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卧室,卧室里面和我临走之前没有什么两样,我大吁了一口气。可是,哥哥呢?卧室里面怎么没有哥哥的身影?
我将一袋子的衣服和用品放在沙发上,将房门反锁后我叫了两声哥哥,他却没应声。
我连忙打开那个行李箱,里面却空荡荡的,哥哥早不在了!我的心口一提,开始不停的在房间里面唤着哥哥。我把窗帘后,衣橱内还有榻榻米的床板内全部都翻了个遍,可就是没有哥哥的踪影。我急的一身是汗,顾不上归置那几袋子衣服,跑出去去找哥哥。
落艳迎上了我,拉着我的手又折回到了卧室。我问落艳找我有什么事,落艳说要告诉我两件事情。
我有些不耐烦,跟她说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在说。因为我现在要去找哥哥。而且我非常担心哥哥是不是已经被董哥逮住了。
“嗨,慌什么,你不想知道琪菲和沉鱼的事情吗?”落艳朝我挤了挤眼睛。
我这才想起来,昨晚和曾晋深走出包房的时候,听见沉鱼和琪菲在包房里面惨绝人寰的叫声。
落艳对我说:“琪菲身上每快地方都被滴了蜡烛,最后又被波伦的那几个黑人属下搞的半死,波伦和萨曼被剁了生殖器,临走的时候,是被深哥的属下给带走的。”
我听的有些毛骨悚然,张了张嘴巴,好半天才问她:“沉鱼呢?”
落艳附在我的耳边说:“沉鱼被董哥带去五楼检查身体去了,你也知道,但凡被那些黑鬼搞过的小姐,董哥都会担心染病。不过琪菲可就惨了,波伦以后又不能搞她,估计是要被波伦卖掉了。”
曾晋深是替我打抱不平,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的欣喜,我只觉得残忍。
我正想着,落艳又爆出了一个我十分在意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提到了哥哥。我心口猛烈的一提。
“你跟深哥走后,季杰派人来你的房间搜查了。”
我听罢,更加紧张了。比董哥派人过来大搜查还要紧张。难道,哥哥昨晚被季杰给抓走了?
季杰来搜查了,可是我的房间却跟没动一样,想必他是得了曾晋深的吩咐,搜查的时候并没有弄乱卧室。曾晋深一直怀疑我的卧室有男人,所以就派季杰来搜查。仅仅是因为他容不下我和其他男人接触吗?
“不过,什么也没搜到。季杰就带人撤了。”
落艳说话真是叫我大喘气,不过,好在季杰没有找到哥哥。可是哥哥现在去哪里了?
我忧忡至极,借口说要出去找妈咪有事想把落艳打发走。然而,落艳却又盯上了曾晋深给我买的那几袋子衣服。
落艳口中哇哇的叫着,不停的说这都是名牌。她打开了一个衣袋,把里面的盒子都给拆开了,抖出了一件红色的小夹克:“施施,深哥对你真好,这些衣服真漂亮,这可都是牌子的哎,我去,要是有个金主对我这么好我还不幸福死了!”
我扯着一丝苦笑,看着她拿在身上比划的夹克,觉得眼熟。顿时我想起来了,昨晚他在网站购物的时候,他点开一个红色的棉服夹克问我喜不喜欢。那个红色夹克跟这一款一模一样。
他昨晚是在为我买衣服?
我心底的情愫在腹腔内翻腾着,很快我极力的将那抹情愫按压住,在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不管是钱还是衣服,都是我用身体挣来的,这是我该得的。
他说了,我在他心中就是个表子,叫我别妄想驻进他的心。
“你要喜欢,给你好了。”我站起身,准备出门。
落艳听罢一脸的惊喜,可是,随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将那件红色夹克包装好重新放进了袋子里:“深哥给你买的,我可不敢要。”
我说有什么不敢的,这是我送给你的。落艳却坚决不肯要,我也就没强求,想着我刚回来的时候,经过其他小姐的卧室,那些小姐看见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肯定都是因为忌惮曾晋深。
落艳走后,我去了金娆那儿,想从金娆那儿打听一些事情,金娆的确告诉我季杰带人搜查我房间。金娆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得罪了曾晋深,被我直接否定。
“施施,你就骗我吧,深哥查你房间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最好别等他查出什么。别以为他宠你你就为所欲为,当初他还不是一样宠舒心,结果下场怎么样?还不是一个惨字?”金娆叼着一根烟,鼻翼轻轻的哼了一声。
我点点头说以后会注意,她便没有在说什么了。最后我本来是想试探一下关于搜查窃贼的事情,想想还是不说的好,说多了金娆会起疑的。
金娆经常在男人堆里混,人特别的精,没有什么事能逃过她的眼睛,除非她不想过问。而我最近一直都在帮她挣大钱,她对我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走出金娆的卧室,我一直都在寻找着哥哥的下落,他好像蒸发一样,我怎么都找不到,到了午休的时候,我趁着没人又去地下仓库,可是仓库里面已经被董哥的属下给封锁了,根本进不去,我只好无功而返。
回到了卧室,我躺在了床上,房间里面静悄悄的,我希望哥哥会突然在某个角落呼唤我的名字。可是,静谧的空间就像凝固了一样。就好像哥哥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心里头异常的不踏实。
睡一觉醒来,肚子痛的要命,起来一看,来了大姨妈,我连忙去了洗手间,在洗手间蹲了好久。这次来的特别多,小腹坠胀,难受至极。我在想是不是跟昨晚曾晋深那样对我有关。
我换了卫生棉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也无人打搅,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在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身体似乎比之前好点,我去食堂打了早餐,勉勉强强的吃了一点。
下午的时候,金娆来了,告诉我一个消息,曾晋深派季杰过来续了我三个月的费。
我怔愣了数秒,摇摇头:“金姐,我最近身体不适,不想出他的台。”
想着他前晚那样残暴的对我,我心里头发怵。更令我发怵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我要在和他这样纠缠下去,我会沉溺,会沦陷,会堕洛。
“你不要作死了行不行?”金娆脸色一板,朝我严厉相向,接着,她指着我的额头:“秦施施,你脑袋是不是进屎了!深哥可不是我们得罪的起的!”
我咬牙,没有做声。
心里有了一个计划。
我要离开倾国倾城,要出去找哥哥,正好曾晋深给了我两张银行卡,我离开后完全有能力在社会上立足。
等有一天我和哥哥出人头地,一定会把失去的一切统统夺回来。
当然,我不会逃离,而是叫董哥自愿放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