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晋深喝的醉醺醺的,手中还握着一瓶红酒,走路直打晃。
我连忙掀开被子下床将他扶住,浑身的酒气充斥着我的鼻翼,我皱了皱眉头,将他扶到了沙发上。
他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平时他都很少喝酒的。
我起身,准备去给他倒水,他一只手截住我的去路,我一个不稳跌落在他的怀中。
“秦施施,你为什么一点都不乖呢。”他搂着我,满身酒气的唇凑了过来,我别开脸,抵着他的胸膛:“深哥,我去给你倒杯水。”
上次我和舒心算计他的时候,他非常的愤怒,喝的酩酊大醉回来后,将我好一顿惩罚,我到现在都有阴影了。
“不准走。”他强迫我看着他,按住我的后脑,和我额头相触:“施施,你以后会恨我么?”
他莫名其妙的来这么一句,我有些懵懂。
他是什么意思?
我想到了我流掉的孩子,心头一痛,勉强一笑:“深哥是我的恩人,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恨呢?行了,我去给你倒杯水,然后再帮你放水洗澡,我估计你在外面应酬的时候都没有吃饱,正好除夕那天包的饺子还有,等下我给你煮一些。”
起先,他踹门的时候我以为他知道了罗溪然的事情,不过好像他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心里头不由松了一口气。
“撒谎,你又在撒谎。”他低笑着,按住我的后脑,迷离的眼睛流溢出了叫人砰跳的疏狂:“今天时未然来找你了?”
我顿时慌张了,虽然他现在已经醉了,然而,那双眼睛却依然洞若观火,我强壮镇定的握了握他的手:“是的,不过我们只是聊了些音乐上的事情。”
“又在撒谎,为什么总是在骗我?”曾晋深深邃的醉眼倏然的一沉,捏着我的手:“告诉我,你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盘?”
我连忙摇头摆手:“没有,我哪敢在您眼皮底下玩猫腻,您是谁,您可是深哥。”
“你特么玩的猫腻还少么?”他银牙紧咬,大掌侵略这我的胸脯,深沉而狠重。
他的胳膊横亘在我的腰上,我被迫跪在他的膝盖上,低垂着眼看着愤怒的他:“至少,我的心重来没背叛你,倒是你的罗溪然,跟男人啪啪啪都捅到媒体上去了。”
我说到这,心里面颇为快意。
他一听,漆黑的眼睛里面掠过一抹忧伤,扒掉了我睡衣吊带,在我身上允咬着,却只字不提罗溪然:“我要你的心做什么?我要的是你的身。”
他的话对我来说,真的有些残忍,就算我把我的心给,估计嫌弃都来不及。
他是在为罗溪然的背叛而忧伤?
因为罗溪然给他带了绿帽子,所以他才会喝酒?然后跑来我这里发泄?
特么的凭什么?
想到这,我抵着的他的胸膛:“我肚子痛。”
我可没兴趣做别人的替身。
“忍着。”他含糊开口,一个重力把我当做玩偶一样摆弄着,大掌掠过的地方,泛起了红痕。
我咬牙,只好承受着,等他发泄一通完毕,我揉着酸痛的腰又将他扶进了洗浴室,他身材高大,我一步一个脚印的将他扶了进去。可是,总感觉是他搂着我,而不是我扶着他,因为每当我快要倒的时候,他总会支撑着我。
紧接着,放水,为他冲花洒,他搂着我,却总是不安分,不停的在我脸上啄着。
“可不可以做我老婆……”
我手一颤,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眼瞳发红,捧着我的脸,眸子里面承载无尽的渴望。
我一时无措:“深哥,你刚才说什么?”
他却示意我噤声,将我揽在怀中,像个孩子一样:“有老婆真好。”
或许,他只是把我当成了兰琳的姐姐,醉话而已,我又何必当真。
走出了雾气氤氲的浴室,我累的满身是汗,将他安顿好后,我跑去浴室冲了澡,这才平静了下来。
夜晚睡觉的时候,他埋在我的怀中,一口一个老婆的叫,我真想用手机把他这幅柔弱绵羊状录制下来,明早好给他看看。
我让他枕着我的胳膊,我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就这样渐入梦乡。
醒来睁开眼,我动了动身子,扰醒了曾晋深,同时,他睁开幽眸,发现躺在我的怀中,那张脸顿时拉的老长。
我忍俊不禁的:“深哥醒了。”
他绷着脸,淡淡的嗯了一声,离开我的怀抱,从床上坐了起来,侧眸,冷冷的问我:“笑什么?”
“我没有笑。我只是觉得,你醉酒的样子还蛮可爱。”我憋着气,说完这番话,将脸蒙进了被子里。
他一把掀开我的被子,高大的身躯朝我欺压了过来,我啊的一声,别开脸。
他将我固定在床,眯眼看着我:“对你来说,是可笑吧?”
“哪有,我觉得深哥以后不要总是板着一张脸,放活泼点嘛,说不定就能找到老婆了,你想啊,虽然你是钻石级别的高富帅,但是你总是板着一张脸,那些女人见了害怕,所以都是敬而远之的……”
“我什么时候说要找老婆了。”他揉捻一下我那里,带着惩罚。
我惊颤连连,浑身又像是过电了一样,扭动着身体:“昨晚……昨晚你说你要老婆……好了,好了,没有就是了,真是一点都经不住开玩笑。”
我拿开他的手,起身之际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唇,我下意识避开,却被他猛的捉住,将我又重新按躺了下去,两手将我的胳膊钳制在头顶上,吻着我的嘴巴。
他鼻息的呼气撩的我浑身燥热,我婴宁了一下,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他松开我,拿着被子,盖住了身下的旖旎。
他的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滴在了我的身上,此时,那些汗珠都是那么的迷人,我一只手捏着他肌肉发达的强健胳膊,手指扣进了他的肌肉内,动情的叫了一句深哥。
“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魔咒?”
“我没有……”
“小騷货,看见你我就想上。”
他低首微笑,和我耳鬓厮磨着。
当我们正要攀上快乐顶峰的时候,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深哥,有人敲门。”
“别分心。”他力道有些狠,顿时粉碎了我的理智。
而且,他像是故意一样,把我弄的叫声连连。
缱绻之后,敲门声已经停止了,我和曾晋深同时起床。
我和曾晋深走出来后,却发现时未然站在门外,一脸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