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离开,离开似乎越不容易,有一抹声音穿过记者们的嘈杂直直地闯入了呼延伙娇的耳朵。
“各位,我要曝内幕。”那声音是欧文祥的,听到这声音后,孤独建斌皱紧了眉头,眸子里是一片冰冷。
她缓缓地偏过头,看到了人群中的欧文祥,他在一时之间成为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完全将孤独建斌的风头给抢了去。
她等待着欧文祥揭开孤独建斌的这副惺惺作态的皮囊,等待着孤独建斌成为众矢之的。
闪光灯里的欧文祥却很是神态自若,他微笑地冲所有人点头,然后声音甚是温和地道:“各位,我要曝曝内幕。”
“那请问欧先生,是什么样的内幕呢?”虽然记者们都在往欧文祥的方向狂涌而去,但是并没有全都走到欧文祥那里去。
“我要曝江先生和江太太的内幕。”欧文祥的话音刚落,呼延伙娇就看到了孤独建斌脸色明显地不好,青一阵红一阵的样子,意味着孤独建斌心虚。
等待着欧文祥将孤独建斌给击倒,然后她就坐收渔翁之利,只是欧文祥的话语,却让她甚是失望。
欧文祥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不等记者们发问,他就自言自语起来:“我要曝内幕,关于江先生和江太太,他们刚刚在登海酒店808房间是亲亲热热了,这说明他们的关系甚好,我这个和江先生合作的合作伙伴,敢和大家打包票……”
不等欧文祥的话说完,孤独建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抱着呼延伙娇径直离开。
在孤独建斌轿车里的呼延伙娇,很不自在地挪动了下身体,离开孤独建斌的怀抱,紧紧地用西装捂着自己的身体。
孤独建斌一句话都不说,他的脸色时好时坏,她看不出个究竟。
车很快就到了江家大院,孤独建斌一句话都没有说,再一次将她横抱起来,在仆人们讶异的目光中,径直走上楼。
“好好休息。”没有过多的话语,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放下她之后,孤独建斌就关上们径直走出了房间,那紧闭的房间,让呼延伙娇甚是不爽。
她做梦都想逃开江家,做梦地想要逃离孤独建斌,可是这一切似乎变得遥遥不可及。
那紧闭的房门,让她绝望不安,她的目光盯着房门久久地收不回来。
“孤独建斌,这婚我必须地离。”蜷缩在床上,呼延伙娇咬牙切齿地说。
想着早上西门洪升对孤独丽珍温柔的话语,她就觉得这个城市再也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地,她需要去一个让她再也想不起来关于西门洪升一星半点的地方,好好地添上。
一觉醒来,已是天明,阳光美美地闯入窗帘,掉落在房间里,她猛的从床上坐直身体。
天亮了,她必须地全副武装,为自己的自由而争取机会,从衣柜里拿了条简单的连衣裙,不施粉黛地径直下楼。
孤独建斌坐在餐桌上在吃早餐,看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睛亮了亮,她觉得很有必要跟孤独建斌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聊一聊天。
所以安静地坐在了孤独建斌的对面,餐桌上除了早餐之外,还放上了几份曝纸,曝纸上的大篇幅都是昨晚呼延伙娇被孤独建斌抱着走出登海酒店的场景。
那报纸深深地扎着她的眼,被媒体承认她和孤独建斌感情已经变好,这意味着她在孤独丽珍婚礼上所做的一切都化为泡影。
很生气地收回目光,她再也没有了要和孤独建斌平心静气地聊天的心情,大口大口地喝着面前的粥,一句话都不说。
“你还想跟我离婚吗?”孤独建斌将面前的牛奶一饮而尽之后,抬头盯着她。
她没有任何地犹豫,甚至是想都没有想,就答应道:“这婚必须得离。”
孤独建斌不再说话,他安静地继续吃早餐,这氛围让呼延伙娇很是不适应,她以为孤独建斌主动说起离婚的事儿,就会一直说下去。
不料,孤独建斌不但没有继续说离婚的事儿,反而缄口不言,什么都不再说,他只安静地坐着,安静地吃他的早餐。
她的心里五味杂陈,明明都已经准备好了,要心平气和地和孤独建斌说离婚的事情,可是现在,看样子是什么都说不下去。
桌上的早餐很丰盛,但她却很没有胃口地只喝了一碗粥,将手里的碗放到桌上的时候,她起身往着大门的方向走。
虽然昨晚在江家住了一夜,但是她再也不想住下去了,她要离婚,离婚要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和孤独建斌分开,远远地离开孤独建斌。
大踏步地向着门口走着,却被门口的黑衣人给拦住了去路。
“让开。”她没好气地冲黑衣人嚷嚷起来,可是伸手拉着她去路的黑衣人,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答道:“夫人,你还是回屋吧。”
听着黑衣人对自己指手画脚的感觉,让她很是不好受,她瞪大眼睛,冲面前没好气的黑衣人嚷嚷:“我说让开,没有听见吗?”
黑衣人的脸上波澜不惊,依旧重复着刚刚的话语:“夫人,你还是回屋吧。”
如机器人般的黑衣人,让呼延伙娇气愤地直跺脚,她缓缓地回过头,盯着孤独建斌,脸颊全是愤怒:“孤独建斌,你没有资格囚禁我的自由。”
呼延伙娇愤怒不已,但是孤独建斌却甚是平静,他平静的将桌上的牛奶喝掉,然后漫不经心地将嘴角的牛奶擦拭干净,才缓缓地道:“我没有要囚禁你。”
孤独建斌的漫不经心,让她的火气往上涌现着,她真的很生气,面对面前老奸巨猾的孤独建斌,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伙娇,喝杯牛奶,喝了牛奶之后,我们一块儿去看爸爸妈妈。”孤独建斌的话语突然多了几分关心,直直地窜入她的耳朵。
爸爸妈妈?听到这个词儿呼延伙娇甚是不解,她不由自主地重复起来:“妈妈爸爸?”
感觉有好久没有去看过父母了,不知道他们看到了新闻之后,会怎么样,会不会责怪她的任性。
有一丝不安在心里流淌,既急切地想见到父母,但是却又害怕见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