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拿了试纸去了洗手间。
我第一次用这个,有些不懂。
不过好在上面有说明书。我按照说明书上的方法成功的完成了验孕。
尽管结果是我预想的那样,可是,我依然开心的几乎要晕掉。
我怀孕了,肚子里面有了小宝宝,他是我的心我的血,等他出生后,我要做一个好妈妈,给他最好的,把她抚养成人。
我这样想着,圈住了曾晋深的胳膊,在他脸上使劲的亲着:“深哥,我好开心,我要当妈妈了。”
曾晋深无奈的瞥我一眼,把我按坐在床:“这样会动了胎气。”
我立马不动了,抬起他一只胳膊,将那双优雅如竹的手贴放在我的脸上:“你开心么?”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说开心,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我不知道。
他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套上衬衫便离开了。
不一会儿,他亲自端来了三种口味不同的食物。
一个是酸辣汤,一个是香辣鸡丁,还有一个是营养丰富的排骨汤。
排骨汤的味道有些发腻,我不由皱了皱眉头。
“怀孕的人都喜欢吃酸的或是辣的,你喜欢吃什么?”曾晋深将托盘端放在了案上,又为我系上了餐巾。
完全把我当做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
酸辣汤和香辣鸡丁混合的那种油而不腻的酸辣香气刺激着我的味蕾。
我指了指酸辣汤和香辣鸡丁,说我喜欢吃这两道菜。
曾晋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丁放在我的嘴旁:“好吃么?”
我点点头,说好吃,握住他的手,柔声的问他:“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曾晋深握了握我的手:“好吃就行。”
“深哥……”我挽着他的胳膊,深情的注视着他:“我爱你。”
曾晋深转脸,看着我,像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我期待着,看着他那略显痛心的眸,我又没有勇气问他。
同时,他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痛心,令我那颗浸泡在甜蜜的心陡然的一沉。
“你说过的,深哥,不会伤害我们的孩子。”我顿时没了食欲,捉紧他的胳膊。
“不要多想,赶紧吃饭。”他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坐在我的旁边,为我舀了一勺酸辣汤,那双深邃的眸从未有过的宠溺。
我这才稍稍心安。
睡觉的时候,他对我体贴备至,在我耳旁柔和的提醒我妊娠反应的时候注意什么,以及怎么安胎的事项。
我听的津津有味,搂着他,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你怎么懂这么多?是以前积累的经验吗?”
“这是我第一次当父亲。”他眸色一沉,在我屁股上轻拍一下。
我心里面荡漾着,捧着他俊郎分明的脸:“你最近也注意身体,不用担心我,不准打镇静剂。”
他和我对视,攫住我的腰,迫使我和他紧密相贴:“不打镇静剂,伤害到你怎么办?”
“那我就把你捆起来。”我亲一口他的胸膛。
“施施,如果你身上缺一不可的东西被人夺走了,你该怎么办?”曾晋深捉住我的手,触放在他的唇上。
我的话令我怔愣,我仰头,看着他,他的眼睛在这一刻阴晦不明。
“我会把它抢回来。别人的东西再好那也是别人的,他没有觊觎的权利。”我搂着他的肩,趴在他的胸膛上:“深哥,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兰琳的姐姐?”所以,他怨我占据了他的心,怨我打破了他对那个女人的思念?
“睡觉吧。”曾晋深关了台灯。
我心里荡漾的甜蜜瞬间凝固。
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期间,他的电话响了。
他下床,走出去接电话了。
可是等了好久,他都没有回来。
次日一大早,曾晋深离开了,到了深夜,都不见他回来。
我站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星空,我总觉得曾晋深有事。
我拿着手机,打他的电话,却是一个女人接的。旁边还传来了节奏感超强的重金属音乐。
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氛围也很熟悉。
是落艳。
他去倾国倾城了。
我浑身的血液顿时凝固在了脑门,捏着那个手机,浑身发抖!
可是转而想想,最近他要忙着整顿倾国倾城,肯定免不了要去那里。
但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的私人手机会在落艳的手上?
难道是因为我怀孕了不能满足他,所以,他才去倾国倾城找女人?
因为想不通,所以,郁闷的要死。
哥哥破天荒的给我打来了电话,又给我郁闷的心重重的一击。
他说曾晋深在倾国倾城瞟女人的。
我跌坐在床上,好半天才恢复理智:“你打电话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他不是那种人,以前去倾国倾城,他除了我以外,任何一个小姐都没有碰过,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他爱我。
我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施施,我就在薇园外面,你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哥哥在那边似乎很焦急的样子。
我心头一惊,站起身:“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薇园最近戒备森严,你最好不要过来。”
那边,哥哥却说不行,非要当面跟我说。
我没有办法,只好趁着夜色走出了薇园。
门外的两个看守的黑衣人挡住了我的去路,恭恭敬敬的问我要去哪儿。
我说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
那两个黑衣人听罢,一脸狐疑的看着我,紧接着用对讲机叫来了两个黑衣人,说是保护我的安全。
我没有办法,只好任由那两个黑衣人跟随着。我有些忐忑不安,到时候,他们看见哥哥怎么办?
正这样想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我身后的那两个黑衣人一头载倒在地。
我惊怕的后退,看着昏黄的道路。
“妹妹!”
眼前凭空窜出了一个高大的黑影。
是哥哥!
“赶紧跟我走。”
哥哥一脸的严肃,跟之前的怯弱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他牵着我的手,朝前面的那辆轿车走去。
这个时候,我看见轿车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我定睛一看,是时未然!
哥哥和时未然一身黑衣,神情沉肃。
“为什么?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现在怀了曾晋深的孩子,我爱他,我怎么可能离开?
我不禁又后退了几步。
“曾晋深要害你,现在如果不走,就来不及了。”时未然走上前将我揽在怀中。
“他如果害我早就害了!”我激动的反驳他们,竭力推开了时未然。
“施施,你是不是怀孕了?”哥哥皱着眉头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