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念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蚀骨族的人!!!
一定是他们早就埋伏在这里。
凉徹正欲说什么,花千念一下捂住他的嘴,抵在一个衣柜处,花千念做了个静音的手势,凉徹点点头。
花千念这才松手。
花千念透过门缝,看着两人。
欲听他们的谈话。
却因为距离太远,又隔着门。
这里比较偏僻,人又比较少。
所以蚀骨族的人才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他们的影子到处都是。
“吩咐了……观察……不……手。”那蓝袍人道。
花千念隐隐约约听到这些,太子妃闻言,有些情绪激动,蓝袍人没有管她,又吩咐了几句,撕开空间裂缝直接离开。
凉徹这个蠢太子用手推了推柜子,想看看它结实不?果然贵族一般都比较闲的蛋疼。
这柜子直接打脸,嘎吱一声,散架了。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太子妃立马注意到这里,这是过来杀人灭口了?一定是。
花千念立刻脱掉自己外套,然后弄乱自己头发,凉徹看呆了。
我擦,刚才还那么矜持,现在这么……奔放!
花千念立刻开始脱凉徹外套,凉徹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脱。
恨不得把裤子都脱掉。
花千念直接吻到凉徹的唇上。
凉徹心想,你都这么主动了,本太子怎么能不更主动些呢?
然后直接把花千念抵到墙上,两只猪蹄开始在花千念身上游走。
花千念瞪了他一眼。
咬住他的舌头,
凉徹疼的直皱眉头,花千念看见门缝那双眼睛,立马更主动。也开始给凉徹反击。
在他身上游走,顺便掐他几下。
凉徹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在花千念的口中缠绵许久。
把花千念放倒在地上,坐在花千念的身上。
开始脱上衣了。
花千念穿的本来就少,这要一脱,那上半身不得一丝不挂了!
反正凉徹是脱得上半身一丝不挂了,开始搂着花千念在地面上打滚。
也管不得灰不灰的了。
如此大好时机怎能不把握?
凉徹的猪蹄开始不老实了,在花千念那露脐半袖里到处游走,恨不得立马扒了。
花千念给他使眼色,这家伙跟没看见一样,还给花千念放电。
花千念心里头默默的过问了他祖宗十八代。
花千念让这情形不对劲,再这样下去,凉徹就要把自己吃抹干净了。
如此被动不是她的作风。
花千念搂住他,看似在吻他的脖子,一个打滚就换成她在凉徹的上面。
花千念直接坐在他的身上,然后弯下腰,低下头,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看似甜腻无比。
“你给我老实些。”花千念压低了声音,道。
凉徹似乎跟没看见一样,用手别过花千念的脑袋,一口堵住了花千念的香唇。
开始一通翻搅。
竟然有一股香甜。
弄的凉徹心痒痒的。
凉徹一把抱住花千念,坐了起来。
花千念因此两条修长的腿攀在他的腰上。
凉徹抱住花千念站了起来。
却不忘一直吻着她,花千念只能做戏,真想把这蠢太子的舌头咬掉,可又顾虑太多。
花千念看似一脸配合,实则内心是一万个不情愿。
这家伙抱起花千念,靠住墙。
他竟然将脸埋在花千念的胸上,然后在她的锁骨吻起来。
花千念只得抵在他的肩膀,看似是享受,实则暗自咬了他肩膀一口。
血都出来了。
凉徹吸了口凉气。
阿韵还真狠,跟只小野兽似的,就会咬人。
凉徹用力的抱了抱她的腰,一只手抱住她的臀部,然后将一只手又在她的短袖里的内衣里,过分的是连内衣的钩子都弄开了。
技术娴熟,一看就是惯犯。
花千念骂了遍他祖宗,再咬这家伙也于事无补,又变成她被动了,也看不到太子妃是不是走了。
花千念气喘吁吁的娇声道:“徹徹,放人家下来。”
凉徹闻言,被花千念这一句徹徹叫的更是连火都撩起来了。
把花千念放下来后,因为内衣本来就开了,这下就属于半掉半不掉的样子。
凉徹的猪蹄伸到花千念的胸口中间,一把把内衣撤掉扔在地上了。
花千念火气又他妈上来了,这小子想死吗?叫她内衣都扯掉了,明明知道她是逢场作戏,还这么认真,根本就是打算把她吃抹干净。
花千念正打算掐他一把,这家伙一个转身就把花千念抵压在墙上。
狠狠的吻到花千念的唇上,甚至能够感觉到那股血腥味。
花千念瞪了他一眼,给他使了一个眼神,这家伙故意当作没看见,反而吻的更用力了。
花千念瞥那条虚掩的门缝,那双眼睛还在,她这是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花千念心里过问了遍太子妃的祖宗。
凉徹好不容易才松开花千念,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花千念搂住凉徹的脖子。
“徹徹,我们回房做吧,这里好脏。”花千念气喘吁吁的道。
凉徹也是气喘吁吁,一听就知道她这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次要不把她吃抹干净,下次那还有那么容易,不过最讨厌的就是那双眼睛,搞得他都没法正常发挥了。
就算没法正常发挥,那技术也是杠杠的。
凉徹道:“可我就想在这里把你这头小野兽吃光。”
语罢,又吻住花千念,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了,三下两除他脱得就剩下一条白色丝绸秋裤。
然后又开始脱花千念的裤子,还好花千念裤子上有一条裤带。
花千念假装不经意的瞥了眼门缝,发现那双眼睛还在。
又没法阻止凉徹。
瞪了眼凉徹,凉徹依旧全然无反应,然后咬住凉徹的舌尖,一股血腥味弥漫出来花千念才松口,疼的凉徹眼泪都出来。
阿韵,你是吸血鬼吗?
本太子虽然血甜,但也不带你这么吸的。
凉徹抱起花千念,看了看周围,有一个桌子,不过这都是陈年旧物,万一不解释怎么办?最保险还是在地上。
既然做戏,阿韵。那我们不如假戏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