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晃晃的躺在床上,倒头睡着了,很快失去了意识。
我隐隐感觉到胳膊上传来了一丝刺痛,而且我还感觉我浑身的血液像是被什么给吸走了一样,直朝一个地方逆涌。
我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被卷进了一个无底的漩涡内一样。
我醒来后,曾晋深坐再我的旁边,清矍的面庞快速的掠过一丝痛惜,我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握着的。
而且我发现自己头有些晕,像是跑了好几十里地那样虚弱。
我看着曾晋深,试图起身,他朝我倾身将我揽在怀中,捧着我的脸:“饿不饿?”
我仰头看着他,伸手想要触摸他的下巴,可是那只胳膊却使不出半分的力气:“我怎么了?”
曾晋深捉住我的手,将它放在他的脸上:“兴许是因为抽烟的缘故,以后不准抽烟了,听到了么?”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但是也带着一丝责怨。
“你不陪我,我只有抽烟打发时间了。”
“我每天都有事情要做,不可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你明天还要去录歌,之后还要培训。”他无奈的叹一口气:“施施,你应该学会独立,不能总是依赖我。懂么。”
我一听,便没有做声。
他说的对,我应该学会独立,学会适应没有他的生活。
因为我不可能永远和他在一起。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佣人端来了食物,曾晋深示意她放在床头柜上,炖的是红枣鸡汤。
他亲自喂我,极其的耐心。
我身体恢复过来后,第二天下午,他亲自开车带我去了唱片公司录歌。
去了唱片公司,那个叫谭越明的音乐总监迎上了曾晋深和我。
“曾先生,曾小姐,这是时先生,著名的金牌词曲人,他手里有一首试音歌曲,正好可以叫曾小姐试唱一下,如果符合的话,我们可以出一首单曲。”谭越明作了一个手势,将那位一头长卷发的英俊男人介绍给了我们。
我惊愕的看着那个男人,半天没合上嘴。
这不是时未然吗?在倾国倾城十九楼做DJ的时未然。
卷发下,立体如同欧美混血的精致五官噙着一丝暖暖的友好的笑。一条破洞的新潮牛仔裤,和一件简短的白色立领休闲长衫,长衫松松垮垮的收在裤内,看起来随意不羁的,但是,却不邋遢,给人一种很惬意的视觉享受。
当然,他是帅哥,怎么穿都有气质。
但是,时未然看见曾晋深的时候,那双眼睛里面却噙着一丝淡淡的不屑。
我是和曾晋深并肩的,所以,我并没有看清曾晋深的表情,只是感觉他浑身透着一股叫人压抑的寒冽气息。
“曾小姐,很高兴认识你。”似乎,时未然并没有打算跟曾晋深握手。
我缓缓的伸出手,和时未然的手相握,同时,我感觉曾晋深浑身的寒冽之气又强烈几分。
“时先生好。”我很快松开他的手。
谭越明似乎夜察觉出了曾晋深的不开心,于是,小心翼翼的向曾晋深寻求着意见,我就坐在曾晋深的旁边,所以,完全能听见谭越明的话。
“时先生跟好多巨星做个曲子,而且都是特别火|爆的……”
我听谭越明这样说,不由的又看一眼时未然。曾经我一直以为时未然只是一个DJ,原来他居然还有另一个身份,一个著名的金牌词曲人。
看他年纪不大,居然还有这番成就。
时未然见我看着他,对着我又是一个微笑。那双浅褐色的深邃眼珠内,潜藏着一抹得意狡黠。
我因顾虑曾晋深,所以,见他看我的时候,我连忙别开了视线。
“谭总监,先试音。”曾晋深简略开口,牵着我的手站起身。
于是我和曾晋深以及时未然去了录音棚。
时未然将他带来的词曲刻成了光盘,开始播放,他先让我听一遍。
我感觉耳熟,这才想起来,上次我还没离开倾国倾城的时候,时未然拿着曲谱去我卧室叫我帮他试唱,好像就是这种旋律。
因为之前已经熟悉,所以我试音的时候也特别的顺利。
时未然也非常的满意。
曾晋深坐在录音棚里的沙发上,默默的看着我。
起先,我还有所顾虑,最后我和时未然聊的特别投机,他教我如何收音,如何颤音,如何用假音唱出那种金属特质等等,我听的忘乎所以。
本来我在倾国倾城的时候就和他聊的挺来。
他说话的时候永远都是带着阳光般的暖笑,使人能暂时忘记烦恼。
“试音单曲要什么时候录?”
曾晋深低冷的声音打断了我们。
我和时未然愣了一下,随即,我靠近曾晋深几分,暗自挽着他的胳膊。
时未然一甩他那飘逸的头发,仰靠在我和曾晋深对面的沙发上,不羁的交叠着两腿:“我觉得夜晚录音效果最好。”
“熬夜不好,要不明天上午吧。”曾晋深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
时未然耸耸肩:“可以,不过,曾先生那么忙,就没必要亲自跑一趟了,我会过去接诗诗。”
“不需要。”曾晋深捏着我的手,离开了录音棚。
我被曾晋深塞进了车内,他启动引擎,疾驰离开。
车厢很逼仄,而且还冒着丝丝的寒气。
他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的虚空。
我们一路上都没有说一句话。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突然一个猛的刹车。
我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倾了一下。
看着外面,这是一片绿林。
甚至我都能听见树上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
“过来。”
我知道他又小心眼了,因为我在唱片公司的时候和时未然聊天,机会要把他遗忘了。
于是打开副驾驶车门,准备去他那儿。
“爬过来。”他冷眸如刀,在我脸上肆虐着。
我来不及愣神,便从副驾驶爬到了他的膝盖上。
“把衣服脱了。”他说时,不知按了那个按钮,驾驶座位的后靠缓缓放了下去。
成了一个单人床。
我脱掉了衣服,攀着他,看着那双冷冽的眸,不由贴上嘴巴,开始吻着他。
我被他开发的异常敏感,即便他不动,我只触碰他的肌肤,我都会沸腾。
撕拉一声,他扯掉了我里面的丁字裤。一个翻身,改成了被他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