死了!”
“哦,那你喜欢我招你哪里??”
“你下流!停车!我要下车!你这个人真是无聊透顶了!”
路念真去拉车门。
雷烈看着前方的大路,大模大样地说着,“想好五十万的窟窿怎么堵上了?”
路念真狠狠闭眼,不再动弹。
再次睁开眼,换了一副笑脸如花的温柔模样,对着雷烈清俊的侧面,甜甜地说,“雷总,你就别转圈子了,有话就直说嘛,那五十万,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回来那五十万捏?”
“噗——!”雷烈受不了了,哈哈哈大笑起来,刮了刮路念真的鼻子一下,爽朗地说,“你这副语气啊,比较适合夜黑风高时,在我大床上摆个姿势时用到。攒着啊,等到我哪天临幸你时再充分发挥。”
“哼!无耻至极!”路念真扭过去脸,咬牙切齿地小声嘟噜。
雷烈却开心极了。跟路念真这么一个强硬的女人在一起斗,真是太有趣了。看把她那小腮气得哦,一鼓一鼓的。
偌大的西式餐厅,就坐着这么两位,面对面,好像谈判的两方。
雷烈慵懒地靠在松软的舒服的靠背上,就像是晒着太阳的雄狮,轻松自在地眯着对面的女人。
而路念真,不苟言笑,一脸严寒。
“雷总,雷先生,你把我带到这里,到底想要说什么?”
“嗯,吃饭啊,这里早餐很不错的,营养搭配合理,环境还安静。”那是安静,只有他们俩。伺候着的服务生,是顾客的无数倍,人家雷总干脆包场了。
路念真翻翻白眼,不悦地看了看桌子上摆着的两份美观的早餐。
“对不起雷总,我不能做到很愉悦地陪你早餐,我面对着不舒服的人,是无法进餐的。”
犀利的语言,一点不给雷烈面子。
“呵呵,没关系。将来你会慢慢爱上与我共进早餐的感觉的。”他发挥了打小就俱备的超级自信和自恋。
雷烈根本没有动一下早餐,却像模像样地用昂贵的一次性餐巾擦了擦嘴角,很高贵地摸着自己的眉骨,这是他惯有的小动作。
“好,那么咱们开门见山。你姐夫欠下的五十万,是隶属于我们雷石集团的**下属公司,也就是说,如果你姐夫不能在今天补上那五十万的公款的窟窿,那么我们公司将按照正常程序,将挪用公款者告上法庭。我想,你姐夫去监狱里尝尝大锅饭,也算是人生经历中,浓墨重彩的一笔了。呵呵……”
呵呵?
呵呵死你!
路念真凝眉,看着自己盘子里七分熟的煎蛋,那颜色清丽的蛋黄,却没有勾起她一丁点食欲。
虽然姐夫对姐姐很不好,也不管家,不管孩子,可是他毕竟是那个家庭的经济支柱,没有了姐夫,估计懦弱的姐姐会有自杀的可能。
路念真抬起脸,直视着志得意满的英俊男人,抿了抿嘴,一语不发。
她在等,等着雷烈甩出他的真实底牌。
他到底想要怎么玩!
雷烈暗暗佩服路念真的沉静和内敛,美丽的眼睛眨了眨,“路念真小姐,我想,以你们家现在的状况,想要一下子拿出来五十万,应该不太可能。”
真想一拳打烂这个男人的脸,把他打成丑猩猩,打得**妈都不认识他!
路念真微微撅嘴,小手紧紧扣在一起。
雷烈却看着女人的这个小动作,无比**、可爱。
她撅嘴的样子,真的很**哦。
雷烈**着他手指上几个形态各异的戒指,挑眉,深深地盯着路念真,低沉地说,“做我的女人,我给你出那五十万……”其实他可以赠送她几百万的……
“不!”路念真一下子弹了起来,矮小的身子在微微地**着。
女人?是**吧?真是可笑的事情啊
她才不要!
“雷烈!你太不是东西了!你以为我是那种几个臭钱就能够买下来的街女吗?我不是!”
拿起包,路念真就要气呼呼地离开。
雷烈一把扯住了她的包,不放开,“五十万啊,不是几个臭钱,五十万不小了数字,你也算是很值钱的女人了……喂,你不怕你姐夫坐牢了吗?”
路念真的脸色,变得苍白无血,跟雷烈拉着大锯,“你放开我的包啊!牛半天犯的错,就该他承担,让那个混蛋去坐牢!他就是死也和我无关!”
路念真终于拽断了一根包带,踉跄一下,拔步就往外走。
“喂!路念真!路念真你给我站住!站住啊!”
雷烈傻眼了几秒钟,那才反应过来,大步流星地追了过去,从后面扯住了她的一只手腕,狠狠向自己一拽,然后圈着路念真,摁到了贴着清雅墙纸的墙上,她伸手,他便摁住了她两手,固定在她头两侧。
西餐厅里一直做活死人的服务员们,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