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伙娇站在孤独丽珍的门口有些犹豫,她伸出手想要敲门,可手却缩了又缩,始终没有将门给敲响。
心里咒骂着孤独建斌,怎么会想到让她去安慰孤独丽珍嘛,她虽然是孤独丽珍的后妈,可没有想过要做好这个后妈。
最终叹了口气妥协起来,谁叫拿了孤独建斌六百万呢?俗话说拿人的手短,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敲响了门,就算今晚会被孤独丽珍打会被孤独丽珍骂,她也会忍着的。
手触及到房门的时候,却发现房间的门没有锁,呼延伙娇愣了一下,冲房间里温和地说话:“丽珍,是我,我进来了哦。”
没有人答应,呼延伙娇也没有犹豫,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孤独丽珍的房间,看上去挺梦幻的,这江家都是装的欧式风格,惟一不同的就是江梦的这间屋子,一切都是以粉红色为主,床头挂着的孤独丽珍和西门洪升的放大的合照,甚是扎眼。
呼延伙娇看着那床头的照片愣了一下,其实每个女人都有一个梦幻的梦,要是可以,她也想要一间全是自己喜欢的颜色装饰的房子,也想要和孤独丽珍一样将西门洪升和自己的合照,放的大大的,摆在最醒目的位置。
“你怎么进来了?”孤独丽珍的声音,猝不及防地砸向耳朵,呼延伙娇赶紧回头,看到了站在身后,冲自己怒目圆瞪的孤独丽珍。
“丽珍,你没事儿吧?”呼延伙娇缓过神来,冲孤独丽珍满脸微笑。
“我当然没事儿,我有事儿,你应该会很高兴吧?”孤独丽珍冲呼延伙娇没好气地嚷嚷了一句。
呼延伙娇在心里告诉着自己,要忍,所以她嘴角落满了笑容,一副慈母的神情:“丽珍啊,既然你没事儿,就早点休息吧,今晚妈妈我陪你睡。”
虽然呼延伙娇的话说得甚是温柔,但是孤独丽珍一点也不买账,她冲呼延伙娇大声地嚷嚷:“你给我出,你这个让人讨厌的女人,我看着就烦。”
呼延伙娇脸上闪过一丝生气的神情,但很快她就恢复了过来,声音甚是温柔地道:“我知道,你还不愿意接受我做你的后妈,没关系,我会让你接受我的。”
“呼延伙娇,你有没有搞错,我们可是仇人关系,你怎么能够这么嬉皮笑脸地面对你的仇人呢?看着都觉得你很假,不要在我面前假模假样了,那你装着难受,我看着也难受。”孤独丽珍的声音听着刺耳,也很扎心。
呼延伙娇当然也不想搭理她,也想立刻消失在她面前,也想眼不见她心不烦,但是想到今天的小胜,想到自己获得了自由,想到了那六百万,呼延伙娇觉得她今天心情甚好,看着孤独丽珍不爽就是她最大的快乐,这份快乐足以让她不将孤独丽珍所有恶毒的话给放在心上。
“丽珍,你说什么啦,妈妈怎么可能会是你的敌人啦,不要闹脾气了,心情不好就好好睡一觉,天亮了就把一切都忘掉了,重新开始。”呼延伙娇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她是这么地会安慰人。
但是孤独丽珍依旧不买她的仗,依旧冲她大声地嚷嚷着:“你这个夺去我苏江华的女人,你永远是我的敌人,不要用你的慈眉善目来面对我,我看着恶心。”
呼延伙娇心里火,但是告诉自己,不要动气,她试图走到孤独丽珍的身边,可孤独丽珍在看着她靠近的时候,往后退着,呼延伙娇没有办法靠近孤独丽珍。
“丽珍呀,你怎么能够这么想啦,不管怎么样,我都可是把你当女儿的哦,你看这是什么?”呼延伙娇将那只翡翠蝴蝶耳坠放在手心,摊开手心,试图给孤独丽珍看。
孤独丽珍的目光在触及到翡翠蝴蝶的时候,声音里落满了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耳坠呀,是我拾捡到的,本来你今天给我送礼服来的时候就想还给你,但一想到这耳坠和我的礼服很配,所以我就暂时借戴了一下,现在物归原主咯。”呼延伙娇满脸的笑容,谎话说得很顺溜,脸色甚是平静。
“你真有这么好心,会还给我?”孤独丽珍的声音里落满了置疑,呼延伙娇知道,孤独丽珍是在置疑,她怎么会舍得将这只价值不菲的翡翠蝴蝶耳坠还给她。
“当然是给你的,快过来取吧。”虽然这翡翠蝴蝶耳坠,确实是价值不菲,她也很是舍不得,舍不得的原因除了其价值不菲之外,还是因为,这翡翠是在她和西门洪升第一次亲热之后的房间拾捡到的,具有纪念意义。
虽然如此,但呼延伙娇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所以,她并不在乎,将这翡翠蝴蝶还给孤独丽珍。
孤独丽珍的手有些发抖,她像一个乞丐不相信有个大善人要给她大把的银子一样,小心翼翼而又充满戒心,颤抖着手,快速地从呼延伙娇手里夺过耳坠。
“你看,我这不是很诚心的吗?。”呼延伙娇收回手,满脸的笑容。
“耳坠我收下了,现在没有事儿了,你出去吧。”在收过耳坠之后,孤独丽珍的声音缓和了许多。
但呼延伙娇并没有想着要出去,因为她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要从孤独丽珍这里得到西门洪升的电话号码。
“哎呀,丽珍,我知道你平时都没有女性朋友,这遇到女人的事儿啊,就得找女人来说说,这样才能让你解开心结,就让我给你聊聊吧。”呼延伙娇边说边试着上前去挽着孤独丽珍的胳膊,但是孤独丽珍对她的戒心很强,她本能地往后退了去。
“不用,我的事儿不用你管,你给我出去。”孤独丽珍再次声音大声地冲呼延伙娇嚷嚷起来。
呼延伙娇叹了口气,没有搭理孤独丽珍,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端着桌上的喝酒,很悠闲地喝了起来。
“我说让你出去,你没有听到吗?”孤独丽珍快速地走到呼延伙娇面前,冲她大声地嚷嚷着。
“丽珍,不是我不想出去,而是你爸爸命令我,让我好好地劝劝你。”呼延伙娇搬出孤独建斌来压孤独丽珍。
“我爸爸这么关心我?”孤独丽珍疑惑地问,平时孤独建斌对她很好,但是她感觉甚是疏远,就像今天,西门洪升在订婚典礼被带走,直到现在孤独建斌都没有对她说一句安慰的话语。
“你爸爸当然关心你了,所以呀我得好好开导开导你。”看着孤独丽珍有妥协的迹象呼延伙娇继续道。