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我的手,放在掌心中微微收紧。
我低头,看见他手上的伤疤。
“我不需要什么。”我摇摇头。
其实我现在想见哥哥,确保他平安无事,而且,如果真的是哥哥指控的陈墨,我要劝他撤消对陈墨的指控。
但是,我害怕激怒曾晋深。
曾晋深顿住脚步,扳转着我的肩头,让我贴在他的胸膛上,用大衣裹着我的身体:“还在生我的气?”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仰头看着他,他的黑眸中隐过一丝痛心,伤痕刺目的手捧着我的脸:“我工作一天回来,不希望看到一张愁云惨淡的脸。”
我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那你就放了我,我走哪儿都可以自食其力的,你可以找一张令你开心的脸蛋,反正你不缺女人倒贴。”
这个男人真是自私,即便你在伤心他根本就顾虑不到,他只顾虑自己的感受。
“你走哪儿都是曾诗诗,还不是仰仗我?”他轻蔑的挖苦。
我咬牙不语,他用拇指习惯性的摩挲着我的脸颊:“除夕夜那晚,我会派人把你哥哥接过来。”
我一听,心里头有了一丝开心。
我不确信的看着他:“真的吗?”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在我唇上亲了一下。
我跟他漫步到了一片枫林中,冬季的枫叶变的枯黄,但是却莫名的給我一种向往。
如果有一天我老了,我能和心爱的男人漫步在夕阳的黄昏下,或坐在长藤椅上看着枫叶该是一件多么的幸福的事情。
这一生,谁会陪我走到最后?还是,我注定孤独终老?
我幽幽的叹一口,曾晋深看一眼我,问我是不是累了。
我说有点,他便带我回去了。
今天的晚饭我下楼吃的,和曾晋深一起。
餐桌上,他一直都在为我默默的布着菜,我说我自己来,他不语,依然我行我素。
我好久都没有看见冷镯了,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趁着曾晋深上楼接电话的空当,我问了一旁收拾餐厅的佣人,佣人爱理不理的对我说冷镯被调离了薇园。
我愣了一下,便没有在多问了。
我对冷镯也是极其的怨恨,如果不是她那狠重的一脚,我怎么会流产?她深爱着曾晋深,发狂一样的嫉妒我,恨不得把我往死里整。
但是,她那样狠毒的对我,曾晋深却没有严惩她,只是把她调离薇园,可见,他在曾晋深的心中的确是有一定分量的。
说实话,我心里特别膈应。我不是圣母,人家那样歹毒的对我,我还要装作什么事情没发生。
曾晋深对冷镯没有严加处分,我感到憋屈,可是又能怎样?曾晋深不会为了我去严惩一个对他忠心耿耿的女人。
我上了楼,去了卧室。
却发现曾晋深坐在我的卧室中,他见我进来,收起手机,站起身脱去了外面的衣服,我神经一紧,看着他。
这才想起来,我跟他已经好久没有行房了。
他挽起袖子,走进了洗浴室,在浴室里哗啦啦的放着水。
过了一会儿,水声戛然而止。
“进来洗澡。”他低沉浑厚的话透着嘶哑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让我听出了一丝姓感。
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沸腾起来。
我走过去站在了浴室门口,见他脱下了黑色衬衫,光着健硕的身躯,试着浴缸的水温。
灯光下,他背后的纹身冒着细密的汗珠。
“站在那里做什么?”他皱了一下浓眉,眼眸深沉。
我缓缓的走了进去,感觉压抑。
“你不出去吗?”我好半天才开口问他。
他嗯了一声,走过来为我脱衣服。
我脸色发烫,挡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别动。”他沉声制止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熟稔的解开了我的纽扣。又褪去了我里面的类衣。
我开始呼吸困难,尤其是看见他麦色的八块腹肌。他粗砺的手在我身上不停的蹭来蹭去,为我洗着身体,我的脸色更是滚烫。
“我身材怎么样?”他突然问我。
我深呼一口气 ,不在去看他的腹肌:“也就那样了。”
他顶起我的下巴,一个用力让我贴在他的身上:“哪样?说清楚。”
他勾唇,邪魅的笑了。
笑的我心里头直荡漾,可是,我不能忘记之前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依旧绷着脸,掩盖着自己的真实情绪:“就是一般般,没觉得身材有多好。”
“这么说,你见过比我身材更好的了?”他手上打了香芬的沐浴液,不停的在我背上游移着。
我咬咬牙,不做声,拿着花洒往自己身上冲:“我已经洗完了,你慢慢洗。”
他却不让我逃脱:“这里还没洗。”他手指游到了我腰部以下的地方。
“你撒手,干什么?”我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声音破碎。
他迫使我躺在他怀中,因为地板打滑,我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他低首,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嘴巴,那只手更加的肆无忌惮。
哐的一声,我松开手,花洒掉落在地……
被他虚脱的搂了出去,我和他双双倒在床上,他为我盖上被子,温暖的身躯紧紧的贴着我,欲求不满的在我耳旁厮磨着。
他让我枕着他的胳膊,大掌从未有过的火热,几乎要烫化我。
他亲热的时候不爱说话,只喜欢闷干,可是,却比说任何情话还要令人崩溃。
“刚才不是已经那个了吗……”我睁开眼睛,以一种哀求的语气问他。
我在想,估计他是憋久了缘故,所以,才会跟饿狼一样。
他吻住我的耳垂,在到脸颊,含糊的说:“刚才只是预热。”
最终,被他在床上又折腾了好久。
因担心意外怀孕,之后我便支撑着身子起来服避孕药,我心里也暗自下了决心,以后绝对不会再怀上他的孩子。
他见我起床问我做什么,我说我要喝药,他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将我拉回他的怀中。
“我已经替你算了,今天是安全期。”
正当我要开口的时候,他突然冒出一句。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懂这些?他专门查过了吗?
可是尽管这样,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再次爬起来,说不吃药感觉不踏实。
“吃药伤身体,以后都不准吃了,我算的不会有错。”他有些生气了,将我固定在他的怀中,不容我动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