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这番话,我愣了片刻,依然推开了他。
他一下子拉住我的手,我猝不及防的再次卷进了他的怀中。
时未然轻笑着,干净的手指在我的脸颊上摩挲着:“曾晋深跟我谈了一个条件,只要我不接近你,宏泰百分之五十的产业归我,施施,曾晋深爱你,虽然他自己不愿承认。”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子,那颗心又是雀跃,又是半信半疑。
时未然说曾晋深爱我。
“现在,我得到了这百分之五十的产业,可是,我却没有一丁点的快乐,迄今为止,我依然嫉妒曾晋深。”时未然的眼睛里蒙上了忧伤,他叹了一口气,从未有过的认真,甚至是凝重:“施施,你告诉我,你也爱他么?”
我缓缓的摇摇头,苦笑,说我不爱他。
时未然像是看见了一丝希望,捏着我的手:“如果你不爱他,跟我在一起好么?我会做你一辈子的避风港。那百分之五十的产业我会还给曾晋深。”
我没想到,他居然为了我放弃那百分之五十的产业,我心里头是感动的,可是除了感动,我心底深处却激不起半分涟漪。
“可是,时未然,我们只是好朋友。”
“施施,感情是需要培养的,我想跟我在一起后你很快就会爱上我。”时未然说时,捧着我的脸,亲一下我的额头,像是柔软的春风掠过我的心扉,阵阵暖风袭来,我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曾晋深,那深刻立体的俊朗轮廓,那淡漠疏离却又惑人的眼光,还有他笔挺如松的身姿。
“我不会爱上你,因为我爱曾晋深,怨也好,恨也罢,我只爱他。”我猛的推开了时未然,后退了一步。
时未然的脸上露着失落,随后他将眼底的情愫隐埋在了最深处,他的唇角绽开着柔暖的笑:“既然你爱他,就去争取,如果我没记错,今天是他的生日。”
生日?今天是八月十九,的确是曾晋深的生日。
难怪他说要我陪他,可是,我全然忘记了。
可是,等下我还有个通告。于是我打电话给文俐,叫她跟制作方说我临时有事。
打完电话匆匆要离开,临走的时候,时未然却叫住了我。
“还有什么事么?”
“如果觉得他不合适,随时投身我的怀抱,我一直在这儿等着你。”时未然半调侃的笑看着我。
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便离开了录音棚。
回到了薇园,燕姐说曾晋深没有回来,我于是打电话给曾晋深,可是他却一直都不接。
我拿着那个礼品盒,和刚订的生日蛋糕,愣愣的坐在了客厅沙发上。
他一定是在为我不记得他的生日而生气,那个男人特别的小心眼,肯定不打算理我了。
崔豪走了进来说已经快十二点了,叫我去房间休息,我固执的坐在那里,一心等着曾晋深回来。
我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
“曾先生,你慢点,唉呀,你慢点···”
耳边传来了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我揉揉惺忪的眼睛,却看见一个高挑的长发女人扶着曾晋深走了进来,崔豪走上前要从她手里接过曾晋深,然而她似乎想亲自把曾晋深送进卧室。
我顿时睡意全无,走了过去直接强行将曾晋深从她手中接过:“黎小姐,谢谢你送我叔叔回来。”
这个女人就是上次酒宴上和曾晋深在一起的那个红裙晚礼服女人,她叫黎子瑶,是黎董的千斤,黎董的名字叫黎胜天,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黎子瑶对我的这番举止似乎感到不悦,撅着红唇,一只手还不忘搭在曾晋深的胳膊:“曾小姐,还是让我来吧,曾先生需要休息,我得把他扶到卧室。”
我没有作声,将曾晋深扶坐在了沙发上:“崔豪,送客。”
崔豪上前,便对黎子瑶作了一个请的姿势,黎子瑶气哄哄的,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离开了。
我为曾晋深倒了一杯解酒茶,拖着他的头颅一点点的喂他喝下去。
他脸色发红,半阖的眼眸蒙着熏醉,口中喃喃的:“她一味的追逐名利,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一怔,吃力的将他扶坐在沙发上,慢慢的给他喂着解酒茶:“深哥,起来吹蜡烛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神色稍比之前清明一些,可是,坐姿依然有些摇晃,我打开蛋糕,点了蜡烛,燃烧的蜡烛照亮了他的面庞。我走过去,依偎在他的怀中:“深哥,生日快乐。”
曾晋深后知后觉一样,揽住了我的腰,却不打算吹蜡烛,而是偏着脑袋看着我,勾着我的下巴:“你不是有通告么?陪我做什么?去接你的通告。”
我捉住他的手,亲一口他有些发烫的脸:“我推掉了。”
倏然间,我被他紧紧的拥在怀中。
“外面的世界对你来说一定精彩吧?瞧瞧,几乎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他有些狂乱的吻着我的脸,我摇摇头,说在精彩也没有和你在一起精彩。
他不语,只是吻着我,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狠,带着他独有的霸道。
我躲开他,笑出了声:“深哥,赶紧许愿吹蜡烛吧,我们一起。”
他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我的嘴巴,我和他并肩,一起将蛋糕上的蜡烛吹灭,我并不知道他许了什么愿望,只是他一直深深的看着我,眼睛里面噙着无尽的忧伤。
那样的忧伤我不懂。
我把买的劳力士手表打开为他带上,他一个横抱将我搂在了怀中,起身上楼。
灯都来不及开,他迫不及待的吻住我,熟稔的褪下了我的衣服,将我一个旋转压迫在了床上,我强烈感觉到他对我迫切浓烈的渴望,他的动作刻不容缓,等我还没有来得及喘气,他一个发狂攫占了我。
月光洒照进来,将房间笼罩的朦胧温暖,火焰在我周身燃烧,烧毁了我的所有理智。而他也像是疯了一样,狂野的令我心惊肉跳。
“施施,今天是危险期。”他的眼睛痛苦而快乐,声音颤抖,一直都在压抑着。
我说没事,等下我服用事后药,我没想到,他把我的经期记得清清楚楚,他一直都在顾虑我。
他搂着我,亲吻着我的脸,狂猛如兽:“不,为我生个孩子,施施,为我生个孩子,那样你就不会想着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