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顾忌她,所以他并没有按着自己心里急切的想法,只能够压抑着心里的烦躁不安,对自己道:“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马上就会到了。
空气中一下子弥散着浓厚的灼热,呼延伙娇拧着眉头,整个屋子都有空调的冷气在乱窜。
所以她知道她感觉到的灼热是从孤独建斌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尤其是她被他握着的手,火热而滚烫,她有些恐惧。
不知道自己刚刚的想法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她惶恐不安,准备试一试,将他的念头给停下来。
所以她用力地拽着孤独建斌,阻止了他径直往前走的脚步,眸子里灌满了恳求:“建斌 ,我那个来了。”
毫不犹豫地托盘而出,但是却没有得到谅解,孤独建斌的眼睛里灌满疑问,看上去他并不相信呼延伙娇的话语。
“真的吗?”他不解地问。
“对,是真的。”她坚定的答。
弥散在周围的灼热似乎在一瞬间停留了下来一般,他愣怔地看着她,脸颊闪落着失望。
“真的吗?”他不甘心地问,灼热感在脸颊扑腾蔓延,让他甚是烦躁不安。
呼延伙娇点头,她坚定地点头的动作,告诉着他:她并没有开玩笑。
但是这却不能够让孤独建斌打消念头,他拉着她的手,径直走进卧室。
卧室的门都还没有关上,孤独建斌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呼延伙娇的唇,他的力道大得将她压在墙壁上。
那么大的力,让她拼尽全力想要反抗,但是却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在孤独建斌的索取里,她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只能够睁大眼睛,愣愣傻傻地望着他。
孤独建斌的动作依旧温柔,但是她却冰冷地如木偶,毫无动作。
孤独建斌不满地用力咬了下她的唇,剧烈的疼痛过后,她感觉到了唇里一抹腥甜。
瞪大眼睛,想要将面前的男人推开,但是却无能为力,她似乎成为了菜板上的鱼,只能够任人宰割。
“为什么没有动作?你能不能够像个女人一样,主动一点儿。”他的话语甚是扎耳,她瞪大眼睛,满眼的愤怒。
在心里感叹着,幸亏她没有多她有多么大的期望,要不然她一定会失望到死。
呼延伙娇深切的知道,孤独建斌所说的女人味儿,其实是在指这房间里的那个女人,那个叫柳芜美的女人。
“要找投怀送抱的,就去找吧,我没有意见。”反正她都做好了要和孤独建斌离婚的准备,所以对她而言一切都是无所谓的。
但这话却惹怒了男人,他扬起手,眸子里灌满愤怒,而她对他扬起的手却毫无惧怕。
甚至还瞪大眼睛,好奇地张望着那手,猜测着那手会落下一个重重的耳光,是落在她的左脸颊还是落在她的右脸颊。
但是,似乎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他的手并没有成为巴掌落在她的脸颊,而是变成了拳头,重重地砸在了墙壁上。
沉闷的响声灌入耳朵,她缓缓地叹了口气,为着那巴掌没有落在脸颊,而觉得轻松。
但是很快,她的轻松感觉就消失不见,男人愤怒的话语灌满耳朵,他问:“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你从温柔的小猫变得如此固执而又可恶?”
呼延伙娇确实是固执的,因为固执,才会倔强地喜欢西门洪升那么多年,她确实也是可恶的,可恶地被那么多的男人占有,是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洗掉的污点。
“我不是小猫,我想你应该能够看得出来,如小猫的那个我,其实是装的,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吧?”她脸颊扬起笑容,如果没有看出来,只能够证明孤独建斌是个傻子。
孤独建斌没有答话,而是扬起拳头,重重地将拳头砸向呼延伙娇,那力道再一次让她的耳边落入沉闷的响声。
鲜血从呼延伙娇流出,呼延伙娇却也没有去擦一下,她的心已冰冷了。
这时,孤独建斌却对呼延伙娇吼道:“你这个肮脏的女人,既然你对我的心已死,那好,我们明天就离婚吧。”
呼延伙娇惨然,大叫道:“离就离吧!”
第二天,孤独建斌和呼延伙娇到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于是两个人就正式的分开了。
拿着沉甸甸的离婚证书,孤独建斌和呼延伙娇心里都感到沉甸甸的,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结合和分开是不是都是一种错误的选择?哎,这个问题唯有天知道了唉!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