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霍克就那样搂着她,听着她弱弱的**,嗅着她身上的芬芳,感同身受,伤感一点点蔓延上来,仿佛这涨潮的海水。
哗啦,哗啦,海水一浪浪涌过来。
静静的海滩,只有她和他。
我在爱着你,却不能去爱你,是不是这样,路?
心里问着自己,问着她,一遍又一遍。
搂紧了她,箍着她的腰,一直把她拥得脚离开了地面,阿瑟抱起她,无限的**爱,“好,我去给你做饭吃。”
两个人一语不发,就那样静静地彼此看着,直到汽车停在了一幢楼前,他们俩都是用目光深情的交汇。
“到了,下车吧。”
路念真含有的撒娇,“你抱我。”
就像是每个恋爱中的女人,向自己的男人那样理所应当的要求。
阿瑟歪嘴笑,“好,请交路费。”
“嗯?还有路费?”
戳戳她的小鼻子,“那是当然了,否则还不乱了套。”
“呵呵,那么抱着进屋,多少钱?”
“一个深情的吻。”
他把脸凑过去,等待着她的品戳。
路念真愣了下,然后呵呵轻笑起来。搂着他的脖颈,在他嘴唇上印上一个深入的吻,说,“费用太高了,属于敲诈勒索。”
“呵呵,是强买强卖?”
阿瑟团抱着路念真,步履轻松地走入了房子里。
路念真看着房子的摆设,顿时讶异非常。
“阿瑟……为什么……”
阿瑟脱下外套,捋起袖子,露出他强劲的大臂,“是不是很熟悉?”
“是啊……怎么和美国……”
“和我们美国的家摆设有点相似,对不对?”
路念真感慨的看着环境,点点头,“是啊,好像的啊。”
“我花了一些钱,让他们按照我们原来住的地方,稍微收拾了一下。”
路念真惊诧地瞪大眼睛。想要从阿瑟眼睛里看出来什么,可是他眼眸太深了,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心。
“你……”
阿瑟抢着说,“我很怀念美国的那一年,非常……非常怀念。”
“阿瑟……”路念真赤着脚,奔到阿瑟身边,狠狠地抱住了他。
房间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地毯软绵绵的。
阿瑟围着围裙,很利索地在整体厨房里忙东忙西,那动作,那做派,真的像是一个一级厨师。
“呵呵,阿瑟,你知道吗?你很像一个地地道道的厨师哦。”
阿瑟很酷地耍起刀工来,把黄瓜片切得又薄又快。
路念真给他鼓着掌,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小时候吗?”
阿瑟摇摇头,“认识你之后。”
“什么?”
(⊙_⊙),路念真不敢相信,“你骗人,你认识我之后没几天就做饭做的很好了啊,我以为你有做饭的瘾呢,喜欢家居生活呢。”
阿瑟摆摆手,“不不不,我最不喜欢进厨房,我很讨厌这些锅碗瓢盆,也讨厌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你那……”
“我看到你很瘦,我不想让你吃别人做的饭,我怕你会越吃越瘦,而且自从认识你之后,我突然发现,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做饭,其实是件非常**的事情。不知道怎那么回事,我就爱上了厨房。我认识你之后,每周都会在公司里安排上门授课厨艺两节课。”
路念真吃着水果,一下子呆住了。
他是这样才学会做饭的啊!
“阿瑟……谢谢你……”
“该我谢谢你,是你让我做回了正常人,让我学会了去爱别人,也学会了体味生活的真谛。”
“生活的真谛是什么?”
“对我来说,生活的真谛,就是厮守。和自己喜欢的人,厮守在一起,永不分离,这就是生活的臻美境界。我,想拥有。”
可惜,得不到了。
路念真差点就落下泪来。
她使劲克制住了。
不可以掉眼泪,那样会影响这最后的时刻。
这是多么宝贵的最后一天啊,或者,只剩下了小半天可以厮守。
过了这一天,他和她,就再无交集,只能遥远的互相对视着,成为了兵戎相见的仇敌。
世事难料啊。
我也是,我也是想要和你厮守,只不过,千难万难的事情挡在了我们中间。
我们只能对视,无法珠联璧合。
阿瑟。霍克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端到餐桌上,温凉以趴在上面嗅了嗅,惊叹道,“真香哪!”
还是一如既往地,他看着她吃东西,好像她就是个贪吃的孩子,他只是稍微很少的动动刀叉。
“路,这样看着你吃东西,真幸福。”
路念真这一口很难下咽,却知道,他最喜欢看着自己大快朵颐了,便生生吞下去那口饭菜,笑一笑,“我也很喜欢吃你做的饭。阿瑟,觉得你像是个无所不能的魔术师,上面都可以做到呢。”
阿瑟伸过去大手,宽容地在她脸腮轻轻**下,叹息着,“可惜这个魔术师,有很多事情也是束手无措。”
路念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就那样闭着眼睛,贴着他温热的手心,深深呼吸。
吃完饭,两个人,像是普通夫妻那样,一起在厨房里,刷碗,打扫卫生。
“额……腰都酸了……”阿瑟锤锤腰,取笑着,“你说,我是不是老了?这才做了一点事,腰就酸了……”
路念真给阿瑟捶着腰,突然脱口而出,“啊,你一定是房、事过剩,肾虚了!”
说完后,脸上顿时红透了,咬着嘴唇,转过身去。
哎呀,这个话题……不是她该说的……她又不是他老婆。再说了,自己这样一说,一下子先想到,阿瑟和潇阳或者其他什么女人造爱的情景,马上心头那么酸涩。
阿瑟苦笑着,从身后抱住路念真,嘴唇贴在她耳垂,吹着气,“没有,我没有。”
“……”
吻着她**的耳垂,他夯实地说,“有了你之后,我再没有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只有你。”
“啊……”
路念真浑身一颤,忍不住转过身去,勾着他的脖颈,看着他幽深的眸子,心疼地说,“干嘛让自己这么苦?你可以有更多女人的……”
在她离开他之后,以他的环境,他可以有数不胜数的女人。
为什么偏偏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