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觉得是有人在故意挑拨离间,所以,才拿秦舍开刀,并且还是以我的名义杀害的秦舍。”曾晋深停顿了片刻,皱蹙着眉头。
我看着他,有些疑惑:“那会是谁?”哥哥之前在电话急促的对我说是一个女人要害他,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冷镯,因为;冷镯一直爱着他。想到这,我再次开口:“除了冷镯我想不出是谁?”
曾晋深愣了一下,和我的眼睛对视:“冷镯对我忠诚,不会是她。”
“她想得到你,所以就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揣测。
“我了解她,就算她在怎么的有私心,也不会抹黑我。”
听到他如此肯定的替冷镯辩护,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便没有在作声。
回到了庄园,我便暗中打电话给警局,要他们把庄园里面的DNA指纹化验结果发给我。很快,到了第二天上午,警局的人就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一个意外的消息,他说监控上显示的是一个女人,但是指纹和脚印却显示的是男人!
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有些迷惑了,难道杀害哥哥的凶手不是冷镯?
这个时候曾晋深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我连忙挂了电话。
“已经查出来了,是时未然。”曾晋深那张脸阴沉至极。
我和曾晋深一起去了警局,我看见了带着手铐穿着囚服的时未然。
时未然看见我,温暖的一笑,像是坐在咖啡厅或是录音棚一样,他没有一丝的颓丧,那双眼睛在看我的时候,深情永驻。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杀害我的哥哥?”我对这样的结局感到了极其的愤怒和失望,捏着拳头,看着玻璃对面的时未然。
时未然吸吸鼻子,平静的看着我,那双眼睛里面的深情却是比之前还要浓烈几分:“因为我爱你,施施,我看见你和曾晋深冰释前嫌,我心里头很不是滋味,所以,我就扮成冷镯的样子去你哥哥那里,我之前在薇园的时候偷走了曾晋深防身的武器,一枪打死了他,我以为这样就可以离间和曾晋深的感情,却没有想到,曾晋深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了我。”
“你说你爱我,却做这种伤害我的事情···时未然,你真的糊涂!”我懊恼的看着他,想到哥哥惨死在他的枪下,我的怒火却怎么也平息不了。
时未然释然的一笑:“施施,其实之前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也已经有了两个选择,要么你和曾晋深反目成仇,要么,就是我和你反目成仇,不过命运对我很不公平,叫你和我反目成仇,但是,我不后悔,我甚至很庆幸曾晋深抓到了我。”时未然说到这,看着曾晋深:“我在我父亲的遗物中找到了他的一封忏悔信,他当初杀害了你的祖父,而且还害你做了冤狱,所以,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生前对你那么好,因为他想弥补他心中的愧疚,曾晋深,你给我的那些股份我全部归还给你,就让我在监狱里替我父亲赎罪吧,我只希望每当清明节的时候,你能去陵园看看他,”
曾晋深没有作声。
对于时俊雄,曾晋深估计也是恨不起来的,毕竟当初他替曾晋深挡下一枪,而且和赖有良他们相比,时俊雄已经算是有良知了。
走出了警局,我和曾晋深还看见了一个白头发的女人被带上了手铐,曾晋深看见那个女人眉头一皱。
回到庄园,电视上正播放着两条新闻:顾氏家族的当家夫人林婉娇和十八年前的顾世清被杀案有关,并且她还是策划人;知名女星叶沉沉和顾锋在宾馆吸毒被抓,因为这件事又牵扯了一起贩毒案,顾氏因为贩运毒品,公司被查封,···
叶沉沉就是沉鱼。
而林婉娇,就是刚才我和曾晋深离开警局的时候看见的那个白发女人。
“叶沉沉她···你当初为什么要把她从倾国倾城赎出来?”我问曾晋深。
“那个女人是个不安分的,她有一大堆你的私密照片,以此来要挟我。”曾晋深说到这,将我搂在了怀中,一个横抱,动作极其的轻柔。
原来沉鱼要拿我的照片威胁曾晋深,说如果曾晋深不捧她,她就把我的那些照片公布于众。
“其实我完全可以解决掉她,但是,我并没有那样做,因为她对我来说还有用处。”曾晋深说时,伸手探了进去,低首,在胸脯上亲吻着。
我有些难受,挺着胸脯,好叫他更方便的攫取。
曾晋深说,他叫沉鱼接近顾锋,并且探听了顾氏很多的内幕,顾氏贩毒的事就是沉鱼透露给他的。
原来如此。
沉鱼第一次以叶沉沉的身份出现在我的面前时,她引以为傲的说他替曾晋深办了一件大事,所以曾晋深才捧她,她那样说无非就是故意气我挑衅我而已。
“不许分心。”曾晋深身体一沉,我短促的叫了一下。
紧接着,摇摇晃晃的,我抛却了所有的理智,有些狂荡的叫了起来。
他抬起我的一条腿,扛放在了他的肩上。
“深哥,你慢点,啊···”
“叫老公。”他滑动着喉咙,低首咬住了我的耳垂。
我笑了笑,捧着他的脸:“老公,你好棒。”
醒来后,曾晋深却不在身边,我揉揉酸软的腰,吃力的下地,浴室里面也没有他,我去了他之前的卧室,电脑是敞开的,桌案上放着我之前给他买的那只粉色的萌猪挂件。
电脑上面,全部都是一张张设计图。
我不由一怔,走过去,滑动一下鼠标,那些设计图纸有的还是半成品,其中有几张我倒是认识,就是之前句号给我发的那几张参赛的设计图。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曾晋深这里?
“崔豪,服装公司那边的销售怎么样?如果好的话,按照我的设计方案,多做几批出来。”
阳台那边,传来了曾晋深沉凛的声音。
我顿时明白了,服装公司的那些设计原来是出自曾晋深之手。这几个月我一直都没有过问服装公司方面的事情,都是到月崔豪把一笔天文数字的营业额打到我的名下。
曾晋深走了进来,我和他的眸光相撞。
他有些慌乱的挂了电话,皱着眉头:“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他走过来,整理着书桌,书桌下面也全部都是散落的图纸,都是跟服装设计有关。
我一下子从身后抱住了他:“那个句号,是不是你?”
曾晋深不语,转身,将我搂在怀中:“我只是想帮你做点事。”
“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那样我就听不到老婆的真心话了,当我是句号的时候,我可以跟你畅所欲言,毫无顾忌。”曾晋深说完,为我抹去了泪水。
“讨厌。”我捶一下他的胸膛,泪水流了又流:“我发现你真的好闷騷,改天你不会在微信上又以这种方式勾搭其他女孩吧?”
“有可能,前提是,那个女孩必须是我老婆。”
“老公···”我垫着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搂着我的腰,低首攫住了我的嘴巴。
细雨蒙蒙,曾晋深打着雨伞,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我站在母亲和哥哥的墓前,为他们送上了鲜花和祭品。
母亲生前最放不下的就是哥哥,哥哥以这种方式和母亲在一起,我有些心酸,但是我心里多少有些安慰的。
曾晋深将我搂在了怀中:“不要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他们在那边应该会团聚的。”
我点点头,搂着曾晋深的脖子。
三个月后,我带着有孕的身子和曾晋深一起去了美国,一来是在美国举行婚礼,二来是参加崔豪和许珊的婚礼。
我和曾晋深将林婆婆也带去了美国,江城这边暂时由陶智城打理。
我没想到,许珊也怀孕了,并且还是双胞胎,她披上婚纱的那一刻,是那么的幸福,握住我的手,告诉我说,崔豪那方面特别厉害。
崔豪离我们正好没多远,正在和曾晋深说着什么,听见许珊这样说,他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我拉着许珊的手,小声说:“你可不要玩弄崔豪,他可是一本正经的人。”
“什么叫我玩弄他?我都俩个孩子的妈了,不比从前了。而且,他一个顶俩,我爱他来不及,怎么样?你叔叔呢?满足你了吗?”许珊说时,嗳昧的瞥一眼曾晋深。
我脸一红,推一下她的胳膊肘:“什么叔叔?那只不过是人前做的幌子。”
“其实你们爱爱的时候,你也可以叫他叔叔的,那样会更加兴奋。”
“去你的,不正经。”我转身看向曾晋深,发现他正看着我,冲他甜甜一笑。
我们的婚礼是在庄园户外举行的,前来参加的婚礼的是莫骅和钟里仁,以及还有几个曾晋深的好朋友,但是,并没有那个夏莹珂。
一个月前,倾国倾城被我关闭了,那些小姐全部领工资回家从良了,而夏莹珂对此有些耿耿于怀,并且,她一直都以为曾晋深不在人世了,所以她将她打的股份从倾国倾城里撤了出来,也断绝了和亨泰以及美国这边红酒公司的一切关系。
当曾晋深将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的时候,我感动的落下了泪水。
他搂着我,高声宣布着爱我的誓言,我幸福的快要晕掉。
“无忧,你进来做什么?妈妈不舒服,让爸爸帮她治疗一下,你带妹妹出去玩吧。”曾晋深将我卷到了怀中,用被子将我盖好,小心翼翼的下地,走过去一手抱着我的一双儿女。
我白一眼他,看着妹妹无虑哭的跟小泪人似的,向我伸手要抱抱,我的心都要化了,忙要起床。
曾晋深脸色一板:“你先躺下等我。”
“无虑要我,等把她哄好了在那个吧。”
“你对我要是有他们一半上心就好了。”曾晋深黑着脸,抱着无虑走了出去,哥哥无忧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不时回头朝我看过来。
“妈妈,你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帮你看看吧?”无忧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懵懂的看着我,趁着曾晋深不注意要来掀我的被子。
我脸色一红,连忙捂着被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乖,妈妈这个病只有爸爸才能治好。”
无忧哦了一声,点点头。
曾晋深这时走了进来,看见无忧,又吩咐奶妈将无忧牵走了。
他眸光幽幽的看着我,脱下了衬衫,掀开被子,灼热精壮的虎躯一下子抵迫着我。
“早知道孩子那么麻烦,就不该生这么多,每天想干你,还要偷偷摸摸的。”他说时,狼腰又是一挺。
“你天天都想着这些事,没一刻正经的。你要是少做这些事···不就没有那么···啊,你轻点···医生说你不能过于剧烈···”我语不成句,被他折腾的快没了呼吸。
医生说他的躁郁症已经差不多康复了,但是,因为以前打镇定剂的原因,心脏有些毛病,不能做太过激烈的运动,可是,他每次都把医生的话当耳旁风。
他勾唇一笑,在我嘴巴上啄了一口:“公司都交给了你,我只有做这些了。”
我搂着他的脖子,和他相拥而吻。
“施施,我爱你。”
“我也爱你,深···”
“下辈子还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我点点头,再次勾住他的脖颈。
砰砰砰。
外面传来了叩门的声音。
“妈妈,妹妹哭了,她非要叫你抱,他不要吴阿姨!”
外面,无忧稚嫩的声音响在了我的耳边,我顿时降了兴致。
然而曾晋深却紧紧的固定着我,不允许我动弹半分,那双眸凌骇而幽深:“今晚,你哪儿都不能去。”
“无虑在哭,我都听见了,老公,你先停下来。”
“没事,她有奶妈,攀着我,继续。”
“你真霸道。”
“我一直都霸道,你又不是才知道。”他一个扳转,迫的我趴在床上,捞起我的腰。
我在次情焰高涨起来,扭头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