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县衙赵梁逸飞就忍不住开口询问“二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而此刻的赵梁迅广似乎在仔细琢磨着什么事情任赵梁逸飞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任何回应。
一边的荀纳兰疑惑很深,就伸手拍了他一下“你知道什么了?”
被荀纳兰一拍赵梁迅广这才猛的回过神来,看着两个人盯着自己的疑惑眼神,他点了点头。
“是谁?”荀纳兰追问赵梁迅广。
“如果真的是平西国,又带红色玛瑙扳指的人只有一个。”赵梁迅广盯着两个人仿佛看穿过去了一样。
赵梁逸飞打了一个哆嗦“鬼将,时卡翅。”
这个人,他们都不会陌生。
时卡翅他们自小就知道的一个人物,关于他有一个词来形容,百战百胜。
他是平西国的鬼将之才,擅长奇袭以及一切预想不到的攻击。
更因为他所想的东西别人永远无法猜透,结合这一切人号称鬼将。
但是平西国里赵梁国并不近,他怎么会想到要来袭击赵梁国!
“立刻飞鸽传书给皇上,三弟你可能要回一趟京城,飞鸽传书与你,要双面消息到达,让皇兄知道严重性。”
赵梁迅广脸色是十分严峻的说道,这个结果太让他们意外,甚至是吃惊,所以必须重视起来。
“我和荀纳兰三天之内将这一条路上其他官吏彻查以后,我们也会火速赶回去。”两方都重要,一方是国泰,另一方式民安。
所以要分开进行,一方也不能放松。
“我即可启程。”赵梁逸飞没有犹豫转身就要走。
赵梁迅广拉住他叮嘱到“三弟切记一切小心。”
这一次赵梁迅广自己都不敢疏忽了。
因为这个时卡翅一直都是在他们的记忆中,他们从小到大一直听闻的都是他的传说。
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见过他,没有任何一个人了解他。
对于这样一无所知的强大敌人,而他居然对于赵梁国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怎么能不警惕不感到心惊肉跳!
赵梁逸飞走了之后两个人抓紧时间将边关这一条线上的官吏审查,处理,做出结果。
三天两个人心急如焚,第一次感觉到莫名的恐慌。
第三天凌晨他们两个就已经跨上了骏马火速回京都。
骏马正在飞快的驰骋着,突然马而发出一声长嘶,前蹄跪地,两人眼看就要被马后背砸在地上。
荀纳兰一个侧翻险险的稳住了脚步,赵梁迅广直接踩着马背跳了下来。
两人眼中均是前所未有的冷静,看来已经来了。
“嗖”“嗖”“嗖”……
一声声长箭划破气流直冲两个人而来,双面夹击。
荀纳兰抽出自己的佩刀,挥砍这从两边树林中发出的利箭。
赵梁迅广直接拿着自己的长剑对着周围的袭击成一个圆形圈阻止,他深深的知道刀剑无眼。
“向北撤。”赵梁迅广迅速的观察了一下情况南北均无袭击,距北面稍近,便于撤离。
嗖的一声一只利箭直接从南面射来,南面正站着一个手持弓箭身着黑衣的男子。
感觉着南边射击来的利箭,来不及呐喊已经近在咫尺。
赵梁迅广一个转身,一件直直的插在了他的胸膛上。
荀纳兰听见,赵梁迅广的一声闷声,心道不好。
荀纳兰对着自己的袖口一掏拿出了两个火药,一边挡着箭一边用手指夹开火折子。
只听呲的一声,荀纳兰对着利箭猛出的赵梁迅广一面一掷。
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荀纳兰对着自己这边在扔一记火药,慌乱中两个人火速撤离。
耳边手下们的惨叫声,黑衣男子听的清楚,威力好大。
黑衣男子望着两个人逃离的身影,阴霾双眼紧眯,那个人刚才扔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两个人疯狂的逃窜着,“赵梁迅广,你怎么样?”
逃窜中荀纳兰慌忙的声音询问着赵梁迅广,她听得见他的大喘气声。
“我没事。”赵梁迅广紧紧的咬着下唇,他感觉到这支剑上似乎有些不对劲。
最终两人逃到了一处树林里,这里是暂时最好的隐蔽的地方。
荀纳兰不顾赵梁迅广的阻拦把他胸膛上的衣服一撕,荀纳兰的整个脸都阴沉了下来。
赵梁迅广受伤的部位已经有一部分肉开始发黑了,情况不妙,此刻又不能生火。
荀纳兰看了下周围没有什么人,扯过来一堆草迅速的盖在赵梁迅广的身上,刚才那个地方似乎有亮光。
荀纳兰飞奔似的窜了出去。
一直快速的穿梭着,奔到住户家直接跳墙翻了进去。
凭着在黑暗中外面月光的些许亮度荀纳兰寻找着酒,现在需要这个它能够为自己给赵梁迅广做准备。
小心翼翼,似乎闻到了酒的味道。
顺着味道寻找,果然荀纳兰找到了一壶酒,这正是她需要的东西,此刻她都要欣喜若狂了。
再次翻墙跳跃出去,确定没有人后,荀纳兰火速的朝着赵梁迅广所在的位置冲去。
快速翻开茅草,发现赵梁迅广还在,她才暗暗的松下口气。
把撕了一块衣服塞进赵梁迅广的嘴里,握住箭尾猛地向后一拽。
迅猛的力道差点把赵梁迅广的身体给抽起来了。
因为被布塞着嘴巴赵梁迅广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痛苦的拧着双眉。
荀纳兰借着月光看清楚伤口所在,对着伤口处的血就吸,吐出来满口都是黑血。
整整吸了好几大口,荀纳兰看着赵梁迅广周围的皮肤黑色渐渐消散这才拿着酒淋在他的伤口上。
本就是新伤,倒上烈酒消毒把赵梁迅广生生的给疼醒了过来。
“这是哪里?”赵梁迅广的脑袋比起刚才的混沌,此刻在疼痛的刺激下少许清醒了些张口沙哑的询问道。
荀纳兰摇摇头“只顾着躲避他们的追击所以随便跑的路线。”
“咱们必须回到京都去。”现在的情况万分紧急,赵梁迅广勉强着要直起上身,结果只起到一半就又跌了回去。
“我明白你。你现在的样子能走吗?”荀纳兰望着他受伤的胸膛,还好伤及的不是心脏。
赵梁迅广摇摇头,这点伤他还撑的住。
他们此刻的情况绝对称的上是极其危险,两人都明白在这里停留的越久危险就会越大。
两人相视一对,荀纳兰突然道“敢不敢冒一次险?”
这个想法可能没有几个疯子会做,但是未必就说这样做不会成功。
赵梁迅广点点头“你说。”
“咱们继续走早上受到伏击的那一条路。”荀纳兰对着赵梁迅广说道。
这绝对是一个最冒险的方法,但是却也是最快的一个方法。
“好。”赵梁迅广咬着牙点点头,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