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香薇灿烂一笑,之后轻轻帮他按摩手臂,为他消除疲劳。
练习结束以后圣樱的众人便回去了,斜阳下,令狐坐在汽车上看着鹤轩小小身形,不禁温和一笑道,“努力吧。”他可是华美未来的支柱呢,最后的扣杀,估计轩辕看到了必定会相当诧异的吧。
这天晚上,鹤轩就拉了寄瑶和司马陪他训练新的绝招,看的俩人都相当惊诧。其他人全部站在场边看着,脸上也满是惊异,自然这时他们已经知道了令狐的真实用意,心中还是非常感激的。
月色下,令狐大宅的庭院里,令狐刚接完欧阳的电话走出来,瞧着悠闲的荡着秋千的香薇,忍不住轻轻一笑,走过去拥住她,“今晚怎么愿意和本少爷回家?小心吃了你?”
“哼,就凭你,你若敢碰本小姐便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第五家的跆拳道!”令狐听了十分无话可说,找了个强悍的女朋友还真是无可奈何啊。
“呐,宸宸,华美的小家伙不会让帝王的期待落空的,安心吧。”香薇一边感受着夜风吹拂的清凉一边轻轻的说,令狐淡然的把头点了点,“本少爷明白,只是圣樱今年不可以站到全国比赛的赛场上,有点难以释怀罢了,总归是最后一个夏天了。”
“别这样啦,或许会出现转机呢。”香薇狡黠的微笑着,听的令狐立即凑过来,“嗯?你是有什么隐瞒了本少爷吗?”
“今天不说,总之肯定有惊喜了!”令狐听了非常无语,小丫头又开始卖关子了,“非常好,那便让本少爷先来处罚你吧。”令狐面带笑容的舔了舔香薇的耳朵,香薇立即害羞起来,撒娇的窝入他怀中。
今晚的月色非常美呢,明日一定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好天气啊。
锺离冷雁尽管在别人跟前都非常冷漠,可事实上却是个非常想活的潇洒的人,大多数时候她总是抱着游戏的心理去做事,但是常常可以做的非常好。比如学医,她仅仅是因为阮代双瞧上了她与生俱来的资质,便抱着无所谓的心态跟他学医,谁知却成绩斐然。羽毛球也是,被宇文煜城发现,之后跟他学羽毛球,意外的不久就超过了一直练习羽毛球的鹤轩,让这小子着实抑郁了一段时间。那天煜城看着又一次把鹤轩打的狼狈不堪的女孩,轻轻的感慨着:“这便是传说中天才吧。”一直到碰见了璟雯,冷雁感到自己终于找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她跟她一样非常优秀,但是璟雯做任何事都非常认真,可是她却仅仅是在游戏。她一直非常奇怪璟雯为什么没有感到嫉妒或是生气,毕竟有个人不曾认真过可和自己非常努力以后的成绩差不多,于是一天她满是怒气的去问满脸微笑的璟雯这一问题时,反而被她的回答触动了。
“嗯,冷雁,在这世界中的天才非常多,要是我每个人都去忌妒怎么忙得过来?事实上从某角度来讲我也很天才吧,并非我自夸,这是我家族花了很多金钱和精力培养而成的,那些普通人是否也应该嫉妒我?而你并非不曾努力过,仅仅是你感觉自己似乎在玩,没有事情是真的可以不努力就能够成功的,因此其实不知不觉中你也努力了很多,仅仅是比常人收获的更快更多吧。我把冷雁当朋友,因此你成功对于我来讲只会开心,又如何会嫉妒呢,那不是非常无聊?”瞧着璟雯嘟着嘴有点哀怨的神情,冷雁首次在她眼前笑了,后来她们成为诚心诚意的好友。之后当她察觉自己确实能够为某样东西开始认真时,居然是因为一个男孩,连她本人都感到无法理解,这便是所谓的命运吧。
东方昊强是个做任何事都非常认真非常教条的一个人,就这点上讲他们属于两个极端,可是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交集。东方对冷雁最初的感觉就是非常冷漠却非常天才,属于让他嫉妒的天才,不过他始终感到自己是属于注定只可以靠努力获得胜利的人。随后由于同是一个班,并且羽毛球社的事她常常都有参加,所以慢慢有了来往。他表面非常凶实际是非常害羞的个性让她相当感兴趣,因此经常动不动就逗逗他,可他却经常由于她暧昧接触而害羞,随后又陷进无限的纠结里。越是如此她便越是不希望让他发现自己实际是女生了,不过她也希望以此来证明一下,他究竟可以在意她到哪种程度,会不会连性别都可以无视。她常常私下的陪他训练,精心为他制作训练计划,直到和他训练回转蛇镖的时候,他们才好好的比了一场。
跟喜欢的人同时站在羽毛球场两边的感觉非常微妙,冷雁此时才完全体会到璟雯当时的感情,不过心中更多的则是激动跟喜悦。事实上这根本只能说是一次指导赛,可是她依然非常用心的将自己的套路和技巧演示给他瞧,希望他可以有所启发。这回她只用了滴血玫瑰和桃花散两招,就完全让东方无比佩服了。滴血玫瑰:冷雁的必杀技之一,应该说是飓风蛇形球的加强版,使用旋转产生的巨大气旋径直飞向对手的后场,当力量强到一定程度甚至能够起到禁锢对手的作用,并且只是气流旋转的力量便可以使对手的身体形成伤害。
这是个非常强大也非常使人惧怕的必杀技。东方后来的飓风蛇形球就是依据这个招数创造出来的。桃花散:属于幻觉系必杀技,但是需要的话,冷雁也可以让其对对手进行实质性打击。球击出去以后由于强劲的削球跟上旋加之风力从而产生变化,好像无数的球从天空散落,完全无法捕捉,当看见落点时真正的球已经掉落在对手的场内。那次比赛最后以冷雁的胜利而结束,其实她并没有真正使出全力,不然东方肯定会输的很彻底。
不过东方并没有就此气馁,而是发觉自己更佩服她了,她常常让他感到是如此耀眼,可是离自己是如此远,根本无法进入她的天地。他并非没有发觉自己心中的感觉,但是由于是同性因而十分纠结,可她却常常时不时的靠近他,使他无法抵挡,却又非常矛盾。他明白她仅仅是表面非常冷漠,其实是一直默默的注意着自己关心的人,可自己,有没有资格待在她的旁边呢?他常常忍不住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