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在肖筱耳边轻声说着,嘴唇有意无意的去触碰着肖筱的耳垂,肖筱内心一颤,更往叶琛怀里钻了钻,“恩。”
“想还是不想?”叶琛故意没听见,又追问道。
肖筱脸一红。咬着嘴唇不肯答话。
“那……我们就去房里悄悄说。”叶琛说罢直接将肖筱拦腰抱了起来,肖筱这一次没有再惊呼,只是习惯性的将手环绕在了叶琛的脖子上。
温香软玉,叶琛只觉得内心一团火热俞烧愈烈,烧的他几乎快要窒息,“我也想你。”喃喃细语,叶琛咬在肖筱的耳边,极致的温柔。
肖筱羞的满脸通红,一颗芳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却又不忍拒绝。只是这白天,想要挡住光亮也不行,肖筱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任凭叶琛的吻不断的烙在她的肌肤上。
“慢慢,你就会习惯的。”
叶琛卷起肖筱的唇,更深的吻了下去。
良辰美景,春宵苦短,等肖筱一觉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尽,不知时日。肖筱动了动身子,还好,这次不如之前那样的疼痛,反倒……反倒有一丝舒适。
碰了碰自己的脸颊,还如高温般滚烫,“真讨厌。”
身边的叶琛还在熟睡中,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一个男人也有这么好看的睫毛,真是太没天理了。
肖筱嘟囔着,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叶琛的睫毛,叶琛突然睁开了眼睛,吓了肖筱一跳,随即就捏起拳头锤在了叶琛的胸口处,“你讨厌!又吓我。”
叶琛趁机握住肖筱的手按在左心房,眼眸灿若星辰,柔声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肖筱抿嘴一笑,向叶琛怀里靠了靠。
“对了,说正经的,你现在也只是保释出来,他们也不知道会怎么害你,我们要不要先发制人啊?”
“噢,说说看。”
肖筱顿时来了精神,两眼放光:“我想好了,这几天派乔非和孟璐去跟踪叶天佑和孙雨菲,说不定会露出蛛丝马迹,还可以……”
“你呀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叶琛捏住肖筱的鼻子轻轻的拽了两下,“我是清白的,其他就交给警察,他们会查的。”
黛雅早就动用关系对警方施以压力,要他们尽快破案。叶琛心中有数,叶一博的死,想知道真正的凶手并不难。
只是,他和叶一博才相聚如此短暂的时间,就天人永隔了。
注意到叶琛眉宇间淡淡的忧愁,肖筱善解人意的握住了他的手。
叶一博的丧礼很简单,人走茶凉,以前在公事上称兄道弟的很多长辈都没有来。叶琛也想叶一博能清净些。低沉的哀乐在灵堂悠悠响起,叶天佑与孙雨菲站在一边恨恨的看着不远千里赶回来的黛雅。几次想要把黛雅赶出去,触及到叶琛冰冷的目光,只得作罢。
黛雅泪光涟涟,一双美目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怔怔的看着正中间那张黑白的相片,相片里叶一博浅浅的笑着,一如当初。“没想到你就这么走了,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一博,你对我好残忍。”
黛雅低声的抽泣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落在蒲团上,浸出一朵朵悲伤的花。
“有客到。”声音刚落,白振海就带着白薇薇走了进来。再怎么说白振海也差点和叶一博成为亲家,而且在生意上多有来往。
知道叶一博出事了白振海也是唏嘘不已,想着来送他一程。一进门就看到了悲痛欲绝的黛雅。“你还好吧。”
“是你。”黛雅抬起已经哭的红肿的眼睛,“有心了,谢谢。”
“节哀。”白振海安慰了几句,起身点燃了三炷香。默默的念了几句后,插在了香炉里。
“薇薇,快过来上香。”
白薇薇别着脸,显然有些不愿意,扭捏了两下才上前。上完香,白振海已经在和叶琛说着什么,也没往这边看,白薇薇勾唇一笑,在黛雅身边蹲了下来,放低了声音道:“想不到阿姨到了现在的年纪还风韵不减啊。”
黛雅擦着眼泪,有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白薇薇不屑道:“自己的前任才刚走,就想着找新的目标了,我告诉你,我爸爸是不会看上你的,我也不会叫你一声妈。”
白薇薇的声音不高,却字字难听,让还没从悲伤中走出来的黛雅更加的不知所措:“什……什么!你说什么!”
黛雅只觉得心头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她以前还以为白薇薇是因为喜欢叶琛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没想到她的心竟然如此的阴暗。黛雅看着五官精致明眸皓齿的白薇薇,真没想到她美丽的外表下暗藏着全是丑陋。
“我说,你不要打我爸爸的主意。”白薇薇一字一句再重复了一边,冰冷无情。
“你在这胡言乱语什么!”白振海不知何时站在了两人的身后,一把抓住白薇薇的手腕抓了起来,怒目而视,“给我回去。”
“我说错了吗?你不就是喜欢她吗?”白振海还维护黛雅!白薇薇越想越气,丝毫不顾这里的场合,和白振海顶起了嘴,“总之我说清楚,我不会接受她的!”
“胡闹!”白振海沉着脸,将白薇薇往门外推,白薇薇不肯罢休,提高了分贝道:“你喜欢谁不好,你偏偏喜欢叶琛他、妈,你存心的吗?”
“别说了!”白振海喝斥了一声,但是丝毫不起作用。
而孙雨菲和叶天佑已经看起了好戏。有人帮他们收拾黛雅,他们求之不得呢。
“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
“啪!”
突然一声清脆的把掌声响起,白振海和白薇薇都愣住了。白薇薇的脸上生生的挨了一巴掌,浮出一个清晰的五指印,白振海扬起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长这么大,白振海还从没打过她!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关系根本就不深的女人打她!
白薇薇鼻子一酸,又急又气,转身跑了出去。白振海抬了抬手,想要叫住白薇薇,却还是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