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衣人一松手,将那个男人丢到了地上。
冷镯看了那个人一眼,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恼火。
陶智城说这个人是宏泰的一个出纳,叫刘彬,就是他将冷镯发布在宏泰社区的照片捅到了媒体上。
曾晋深似乎根本不想问缘由,只简略的开口:“解决掉。”
那个刘彬一听,吓的两腿抖如筛糠,一个劲的说他是冤枉的,说他是被顾锋收买了!
曾晋深脸上没有任何的动容,伸手,将我搂在怀中,却看着冷镯:“冷镯,这是你的疏忽。”
冷镯一听,泪水哗啦啦的流了出来,看着曾晋深:“是的,先生,我认罚,但是那些照片不是我拍的,也不是我发布在社区的。”
“你走吧。”
曾晋深好半天才开口。
冷镯一听,一个劲的摇着头,膝盖蹭到了曾晋深的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先生,不要撵我走!求求你,别不要我!我除了你没有任何的亲人!你要让我去哪里?我十三岁就跟了你,你不能抛下我!”
曾晋深松开我,我识趣的站起身。
他将冷镯扶起,冷镯就势倒在他的怀中,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嘶声痛哭:“先生,我爱你,但是我不是一个贪心的女人!我针对秦施施是因为我怕她伤害你!先生,不要叫我离开!离开你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
我从来没见过冷镯这样的伤心崩溃,她给我的印象都是高冷御姐范,从来都没有软弱的一面,却没有想到,当曾晋深要她离开的时候,比要她死还要痛苦!
如果有一天,曾晋深也这样对我,我会和她一样的痛不欲生吗?
我不得而知,也不敢想象。
曾晋深推开冷镯,叹了一口气,为她擦拭着眼泪,那双眼睛却没有半点的柔情:“在法国,我有一套房产归置在你的名下,去那里吧,在那里,你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不!不,先生,我不要离开你!我只要远远的看着你就已经知足了!”
冷镯一个劲的摇头,想要抓住曾晋深的手,然而,曾晋深却不给她机会,转身牵着我的手带着我离开了,冷镯一个不稳,趴倒在地。
走出东花厅,便听见她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坐上曾晋深的车,看着外面,心里头思潮翻涌,根本无法平静。
曾晋深手握着方向盘,一语不发的。
我心里头压抑的难受,索性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去看,什么也不去想。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薇园,曾晋深面色僵冷的命令我下车。
和他并肩的时候,双腿发软,险些栽倒,我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臂腕,却被他甩开。
我愣了一下,艰难的回到了卧室。
满脑子都是之前在东花厅的一幕,先是曾晋深试探我,最后,解决了那个奸细,冷镯被赶走。
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解恨,思绪停留在了曾晋深的无情当中。
舒心爱他,最后死了,艾米丽喜欢他,最后惨遭那样的践踏,算起来,对冷镯最仁慈。
而这三个女人结局好像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算了,不想了,也不能全怪我,怪只怪曾晋深太无情。
一缕阳光洒照进来,刺得眼睛生疼,腰间横亘着那只罪恶的大掌,想到昨晚,我依然心有余悸。仰头看他的刹那,发现他早已经醒了,漆黑无底的眼睛逼视着我,我慌的别开视线。
他突然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把你的小尾巴藏好了,尽量别让我逮住。”
我和他身贴身,面对面,无尽的压迫气息快要把我的呼吸扼断。
我说我不懂深哥什么意思,他扣住了我的腰,就着那个姿势一个发狠的撕裂,缠着我头发,让我的脑袋仰到了极限:“别给我装傻。”
我忍着痛,唯有承受着。
在我身上发泄一通,他离开了卧室,我揉着酸痛的腰跑到洗浴室冲淋着青紫红痕的身体,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自从那次过后,他在没有来我的卧室,而我也很少看见他。时未然我倒是时常见面,他告诉我让我准备一下,要拍MV,最后又带我去练了一个星期的舞蹈。
文俐也一直跟随着,以前是她一直牵制我,现在,都是我在牵制她。文俐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在曾晋深面前告我的状,在我面前逆来顺受的。
MV将近拍了半个月,终于成功杀青,这天在杀青会上,我看见了老周和张纬综。
张纬综那张脸似乎又消瘦了一圈,宝蓝色的休闲上衣配着牛仔裤,头发好像染成了那种栗色,身材高挑修长。张纬综的旁边站着一个女孩,白色印花抹胸的小礼裙,前凸后翘的,长直的乌发散在了腰际,用一个复古发夹松松的箍着,看起来挺漂亮,不过,笑起来有些不自然。
这个女孩我认识,就是文俐之前跟我说的叶沉沉。
最近传出了张纬综和叶沉沉绯闻,说他们正在交往。
和张纬综聊天的时候,得知张纬综和叶沉沉的文艺片也已经快杀青了,估计八九月份就可以上映。
我经不住好奇,问张纬综有没有和叶沉沉交往,张纬综说那只是因为电影宣传需要,不得不得在媒体面前做的戏。
张纬综问我今后是不是一直打算做音乐,我说我暂时就这样。
其实,我想暗地里做服装方面的生意,当然,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叶沉沉这个时候朝我和张纬综走了过来,看我的时候一脸的敌意,不知道为什么,她让我想起了沉鱼。
她走过来挽着张纬综的胳膊,挑衅一样的看着我:“曾小姐,恭喜你的MV杀青。”
我听她的声音,心头又是一惊,这声音,几乎和沉鱼一模一样!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心里头直犯嘀咕,难道,她就是沉鱼吗?怎么可能,前几个月我还看见沉鱼挽着一个客人逛商场。
当我握住她的手时,她的力道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