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是我老婆呀,我忘情地吻她理所当然的嘛。”孤独建斌满脸的笑容,痞痞的答案,让孤独丽珍嗤之以鼻。
“是吗?这女人可是很贱的哦,刚刚还在勾引我的西门洪升啦。”孤独丽珍目光犀利地盯着呼延伙娇,冲孤独建斌告着状。
“是吗?看来我得好好管管伙娇了。”说着孤独建斌将呼延伙娇打横抱起,就要走。
“爸爸,你干嘛啊,她可是答应了接受我的挑战的,你不能将她带走。”孤独丽珍眼疾手快地拉住孤独建斌的手,阻止着孤独建斌带呼延伙娇离开。
呼延伙娇盯着孤独丽珍,咬牙启齿地道:“我会让你输得很难看。”
说着呼延伙娇就要挣脱孤独建斌的怀抱,但却被孤独建斌抱的更加的紧:“伙娇,你这么想运动,那我们就回去运动吧。”
孤独建斌嘴角的笑容,落进呼延伙娇眸子里,让她的心止不住咯噔一下,孤独丽珍也愣了一下,冲着孤独建斌甚是不解地问:“爸爸,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痞?”
阳光很恬淡,淡淡的,挺适合户外运动,但是这一场比赛似乎根本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孤独建斌没有搭理孤独丽珍的问题,而是将呼延伙娇打横抱起,声音里落满温柔地道:“老婆,咱们回家。”
被突然悬空,呼延伙娇第一反应就是挥舞双手,试图挣扎开去,但是没有能成功。
“呼延伙娇,你是怕了吗?没胆了吗?”孤独丽珍的声音闯入呼延伙娇的耳朵,呼延伙娇停下挥舞的双手,抬头望着孤独建斌。
“建斌 ,既然你宝贝女儿这么想要比赛,而我已经接受了挑战,就让我和她较量吧。”呼延伙娇的声音不紧不慢。
但是却遭到了孤独建斌的强烈反对:“不行,不许。”
“喂呼延伙娇,你真的没有胆量吗?”孤独丽珍冲呼延伙娇挑衅不已。
“丽珍,你有时间就去好好保养自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自己以最美的姿态和西门洪升订婚吧。”孤独建斌冲孤独丽珍温柔地说。
呼延伙娇在听到孤独建斌的话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本来以为离开关着她的那间屋子,她就有大把的自由,有广阔的天空,就会有大好的心情。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呼延伙娇所预想的那样,她知道用力挣扎并不能够让孤独建斌将她放下,所以她选择捂着肚子,装肚子痛。
“建斌 ,我肚子好痛,你放我下来,这样让肚子缩在一起很难受啊。”呼延伙娇的声音颤抖,让人感觉她很是难受。
孤独建斌将呼延伙娇放下准备询问她到底怎么了的时候,呼延伙娇趁机逃离他的怀抱。
“孤独丽珍,谁怕谁呀。”从孤独丽珍大声嚷嚷完,呼延伙娇径直跑到白马的面前,将马牵着,就要上马。
“好,有胆量。”孤独丽珍将手环在胸前,冲呼延伙娇道:“你先跑完一圈,我们再比。”
呼延伙娇握紧缰绳,冲孤独丽珍没好气地嚷嚷:“你不是说我能跑完一圈你就认输吗?说话可得算数啊,江大小姐。”
孤独丽珍开始耍赖,她有恃无恐地回答呼延伙娇:“我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
呼延伙娇将头转向西门洪升,目光温柔,声音也温柔地问:“西门洪升,你记得吧。”
西门洪升犹豫了一下,拉扯住孤独丽珍的胳膊道:“丽珍,马术一点也不好玩儿,待会儿我们还要为订婚典礼买很多东西啦,就不要将时间耗在这里了吧。”
孤独丽珍在西门洪升的脸颊落下一吻,然后满脸笑容地道:“好的,那我就听西门洪升的,这个女人没骑过马,我不就不行,她能够绕着马场跑一圈。”
孤独丽珍和西门洪升亲密的样子,完全落入了呼延伙娇的眸子里,这让她很是不好受,但是没有将心情表现出来,瞪着孤独丽珍,声音铿锵有力:“说话算数。”
说着,在教练的搀扶下,呼延伙娇坐上了马背,然后握紧缰绳,呼延伙娇往地上看的时候,发现头在开始发晕,眼睛竟然也在开始发花。
“说话当然算数。”孤独丽珍的声音突然在身后落下,然后呼延伙娇感觉到马像是受惊般,突然狂猛地奔跑起来。
本来呼延伙娇就晕马,再加上马受惊,这下她在马背上可有得受了,头不停地眩晕加深着,大脑嗡嗡作响的她,在马背上被颠簸的,感觉快要落下来了般。
此时此刻的呼延伙娇,就像是一件物件般,随时都可以掉落下来,她想用力将手中的缰绳抓的紧一点,但是手完全不停使唤般,不但没有将缰绳抓紧,而且缰绳正在从她的手中慢慢地滑落。
受到惊吓的马,以非常快的速度,环绕着马场奔跑着,呼延伙娇手中的缰绳哗啦掉落,然后她整个人在马背上摇摇欲坠着。
试图找一个抓点,能够让自己坐稳,可是手的力道太小了,尤其是身在危难之中,眩晕而慌乱的她,完全不知道该抓哪里。
所以呼延伙娇被直直地从马背上甩了下来,在从空中跌落的那一瞬间,呼延伙娇紧紧的闭上眼睛,不知道摔下去,她会不会死掉。
重重地砸向地面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呼延伙娇缓缓地睁开眼睛,大脑的眩晕感在一点点的消失。
当她意识到身下有一个人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般,快速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揉着眼睛,大脑的眩晕感已经消失地差不多,呼延伙娇发现被她压着的人是西门洪升。
“呀,西门洪升,你没有事儿吧?”呼延伙娇慌乱地想要将西门洪升扶起来。
“哎呀,你怎么这么重啊,是不是该减减肥啊。”西门洪升任由呼延伙娇扶着,声音里落满取笑。
呼延伙娇没有搭理西门洪升的话语,她不停地在西门洪升的身上揉揉捏捏,以确定着西门洪升没有受伤。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呼延伙娇紧张地问。
“没有啊,放心吧。”西门洪升满脸的笑容。
这一刻,呼延伙娇沉溺在西门洪升的笑容里,她的心里泛滥了温暖,这一刻,世界似乎只剩下了她和西门洪升,她径直扑进西门洪升的怀抱,紧紧地将西门洪升抱住。
“你怎么了,伙娇?”西门洪升温柔地呼唤着呼延伙娇,他温柔的呼唤,犹如春风拂面般,让她忘却了所受的所有的无助和痛楚。
“没怎么,让我抱你久一点。”呼延伙娇抱紧西门洪升,声音里落满了眷恋。
可是这样的眷恋注定着不能够长久,因为孤独丽珍的声音直直地闯进了呼延伙娇的耳朵。
“呼延伙娇,你怎么能当着我爸爸的面勾引他的女婿呢?”孤独丽珍的话刺耳极了,这话让西门洪升快速地推开了怀抱中的呼延伙娇。
呼延伙娇瞪大眼睛,望着西门洪升,刚刚的他都还是满脸满眼的温柔,可是此时他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们是得保持距离。”
西门洪升的话,那么冰冷无情地窜进了呼延伙娇的耳朵,让她才忘却了一小会儿的疼痛,又突然回来,再次陷入疼痛里的呼延伙娇,离西门洪升温暖的怀抱越来越远。
孤独丽珍见西门洪升主动离开呼延伙娇,迅速地将西门洪升拽到自己身边。
“西门洪升,你没有事儿吧,怎么会这么傻,你那样做会让自己受伤的。”孤独丽珍不停地查看着西门洪升,找寻着他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事儿,只是手臂蹭破了点皮。”西门洪升的声音温柔无比,他很是享受着孤独丽珍的关切。
“手臂破皮了吗?”孤独丽珍着急着要将袖子给西门洪升挽起来,可是刚刚触碰到他的袖子,他就疼地叫了起来。
“很痛吗?”孤独丽珍心疼着,呼延伙娇也心痛着,但是呼延伙娇不能够像孤独丽珍那样理所当然地为西门洪升查看伤势。
“痛也活该,谁叫你要救这个女人的呢?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救?”孤独丽珍的声音很大,直直地撞击着呼延伙娇的耳膜,她没有说话,也等待着西门洪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