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真的是误会了,我虽然跟曾晋深是叔侄关系,但是,我跟他几乎都见不着面。就连那个代言广告也是我自己争取的。”
我才不会把这两个美女引荐给曾晋深,那样的话,估计我还没红,就被这两位给捷足先登了。。
徐有娜和刘贞显然不相信我的话。
我不以为然的笑了:“你们想想,我要真的是靠我叔叔上位,我还用得着跑来艺术学院实习吗?我叔叔这个人特别严格,除非你有信心和扎实的基础,而且还肯努力拼搏,要不然,凭什么要他捧红你?”
她们听我这样说,顿时红了脸。
我知道,她们是想叫我把她们介绍给曾晋深,然后,她们好潜规则上位。
就算她们想潜,那也得等我潜上去再说,现在还轮不到她们。
最后我跟她们说要好好的努力在学院学习,等有了好的成绩我自然会引荐他们去见曾晋深。
徐有娜和刘贞这才稍稍欣慰。
等她们离开之后,我去了舞蹈系。里面男男女女好多人,马琼芳看见我,朝我点点头,示意我过去站在那些学员中。
她亲自给我讲解了舞蹈基本功,以及身体如何跟随音乐的节奏而收放自如。
我原以为,跳舞就跟着节奏扭摆就行,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门道。
马琼芳讲的很仔细,手把手的教我,毕竟以前在倾国倾城的时候,也专业训练过,所以比较掌握舞蹈的节奏,很快,就熟练了起来,马琼芳很是满意。
下午的时候,是音乐课,专门练声的,不过比舞蹈要好些,舞蹈有些累,而且,我对唱歌这方面很有天赋,所以,训练的也还算可以。
如此反复,过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以来,曾晋深没给我打一通电话。
每天夜晚睡觉的时候,句号都会跟我聊天,他会跟我讲笑话,给我讲故事,我们聊的特别合拍。
早上的时候,句号就是我的闹铃,一到七点半就准时叫我。渐渐的,我习惯了这样一个贴心的朋友,如果他不跟我聊天,我会感到像是少了什么,睡觉都不踏实。
有时候我会问他长什么样,他说他很丑,是见不得人那种。
我笑了笑,说我也很丑。
他说,心灵美就行。
这天,我从餐厅吃完中午饭回来,艾米丽又给我打电话了。她现在已经来到了江城,并且毫不客气的跟我说,如果我言而无信,她就去找曾晋深,把哥哥如何逃走的事情抖出来。
我并不害怕她的威胁,因为曾晋深已经知道了。
不过,我既然答应艾米丽,肯定不会出尔反尔。而况,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想试探一下他现在还在不在乎我。
于是我和艾米丽商量好,明天见面。
我挂了电话,坐在床上,这个时候,曾晋深却打来了电话。
我的心砰砰跳了起来,看着那个不断震动的熟悉号码,拇指隔空顿在屏幕上,始终没有去按接听。
我想到他和罗溪然的事情,心里就憋屈,越是憋屈,我越是赌气不想接。
手机铃声停止,他没有在打过来了。
我趴在床上,看着那个号码,鼻翼发酸。我吸吸鼻子,起身,打算去舞蹈系继续训练。
正好迎上了音乐系的老师王素。
“诗诗,曾先生来了,在院长办公室,你快过去一趟。”
他怎么来了?!
我那颗心又开始乱跳了起来。
王素见我发愣,又催促我一下。
我跟着他去了院长办公室,办公室外面,居然围着几个女孩,其中还有徐有娜和刘贞。
正好院长送曾晋深出来。
他转身之际,我顿时撞进他漆黑的眸中。
曾晋深一贯的黑色,高大笔挺的身姿高有院长一个头。
“曾先生放心,曾小姐有音乐细胞,而且又有舞蹈天赋,我敢保证,她一定是我们学院最拔尖的那个。”
“那就劳烦丁院长费心了,诗诗这丫头也有不足的地方,还希望院长和各位老师多多提点她。”
曾晋深和丁院长握了握手,他英俊的轮廓一派柔和,举止优雅,绅士风度,无不叫人甘之如饴。
丁院长一个劲的点头。
我走过去冲他笑了笑:“你工作那么忙,没必要亲自跑一趟的。”
他敛起了那抹温和,目光定格在我的脸上,一点点变的清冷,越过我:“去你卧室。”
我只好带着他去了我所住的卧室。
途中,艺术学院的那些男生女生全部都朝我们看过来,当然,他们看的是曾晋深。
那些女生全部都露着花痴的样子。
到了卧室,他站在那里环顾一下,坐在了单人沙发上。
“抱歉深哥,我这里只有白开水。”我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他接过,深深的看着我:“刚才给谁打电话?”
“没有给谁打电话,哦,就是那会接个推销电话。”显然,艾米丽和我通话的时候,他已经在拨打我的手机号码。
他浑身冷意,坐在那里,视线如同X光线一样,在我脸上肆虐着:“还习惯么?”
我装作开心的样子:“挺好,我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生活,每天叫自己忙碌起来,感觉很充实。”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放下水杯,站起身,将一张支票放在桌上:“拿去买些东西。”
他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头空荡荡的,被那种酸楚填满。
我见他要离开,拿着那张支票追上他:“我有钱。”
曾晋深却不接,只侧身看着我:“我扔出去的东西一般不喜欢回收。”
我顿时拿着支票后退了一步。
房门被沉沉的带上,冷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感觉自己就像这张支票,就算倒贴过去,他都不愿回收。
罢了,腻了也好,迟早会是这种结果。
我冷冷一笑,将那张支票收进了包中。
第二天下午,艾米丽如约而至,起先我见到她的时候,几乎认不出来,因为她把她一头金发染成了黑发,穿着也没有之前火辣了,而是一身飘逸的长裙,显得特别的优雅淑女。
看见我时,那种淑女范消失的无影无踪,深邃的五官扭曲着,走过来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曾小姐,你让我等的太久了。”
“我现在不是已经出现了吗?艾米丽,你是开车过来的吗?”我问她。
她点点头,说是的,紧接着,又问我有没有想到搞定曾晋深的办法。
我拉着她,叫她进一步谈话。
于是,她拉着我上了她的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