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念在这里依靠着充沛的芸力,绝对能够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花千念总感觉这里有一股力量在与她呼应准确的说是与她体内土石火石的力量相呼应,这股力量柔似水。
该不会是水石?!
水石的碎片还在她这里,那呼应的力量应该更加强大才对。
不过这目前都是花千念的猜测而已。
水灵是个高傲的主,不会向别人求助的。
“天之动,地之变……印!”花千念不断的变换着手中的手势,不断的练习。
时光飞速流逝。
下午的时光很快就被消耗完了。
花千念并不打算回去,她在不断练习惊天印的过程中,感觉到了幻王二星到达了最高的一个瓶颈状态。
“印……!”花千念的修炼的这个小屋子尽管里面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响声,可是外面丝毫不受影响。
花千念在百里夜村经受过的断骨断筋的洗礼,花千念怎敢忘记?真是因为这个洗礼,花千念才能得到一副更加坚固的身体。
吸收芸力才是平常人的数倍。
花千念练习了将近一个下午的惊天印,始终都处于小成的巅峰状态,看来想要晋升到大成还需天天的勤加苦练方可成功。
花千念不再练习惊天印反而开始念落苍穹的心法,加强心脉的巩固。
毕竟心魔还在,不可掉以轻心。
花千念念了数遍落苍穹的心法,感觉心中身体内的污浊都被排斥掉了。
一丝丝凉意席卷到心头。
总感觉今夜注定是个不宁静的夜晚。
花千念从圆椅下来,活动了活动筋骨,疏通了疏通筋血。
花千念打算把韭一送给她的芸技好好翻阅一下,看看是对自己有益的芸技吗?毕竟她是暗黑属性。
此时一阵困意席卷眉头,花千念想兴许是累了,便做到圆椅上去,小憩一会儿。
刚坐到上面,花千念的眼皮便抬不起来了。
“别走,主人,拜托你,不要撇下秧歌,秧歌求主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花千念不知置身于哪里,看的像是一个宏伟壮丽的宫殿,不过都很模糊看不清楚,只听见了两个声音。
“秧歌,记住你的职责,一定要平安的把小主人送到厉的手上。”这个女人的声音好听到极点,宛如歌声般动听。
厉爷?厉爷手中抱着的婴儿不会就是那个小主人吧?
“秧歌,不要主人送死!”她带着哀求的声音充满了悲凉。
只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气。
“都是幻水勾结饕一起吃里扒外,主人,秧歌就算拼死也要杀了他们!”秧歌的怒气充斥着整个宫殿。
那个女人许久才开口道“秧歌,切记,你的职责就是保护小主人长大,只有她长大了,千年后我们的战局才能胜,现在就让一切都沉睡吧。”
“主人……秧歌无能,护不了主人周全……”语罢,表示轻轻的抽泣声。
“来日方长,今日分离之痛,他日定当全数奉还,城,很快,我就来陪你了。”女人的声音中是悲痛,是哀伤,是思念。
“城?”花千念低低的呢喃着。
“我想让城活过来,你们能做到吗?”雍华道。
雍华嘲笑道“你们做不到,那还废话做什么,我虽为幻后,这一辈子只牵挂一个人,只为一个人做事,那就是城,我可以把我的自由给他,把我的命给他,把我的一切给他,我都愿意。”
城?到底是谁?
雍华愿意用命去还的人,这个女人深爱思念的人。
曾让那蚀骨族人惧怕的人。
花千念倒还真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人物。
还有厉爷。
“看来你知道城。”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这不就是刚才秧歌的声音吗?
“你是秧歌?出来!”花千念握紧噬月鞭。
“你还不知道你的存在的意义吗?”秧歌道。
花千念讽刺的笑道“每个人都和我说我存在有意义,我他妈不为别人存在,我为我自己存在,为我重要的人存在。”
秧歌言语中尽显失望,“你这么会变得这么自私。”
“就是因为我太大爱无私,太傻太天真了,所以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会离我而去。”花千念不相信任何一个人的话,包括眼前这位故弄玄虚的女人。
“孩子,你的母亲你的父亲你的家族都在等着你,我没有时间了,他们马上就会加强封印,因为韭一死了。”秧歌言语中有些悲凉。
韭一死了?开什么玩笑?
“他下午还好好的。”花千念道。
“啊!我没有时间了,我在……那口井里……想明白后……来……来救我……”然后就是一片寂静。
花千念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一直躺在圆椅睡着了。
花千念就像做梦一样,是那样的清晰,就像真实发生了一样。
会不会本身就是真实发生过得事情。
“想明白去救她?韭一……死了?”花千念自言自语着。
才突然恍然大悟过来。
立马冲出了神域楼,才发现外面有一处地方在漆黑的学院中发光发亮发热。
火光在飞舞,美轮美奂。
就算她和韭一没什么关系,可是心里还是会难过,这种感觉是之前从来不会有的感觉,很久以前,她是兵王,生命如泥土一样不值钱,如今她才真正的明白了生命的可贵。
可贵于它在这个世界上驻足过,留下过脚印,留下过身影。
韭一的住处着火了。
花千念似乎在那个火光中又看见了韭一的笑容。
花千念还飞奔到了韭一的住处。
看见地上有一具烧焦的尸体,从体型来辨认就是韭一。
那个图书厦的老婆婆悲伤的一边落泪一边道“韭一,这孩子,是水属性,又怎么会被火属性烧死?一定有鬼,望院长明查!”
赫钰抹了抹眼角,道“愿逝者安息,这件事我一定会彻查明白。”
火最终还是灭了。
花千念环绕四周没有发现骨子竟的身影,他去哪里了?
“院长,废墟中发现一块腰牌,是骨子竟的。”一个弟子向赫钰汇报。
赫钰严肃的问道“今天下午有谁和骨子竟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