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传闻中诸多的不相符但是因为他们是第一批出现所以竟然直接将其视为真正的平西国军队。
“那如果我们灭掉的不是平西国军队,真正的平西国军队又在哪里?”赵梁逸飞严肃的问道。
“只怕也快要到了!”荀纳兰眼神幽幽的思索着。
与时勘所带领的部队一直交战了那么就久,即使平西国离得路程再过于遥远这些天已经足够他们赶路了。
如今一场战争刚刚告捷却要迎来更大的敌人,这是他们之前无论如何也都没想到的。
“如今咱们的诸方储备都已经明显不足,如果不赶紧储备齐全,等到平西国军真正的到来,咱们必会不战而败!。”荀纳兰分析着军队现在所剩下的资源与情况。
本以为稍微轻松了些,但是此刻却因此心被悬的更紧了。
只怕这个时卡翅一直不露面就是在等待这个真正的平西国大军吧,好计策,差点就真的让他们信以为安全胜利了。
“从明日开始加紧操练。赵梁迅广你必须要回赵梁国一趟。”荀纳兰将所有事情思虑过来一遍,对着身边的赵梁迅广说道。
“我虽然已经禀告皇上让他筹备粮草,但是皇上必然还不知道真正的情况。”
荀纳兰向赵梁迅广解释着他这一趟要回赵梁国的用意。
“并且如果粮草真正筹备齐这一次必须是要由一个大将来押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毕竟粮草就是他们这些战士的命。”
赵梁迅广沉思片刻点点头,时勘带领的队伍都已经那般难敌,真正的平西国军队只怕……
看来他这一趟看来是非走不可。
“孙傅奇这一次你也不能闲下来了。”荀纳兰转头望向自己的友军。
相处久了发现孙傅奇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心眼也很不错,遇到正是绝对不马虎。
“你吩咐就是。”
“火药是咱们必须要囤积的,而采购火药原材料的事情就交付给你与我二哥。”说着荀纳兰示意性的看了刚走过来的荀纳驰一眼。
“这件事情是重中之重所以你们必须要谨慎小心。”
孙傅奇两个人点点头,他们现在基本上想起兵力与平西国抗衡是不可能的。
幸亏是有了荀纳兰带来的这个火药,否则他们就等着被灭国吧。
“从明天开始我与赵梁逸飞开始寻找边缘有力的驻扎地,咱们都要以尽快的速度做好一切准备。”荀纳兰将所有的事宜都安排了下来。
转头看向站在二哥身边,沉稳的荀纳闯“大哥我最放心的就是你,所以军营里面的一切示意就交给你暂管,并且你要每日负责操练士兵,加大任务量。”
“好。”荀纳闯点点头,就算是大敌当前军中的一切也都不能乱。
征战之前最先出发的七十人小队如今已经走到了黑暗的山谷中。
“队长咱们走了这么几日都没有在这附近看见人烟不会是荀纳小姐给的地址出错了吧。”连续三四日走在这荒芜的山间,士兵甲不禁产生了些许疑惑。
队长薛群摇摇头道“不,咱们应该相信荀纳小姐,她既然让咱们想着这个方向寻找就一定会有她的目的。”
士兵甲咂咂嘴,想再说什么也终究没有开口。
一切啊那批就绪,夜晚从军营里面兵分几路开始各自前往自己的目的地,荀纳兰看着一个个离开的身影,诸位一定都要平安的回来。
“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出发?”赵梁逸飞站在荀纳兰身边看着她望着一众人背影发呆的样子询问。
“天亮。”荀纳兰说完就转身往军营里面走去,他们都离开了总感觉军营空荡荡了许多。
夜晚荀纳兰熄灭了烛火,今天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累,很倦,荀纳兰慢慢的磕上了双眸。
突然间从荀纳兰的帐篷前,闪动翻跃过了几道身影,极速的潜进荀纳兰的帐子里面,奇怪的是往日机警的荀纳兰这次却睡的格外昏沉。
帐篷内黑影子来回闪动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几个人不停的直起身来做着彼此间明白的话语。
不大的帐篷来来回回不一会就将帐篷整整翻了个四五遍。
几个人快速的聚合到一切,彼此都摇摇头。
做了一个挥手的姿势几个人如来时一样快速的消失在了帐篷内。
而从始至终荀纳兰都一直没有醒过来,这天晚上睡得分外沉。
这天一直到日晒三杆荀纳兰还没有起来,赵梁逸飞一直在她的营帐外徘徊,喊了好多声听不见荀纳兰回应,他也没办法进去。
时间越来越往后推移,明明荀纳兰昨天说的是天亮,难道……
赵梁逸飞猛的掀开帐营看见荀纳兰正直直的躺在榻上,赵梁逸飞箭步冲了过去一触感觉着荀纳兰还有鼻息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怎么看着今天的荀纳兰这么不一样呢,往日她可是很机警的。
赵梁逸飞晃了晃荀纳兰“天亮了,该起来了。”
没反应,赵梁逸飞眉头微蹙,又使劲晃了荀纳兰一会,看着荀纳兰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这下着急了。
“军医!军医!”赵梁逸飞冲出营帐外狂吼,这荀纳兰又怎么回事?
不一会赵梁逸飞跟着军医匆匆忙忙的又走了回来,“不快给看看。”赵梁逸飞指着床上的荀纳兰。
军医走过去,按压着荀纳兰的脉搏,稍后又看看了荀纳兰的瞳孔,停顿下来。
拧眉思索良久之后,军医似乎有了决。
从随身的药箱里掏出来一根银针在荀纳兰的腕部赐了一下,观察着颜色似乎并没有一样。
军医无意识的摇摇头,这个也不是。
“王爷,请您给取一个碗来。”军医看着与自己所想的不同的印证,对着赵梁逸飞说道。
虽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赵梁逸飞还是飞奔一样跑了出去。
气喘吁吁的将拿回来的碗递给军医,只见军医拿出来一个明晃晃的刀,对着荀纳兰的腕部就是一拉。
这,赵梁逸飞惊讶的睁着双眼,但是看军医严肃的架势他没有出言打断。
鲜血横流,军医直接接在了碗内,大约有半碗的样子。
军医小心翼翼的从袖口里面拿出来一瓶白药,一点点掸着匀撒在荀纳兰的伤口处,伤口处渐渐停止了流血。
军医对着这半碗鲜血用鼻子嗅了一嗅,这一嗅军医的眉头登时拢的老高。
将碗放了下来,看来似乎军医有了决断。
“怎么回事?”赵梁逸飞憋了好一会终于可以开口问了,他看着这一切莫名其妙的举动很是不解。
“没有错了,荀纳小姐是中了七日香。”军医十分笃定的望着赵梁逸飞回答道,这是他细心诊断后得出的结论。
“七日香?”好陌生的字眼,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赵梁逸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